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一翹手指,發嗲的模樣,說道:「小哥,這麼著急幹嘛,我們兩個人的終身大事,還沒有談清楚呢。」
李七夜冷冷地乜了阿嬌一眼,說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踩在地上狠狠摩擦,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
「小哥,這也太狠心了,這話太傷人了吧。」阿嬌一嘟嘴巴,她不嘟嘴巴還好點,一嘟嘴巴的時候,就像是豬嘴筒一樣。
「滾吧。」李七夜冷冷地看了阿嬌一眼,躺了下來,不去理會她了。
「小哥,別這樣嘛,我們好好談談嘛。」阿嬌繼續撒嬌,她一撒嬌,坐在旁邊的綠綺都毛骨悚然,一陣噁心,她寧然看到阿嬌發飆的模樣,都不想看到她這樣撒嬌,這個模樣,實在是太寒摻人了。
但是,李七夜理都不理她了。
「好吧,那小哥想談談,那我們就談談罷。」阿嬌眨了一下眼睛,說道:「誰叫小哥你是我們家未來的姑爺呢……」
「滾——」李七夜乜了她一眼,說道:「別在這裡噁心人。」
阿嬌不由笑了起來,反而,當她爽朗大笑的時候,讓人覺得舒服,那麼她的笑聲如同銅鈴一樣洪亮,但,至少比起她撒嬌來,讓人覺得舒服多了。
「小哥,有什麼條件?」終於,阿嬌終得認真地問道。
李七夜摸了摸鼻子,淡淡地笑了,說道:「這倒真是奇蹟,萬古以來,這樣的事情只怕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吧。」
「喲,小哥,話不能這樣說,什麼事情都有例外嘛,再說了,小哥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當然是與眾不同的價值了。」阿嬌說道:「我爸那老財主已經說了,小哥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我家的古董還是不少的。小哥要什麼呢?儘管說吧,我們好歹也從老爹那裡弄點家產,是吧……」
說著,阿嬌對李七夜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懂的模樣,好像是女兒長大不中留,完全是胳膊往外拐。
「是嗎?」李七夜淡淡地一笑,不著急,反而很平靜了,說道:「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也不可能有什麼大餡餅砸到我頭上,突然天下掉下了這麼一個大餡餅,砸在了我的頭上,那不就是想讓我去送死嗎?」
「小哥,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嬌一副生氣的模樣,一嘟嘴巴,說道:「小哥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家乃是一言即出,駟馬難追……」
「人都死了,不要說是駟馬……」李七夜輕輕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十頭馬也沒有用。」
「萬事,總得有一個開頭是吧。」阿嬌眨了眨眼睛,說道:「為了我們未來,為了我們幸福,小哥是不是先考慮一下呢,萬事開頭難,只要有了開頭,憑小哥的智慧,憑小哥的能耐,還有什麼事情做不了呢?」
「既然我能做得了。」李七夜不由笑了,淡淡地說道:「那說明還不夠嚴重嗎?你們也是能解決得了。」
「話不能這樣說。」阿嬌說道:「有些事情,總是可以為,可以不為。這就是屬於不可為也,這才需要小哥你來做,畢竟,小哥該做的事情,那也能做得到。」
「是吧。」李七夜現在一點都不著急,老神在在,淡淡地笑著說道:「如果說,我能做到,那我開的價就高了。」
「小哥說說開。」阿嬌一笑,一副嫵媚的模樣,但是,卻讓人想吐,她格格地笑著說道:「我們家有的是錢,小哥隨便開口便是。」
「是嗎?」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瞥了阿嬌一眼,說道:「那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這——」阿嬌張口欲說,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嘛,那就不好說了,我又不是小哥肚子里的蛔蟲,又怎麼能知道小哥想要什麼呢?」
「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就是來錯了,你也找錯人了。」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聳了聳肩,說道:「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總有一天,我還會再去的!」說到這裡,目光一凝。
阿嬌也目光一凝,就在阿嬌目光一凝的剎那之間,綠綺全身一寒,在這剎那之間,她感覺時光倒流,萬古重塑,就在這剎那之間,如她一般,那隻不過是一粒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塵埃而已。
在這剎那之間,綠綺有了一種錯覺,只需要阿嬌稍稍吐一口氣,她就瞬間灰飛煙滅。
這讓綠綺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在這剎那之間,她才意識到阿嬌的恐怖,這隻怕比她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還要恐怖,不論是他們主上,還是當今劍洲無敵的存在,在這剎那之間,都遠遠不如阿嬌恐怖。
在剛才,任何一見到阿嬌,都會認為阿嬌是一個俗到不能再俗的村姑而已,俗不可耐,但是,在這剎那之間,傻了也能明白阿嬌是多麼恐怖。
綠綺心裏面不由為之毛骨悚然,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劍洲怎麼會冒出這麼恐怖的存在,以前是從來未曾聽聞過有著這樣的存在。
但是,面對阿嬌的模樣,李七夜不為所動,老神在在地躺在了那裡,一副都不受阿嬌那恐怖的神態所影響。
「小哥,說這樣的話,那就太絕情了,那就太傷奴家的心了。」阿嬌翹起蘭花指,一副十分嬌嗲的模樣,讓人不由為之毛骨悚然。
李七夜理都懶得理,淡淡地說道:「如果真想談,那就好好來談吧,不談,也無所謂,時機到了,該來的,總會要來,我也該去的。」
「小哥,你真想嗎?」阿嬌瞟了李七夜一眼。
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這是再明顯不過了,不過,我相信,你也不可能給。」
阿嬌不由沉默了一下,最後,她嘆息一聲,看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小哥,換一樣,或許,我們還能再談下去。」
「不急。」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你沒看到嗎?我現在是站有優勢,是你想求我,所以嘛,不急著談,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我相信,你也是有的是時間。既然大家都這麼有時間,又何必著急於一時呢,你說是吧。」
「或許吧。」阿嬌難得有如此認真,徐徐地說道:「要知道,小哥,時間長了,那也是對你不利,該來的,終分來,誰都逃不掉,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李七夜淡淡一笑,徐徐地說道:「這個道理,我懂。但是,我相信,有人比我還要著急,你說是嗎?」
「小哥,你也該清楚,這世間,不僅只有你一人耳。」阿嬌徐徐地說道:「或許,這事情,還是有其他人可以的,到時候,小哥手中的籌碼……」
「請便。」李七夜擺了擺手,打斷阿嬌的話,淡淡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有人選,我不介意的,畢竟,這不見得是一樁好買賣。去送死的機率,那是百分之百。」
「小哥怕死嗎?」阿嬌看著李七夜,一笑,頗有激將法的味道。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那就是看為何而死了,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不值得我去死,所以,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李七夜看著阿嬌,淡淡地說道:「如果有其他人的人選,我相信,你也不會坐在這裡。」
這一次,阿嬌不由為之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阿嬌這才說道:「小哥,你換一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那等你哪一天想好了,給我列一張清單,就讓我們好好談一談吧。」李七夜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阿嬌沉默起來,最後,她輕輕點頭,說道:「小哥,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吧,正如你所說,大家都有時間,不急於一時。」
「恕不遠送。」李七夜躺在那裡,沒有起身送家的姿態,但,已下了逐家令。
阿嬌無奈,只好站了起來,但,剛欲走,她停下步,回頭,看著李七夜,說道:「小哥,我知道你為何而來。」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徐徐地說道:「如果你想尋找行蹤,或許,我能給你提供一些信息,至少,沒有什麼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好意心領了。」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我不著急,慢慢找吧,只怕,你比我還要著急,畢竟,有人已經觸摸到了,你說是吧。」
「小哥就真的有這樣的信心?」阿嬌一笑,這次她沒有嫵媚,也沒有發嗲,十分的自然,沒有那種惡俗的姿態,反而一下子讓人看得很舒服,粗糙的她,竟然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似乎,在這剎那之間,她比世間的任何女子都要美麗。
「對,我一直都有信心。」李七夜淡淡地說道:「我的自信,你也是見識過的,我想要的,總有一天終究會來,終究如我所願,這一點,我從來都是深信不疑。」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阿嬌,徐徐地說道:「你認為呢?」
阿嬌沉默了一下,最後,徐徐地說道:「萬事皆有意外,小哥能有此信心,可喜可賀。」
最後,阿嬌一抱拳,轉身離開,未走多遠,一個回眸,打了一個媚眼,很嬌嫵地說道:「小哥,記得上來,我等你喲。」說著,飄然而去。
她這個模樣,頓時讓人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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