杜文蕊的聲音如同洪鐘一樣在趙秋實他們道心中敲響,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中天賦比較高的人,比如說趙秋實,他突然之間一片開朗,猶如一道光芒照入了他的道心,一下子驅散了他道心中的迷霧一樣。
其他天賦比較好的學生,在杜文蕊的指點之下,在這一刻也有所收穫,光芒照進了他們的道心,使得他們道心不再那麼的混沌,那麼的迷茫。
就在這一刻聽到「篤」的一聲響起,趙秋實擊落了顆白毫琅琊果,他不由為之大喜,叫了一聲,說道:「我擊落了一顆。」
其他的學生都紛紛望了過去,喜出望外,在這個時候,他們都紛紛屏住呼吸,守住道心,嘗試著叩擊白毫琅琊果。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也再一次嘗試,去叩擊著其他成熟的白毫琅琊果,只不過,自從叩擊下了第一顆白毫琅琊果之後,他再也沒能叩擊下第二顆白毫琅琊果了。
「篤——」的一聲,過了片刻,另一位天賦好的學生也叩擊下了一顆白毫琅琊果,這讓洗罪院的學生大喜,倍受鼓舞。
洗罪院的學生都紛紛嘗試著叩擊成熟白毫琅琊果,過了盞茶功夫之後,最後聽到「篤「的一聲,又有一位學生擊下了一顆白毫琅琊果。
接下來的時間,那怕趙秋實他們再努力去叩擊,都再也沒有能擊落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
事實上,他們叩擊下三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已經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實力了,這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如果在沒有這樣的情勢之下,又沒有杜文蕊的指點,只怕他們一顆都叩擊不下來,就是在杜文蕊看來,在他們中,也唯有趙秋實最有可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
現在另外的兩位同學各自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已經是超常的發揮了,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收穫了。
」嘿,時間到了。」在這個時候,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大叫一聲。
見時間到了,趙秋實他們都只好紛紛爬下樹來,他們神態不由有些愧然,趙秋實也有些無奈,輕輕地跟李七夜說道:「這一次,只怕我們輸定了。」
此時,洗罪院的其他學生都沉默著,此時,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被羞辱,準備好了在這山谷裡面爬一圈。
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而已,沒有說什麼。
「你們已經做得很棒,再接再勵,未來大有希望。」杜文蕊點頭,讚賞一聲。
「三顆而已。」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不屑一顧,冷笑,說道:「我出手,必有五顆。」
「那就上去摘。」李七夜隨意一笑,完全無所謂。
「你呢?」曙光東部的學生冷笑,盯著李七夜,冷冷地說道:「此時你想退出賭局,那是不可能的。哼!」
「沒事,你先上去摘。」李七夜依然很淡定,笑著說道:「等你摘完了,我再出手也不遲。我只需要彈彈手指,也便能贏你。」
「好,那就現在開始計時,等時間結果,嘿,不管你上不上樹,都算你輸。」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冷笑一聲。
「行,一言為定。只要時間一結束,就算勝負。」李七夜十分的鎮定。
「開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騰身而起,飛上了白毫琅琊樹,開始叩擊著成熟的聖果。
而李七夜老神在在地站在那裡,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
「師弟,去試一試吧,不然快沒時間了。」看到李七夜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趙秋實輕輕地催李七夜。
雖然對於李七夜他們也不抱多少的希望,但是,好歹也試一試,至少還有一個機會,不試的話,連機會都沒有。
李七夜站在那裡,笑了一下,說道:「不急,時間多得是,讓他先。」
見李七夜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趙秋實他們在那裡干著急也沒有用。
在這個時候,聽到「篤、篤、篤」的聲音響起,只見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開始叩擊下了一顆又一顆的白毫琅琊果來。
看到他一顆又一顆的白毫琅琊果叩擊下來,趙秋實他們一顆心都不由高高地懸起來了,當這位學生叩擊下了第三顆的白毫琅琊果的時候,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大變。
「要輸定了。」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心裏面唯一的希望都一下子被熄滅了,他們知道這一局他們是輸定了。
「師弟,快上呀。」此時有同學忍不住對李七夜大叫一聲。
李七夜依然站在那裡,一動都沒有動,完全無所謂的態度,根本就不著急。
「快呀。」其他同學都著急起來,看到時間一刻又一刻流逝,他們都恨不得把李七夜推上樹去。
但,李七夜依然淡淡一笑,站在那裡。
「他是要幹什麼,不上樹,難道想耍賴不成?」看到李七夜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有其他學院的學生就忍不住嘀咕了。
「嘿,放心,大家都看著呢,就算他想耍賴,問一下大家會同意嗎?」有學生冷笑一聲,如果說,在這個時候有機會讓洗罪院這些學生出醜,有一些學生是十分樂意去做。
「篤——」最終,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叩擊下了五顆的白毫琅琊果,接下來不論他如何叩擊,都再無法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了。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也知道,這也是他的極限了,雖然時間還沒有到,他也從樹上跳了下來。
「五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捧著白毫琅琊果,傲然一笑。
「了不起,丁煜兄,看來你已經是登天真神了。」有另一位學生看出了他的道行,不由恭賀地說道。
「哪裡,哪裡,剛登而已,剛登而已。」這位叫張丁煜的曙光東部學生不由笑著說道。雖然他口頭上是謙遜的模樣,但是神態間已盡露傲色。
「了不起,丁煜兄乃是天才。」一些學生紛紛讚歎一聲。
「五顆,勝你們。」這個時候,張丁煜冷笑一聲,傲視趙秋實他們。
見到張丁煜採摘下了五顆白毫琅琊果,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煞白,他們早也有意料這一次他們是輸定了,但是,當結果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種滋味是十分不好受的。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也不怪李七夜沒上樹,在他們看來,就算是李七夜上樹了,那也改變不了什麼,那怕李七夜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也一樣是改變不了結局。
更何況,他們幾十個同學,也就僅僅叩擊下三顆白毫琅琊果來,李七夜沒能叩擊到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沒有什麼好苛求責怪的,更何況,李七夜比他們還要晚入學。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在這山谷裡面爬一圈了。
「急什麼,我都還沒出手呢,此時談勝負,早矣。」在張丁煜自鳴得意的時候,李七夜不咸不淡地冒出一句話來。
「就憑你?」張丁煜不屑地看了李七夜,大笑,說道:「你這種嚇得不敢上樹的人,還能叩擊下白毫琅琊果來嗎?」?「行,還有一刻鐘的時間,那你現在就上樹,喲,說不定還真的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就真的是撞了狗屎運了。不過,就算你撞了狗屎運,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是你們輸了。」張丁煜狂笑。
「是嗎?」李七夜依然是不咸不淡。
「時間不多了,快上樹吧,不過,不管你怎麼樣掙扎,都改變不了你們學狗叫的命運,你們還是認命吧,乖乖地在山谷里爬一圈吧。讓大家聽一聽洗罪城這群賤民學狗叫的聲音有什麼與眾不同……」張丁煜狂笑。
「何需上樹。」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依然淡定,笑了一下,手指一彈。
「篤、篤、篤……」在這個時候,頭頂上的白毫琅琊樹竟然一下子下起了聖果雨來,一個個白毫琅琊果隨著李七夜屈指一彈,紛紛的掉落下來。
眼前這樣的一幕,實在是算壯觀,幾十個白毫琅琊果紛紛掉落,那可以算得上一個小小奇蹟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嘴巴不由張得大大的,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就是趙秋實他們也傻了眼,他們看著一顆顆白毫琅琊果如同暴雨一樣從頭頂上的樹枝上掉落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感覺如同做夢一樣,天空上下起了白毫琅琊雨,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這,這,這怎麼可能——」一時之間,其他的學生都傻傻地看著幾十個白毫琅琊果一下子掉落下來。
就在所有人發獃的時候,李七夜衣袖一卷,把所有的白毫琅琊果納入衣袖之中,淡淡地一笑,說道:「正好,一個一個。」說著,隨手一甩,一個個白毫琅琊果落入了趙秋實他們的手中。
趙秋實他們沒能回過神來,傻傻地握著手中的這麼一顆白毫琅琊果。
「算了,我就手下留點情,給你們留幾個嘗嘗。」李七夜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白毫琅琊樹,風輕雲淡。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都久久回不過神來。
白毫琅琊果,被李七夜屈指一彈,就像暴雨一樣落下,這樣的事情不是自己親眼看到,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