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嵐曾來參悟過劍帝的這一招「劍指東西」,在雲泥學院很多學生都聽說過。
「嵐師妹參悟了這招『劍指東西』之後,便閉關修道,她必定有所收穫。」其他的學生都答不上來的時候,終於有一位實力很強大與孤獨嵐同一屆的學生說道。
「看來,大家還是有機會的。」這樣的話,鼓勵著其他的學生,不由心裏面為之一震,他們都深呼吸了一口氣,立即再仔細去觀摩這一招「劍指東西」。
李七夜看了這一招「劍指東西」之後,不由笑了笑,說道:「我們走吧。」說著轉身就走了。
楊玲也是一直觀摩著這一招「劍指東西」,可惜,她的天賦有限,觀摩不出這一招「劍指東西」來,她回過神來之後,忙是跟上李七夜。
「這一招劍指東西太厲害了,我每次來,變換了無數的角度,劍都直指我的胸膛。」楊玲不由咋舌,說道:「劍帝不愧是最強大的劍道第一人,太了不起了。」
「這一招『劍指東西』還可以,但,代表不了他的劍道。」李七夜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還可以——」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楊玲咋舌,盯著李七夜,說道:「少爺,這可是劍帝的無敵劍式,萬古以來,不知道有多少劍豪劍神受到他這一招啟發,多麼的了不起。」
「他的劍道,源於天書。」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輕描淡寫,說道:「如果你真正見過他的劍道,就知道這一劍的普通了。」
「難道少爺見過?」楊玲怔了怔,問道。
「沒錯過。」李七夜輕描淡寫,說道:「不過,在書中看過,前人有過詳盡的描述。」
「書中都能看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楊玲不由呆了呆,她都覺得李七夜這太詭異了,特別是李七夜那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一切都瞞不過他的雙眼。
當然,剛才幸好沒有其他的人在身旁,如果有其他的學生聽到李七夜這麼評價劍帝的這一招「劍指東西」,說不定會引來一些學生的斥喝。
楊玲回過神來,帶著李七夜看了不少先賢們所留下的絕世功法,多數功法,李七夜也都隨便看看而已,在他口中,這些功法也就是那樣而已,還可以吧。
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評價,楊玲都咋舌,這些都是絕世天尊所留下的功法,甚至是有些功法號稱舉世無敵,但是,到了李七夜口中,變得就那麼普通了,這怎麼不讓楊玲為之咋舌呢。
慢慢地,楊玲也都快習慣了李七夜這樣的態度了,似乎,什麼東西在李七夜眼中看來,都是稀鬆平常一樣。
楊玲想想也是,在萬獸山的時候,像什麼神魚、仙草這樣的東西,李七夜都當作普通的飯菜來吃,好像他是把什麼珍貴、絕世的東西都是當作稀鬆平常的東西而已。
現在,楊玲見慣了李七夜這樣的態度,她都快見怪不怪了。
「前面有一套刀法是狂刀前輩留下來的,可以說,狂刀前輩是當今能在悟道峰留下絕世無雙功法,而又還活著的先賢了。」走上一段石階道路之後,楊玲十分興奮,忙是對李七夜說道。
楊玲也不管李七夜同不同意,拉著李七夜的大手就往前面衝去。
當他們登上一段石階之後,只見一個懸崖邊屹立著一顆巨大的岩石,這顆岩石上就刻著狂刀的絕世刀法。
還沒有走近這一顆岩石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可怕的刀罡臨體了,好像一刀刀劈在自己的身上一樣,讓人十分的難受。
所以,不少前來觀摩狂刀刀法的學生,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就紛紛離開了。
「刀罡太強大了,我們走吧,時間長了,會傷道行。」一些學生都承受不了這樣的刀罡,只好搖頭。
「狂刀前輩所刻的刀法,離現在時間太近了,他又還活著,刀罡太猛烈了,或許,這樣的刀法,只有留給後世之人慢慢觀摩了。」有學生本來是想參悟狂刀的刀法,但是,感受到這兇猛無比的刀罡之後,不由為之咋舌。
「少爺,你可知道狂刀前輩?」楊玲有幾分興奮,對李七夜說道:「可以說,在我們雲泥學院的校友中,現在還活著,而且還最強大的,應該是要屬於狂刀前輩了,可惜,我是承受不了太久的刀罡,不然我也好想去參悟一下狂刀前輩的刀法。」
「這麼說來,你對他很有興趣了。」李七夜笑了起來。
楊玲不由有些仰慕,說道:「少爺或許還不知道,傳聞說,狂刀前輩,在雲泥學院的時候就是很狂傲,他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就傲視金杵王朝,把金杵王朝貶得一文不值,而且,還教訓了當時的好幾個皇子呢……」
「……聽家裡的老人說,這一套刀法,就是狂刀前輩還是學生的時候留下的,他曾傲然對那些皇子同學說,如果這些皇子能參悟一招半式,他就入金杵王朝,為金杵王朝效忠。可惜,狂刀前輩的刀罡太強大了,這些皇子不要說是參悟,在刀罡之前呆久一點都承受不了……」
楊玲滔滔不絕地說了出來,如數家珍一般。
看著楊玲那有些小興奮的模樣,李七夜不由莞爾一笑,淡淡地笑著說道:「你對金杵王朝有意見嗎?」?本是說得興奮的楊玲,回過神來,忙是收斂神態,搖頭,說道:「沒,沒,沒有,絕對沒有那麼一回事。」
楊玲當然不敢說金杵王朝的壞話了,她是郡主,她家是受金杵王朝封賜。
「我爺爺也來過雲泥學院讀書。」最後,楊玲看了一下,四周無人,就低聲對李七夜說道:「我爺爺與一些皇子關係不怎麼好。」
李七認不由莞爾一笑,也明白為何楊玲對狂刀有些仰慕了,想到狂刀教訓金杵王朝的一些皇子一番,她心裏面當然是有些舒暢。
「當然不是少爺想的那樣了。」楊玲立即否認,說道:「少爺你可知道,在我們南西皇有三尊之說,在三尊之中,狂刀就是其中最年輕的。」
在佛陀聖地,有四大宗師之說,但,比四大宗師更強大的,就是兩大至尊了。
兩大至尊,不局限於佛陀聖地,這兩大至尊分別是佛陀至尊和正一至尊。
佛陀至尊是佛陀聖地的至尊,神出鬼沒,而正一至尊,就是佛陀聖地的死對頭正一教的至尊,是一個曾經活了一個時代又一個時代的老古董了,深不可測。
「是兩大至尊。」李七夜笑了笑,糾正了一下楊玲的話。
「現在是三大至尊了,大家都把狂刀前輩列入至尊之中,因為他在四大宗師之上。」楊玲說道:「在當今南西皇,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所以,狂刀前輩是第三尊至尊。」?楊玲這話,也的確是有道理。
狂刀,是刀道中的絕世天才,他出道比佛陀至尊要晚很多,但是,他實力強悍,手中的一把長刀橫掃天下。
狂刀,關霸天,聽說是一個很狂傲的人,在年輕之時,甚至立志要挑戰兩大至尊,他也並非是口出狂言而已,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是橫掃佛陀聖地、正一教。
後來,狂刀又遠走南蠻,進入南蠻八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從此之後,他便音訊全無。
儘管在後來,大家都沒有聽過狂刀的消息,但是,在南西皇,依然有很多人把狂刀列入三大至尊之中。
特別是雲泥學院的學生,以狂刀為傲,畢竟,狂刀是從雲泥學院走出來的,是雲泥學院的光榮。
當李七夜和楊玲走近狂刀所留刀法的岩石之時,此時,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觀摩著狂刀的刀法。
「老奴也來了?」看到站在狂刀刀法之前站著的人,楊玲也不由驚訝。
老奴收回目光,看了看楊玲,含笑,說道:「在廟裡呆著無聊,隨便走走,少爺和楊姑娘也來觀摩一下呀。」
「我是帶少爺來觀摩狂刀前輩的絕世刀法的。」楊玲十分興奮,說道:我剛才還跟少爺說,狂刀前輩,乃是我們南西皇三大至尊之人,是我們雲泥學院的驕傲。」
「是這樣嗎?」老奴不由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呆在深山裡,沒聽過這樣的事情。」
「現在你就知道了,狂刀前輩可了不起了,以他的實力,今天絕對能挑戰其他兩大至尊了。」楊玲笑著說道。
老奴含笑不語。
但是,楊玲道行不夠,她呆了一會兒,就承受不起這刀罡。
「這裡刀罡太強烈了,我要出去了。「楊玲感受渾身如利刃刮過一樣,承受不了,她見李七夜和老奴一點事都沒有,驚訝,說道:「少爺沒事嗎?」
「還好,我在山裡長大,摸爬打滾,皮厚肉粗,還能受得了。」李七夜笑著說道。
「那我先出去了,你們多看一會兒,說不定能有收穫呢。」楊玲說著,忙是跑開了。
楊玲跑開之後,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岩石的刀法之上。
此時,老奴也看著岩石上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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