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麗沒去西耶娜家裡住,反而把西耶娜、大衛,還有克麗絲給招來了。
幾個人圍在客廳里吃火鍋,大衛一邊吃,一邊說道:「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能錯過。」
他是超自然事件的愛好者,對他來說,這是不容錯過的。
雖然兩次遇到超自然事件,他都負責逃跑。
不過大衛對此樂此不疲,西耶娜則很坦然的說道:「我是來混吃混喝的,順便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
陳曌看向克麗絲:「你呢?你來做什麼?」
「來拖後腿的。」克麗絲說道。
「其實克麗絲一個人住害怕,所以就跟過來了。」大衛幫著克麗絲解釋道。
「我和克麗絲現在在合作,她幫忙拉客,我負責驅除惡靈。」西耶娜的嘴裡都塞滿了東西。
「我們的手頭都很緊。」克麗絲略顯羞澀的說道。
「和我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西耶娜放下啤酒瓶,在陳曌這裡,她可以敞開肚皮吃東西。
畢竟能吃頓飽飯不容易,不過和大衛相比,就略顯小兒科了。
大衛是直接把滾燙的湯底往嘴裡倒,陳曌一臉黑線的看著大衛。
「鎮子上有人要召喚惡魔。」陳曌說道。
「召喚惡魔?像上次那樣的?」
「不,比上次的嚴重一點,上次那個只是通過媒介,投影過來的惡魔,這次有可能是直接召喚一個完整的惡魔。」
「那你解決的了嗎?」
「雖然是完整的惡魔,不過我諮詢過專業人士,應該不會太強大。」陳曌說道。
「也就是說你自己就能搞得定?」西耶娜問道。
「反正只要不把什麼大領主大魔王之類的弄過來,我和別西卜他們都搞得定。」
「那你還要讓我躲出去做什麼?」
「我搞得定惡魔,不代表我搞得定殺人的兇手,估計要完成這個召喚惡魔的儀式,兇手還要再殺好幾個人,如果對方拿著槍對著我的腦袋,我也要跪,所以你們來做什麼?添亂的么?要是被兇手盯上了,我們這一屋子人就全被人一鍋端了。」
「槍我也有,我可是警察。」大衛自信滿滿的說道:「以後這樣,遇到歹徒交給我解決,遇到超自然的你來解決。」
「可是我們還要工作吧,總不能整天盯著鎮子上的兇殺案。」陳曌說道:「你是警察,你可以天天到處翻翻找找,我可不行。」
「沒事,交給我了,我幫你們把兇手找出來。」
「不行,現在都不確定,那個兇手有沒有掌握什麼超自然的力量,你就算有槍也不安全。」
「你要是付錢的話,我可以暫時和大衛搭檔,如果他遇到超自然的力量,我保護他。」西耶娜說道。
「這頓飯就算定金。」
「什麼?那我還是去擺攤吧,我和克麗絲現在已經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
「你,我可以理解,為什麼克麗絲也沒工作?」
克麗絲雖然辭去了過去的那份在禮服店的工作,可是她的顏值,再加上專業性,再找一份同類的工作,應該不難吧?
「我覺得過去的生活太平淡了,我喜歡和西耶娜在一起的感覺。」克麗絲說道,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她能給我帶來安全感。」
「西耶娜、克麗絲,你們不會是……」大衛表現的非常的震驚,還有辛酸。
「不管我們是不是,你都沒機會。」
叩叩——
客廳里繼續的鬧騰,門口傳來敲門聲。
陳曌跑去開門,看到班特站在門口。
在淅淅瀝瀝的夜雨中,班特看起來有些狼狽。
「陳,我剛才聽肯說了他以前乾的混蛋事,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班特非常的痛苦。
甚至,他不知道肯說的是不是實話,他到底有沒有殺人。
「班特,冷靜一點,我剛才去過現場,我可以肯定,肯不是兇手,至於他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做評價。」
「肯和瑪麗呢?」
「瑪麗現在在洛杉磯給一戶人家當女傭,我現在還不敢和她說這件事,肯在家中。」
「進來吃點東西,裡面有一位我的朋友,是個警察,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並且請他幫忙來這裡調查。」
「陳,謝謝你,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陳曌拍了拍班特的肩膀:「把心情放輕鬆一些,不要想那麼多,我會盡量幫忙的,把肯也叫過來,進來我的家裡,和我的朋友說說細節,也許能起到幫助。」
「陳,你的警察朋友會不會……」
「放心,他現在只是我的朋友,不是警察。」
班特點點頭,跑回去把肯拖了出來。
進了屋子後,陳曌就幫忙把每個人都介紹了一遍。
在介紹到西耶娜的時候,西耶娜主動自我介紹,還拿出一張名片:「你好,我是通靈師,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來找我。」
「額……她是幫我這棟房子凈化的通靈師,至於靈不靈,我也不知道。」陳曌有些尷尬。
「肯,你把事情的始末說一遍,也許我們這麼多人,能夠幫你發現一些你沒發現的細節。」
肯還是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眼陳曌一眼,畢竟他可是溜進一個人的家裡,而且這個人還死了。
「放心吧,陳既然說不是你殺的人,那麼我也相信陳的話。」大衛很給面子的說道。
「肯,別在那裡拖拖拉拉的,快點說。」班特對自己兒子,一點都沒客氣,氣勢洶洶的說道。
「我和戴普樂過去是朋友,我們一起玩,也一起……吸…毒。」肯低著頭,不敢去接觸自己父親的目光:「可是有段時間,我手頭缺錢,沒錢買毒…品,戴普樂慫恿我去酒廠里偷一點東西出來。」
「你偷了什麼?」
「酒廠的賬本。」
「酒廠的賬本?」眾人都愣了一下,他們以為肯會偷什麼值錢的東西,卻沒想到肯會偷賬本。
「是戴普樂要,他說有人想要酒廠的賬本。」
「是誰要?」
「不知道,他沒透露他的上線的身份。」
「那你偷了賬本,應該知道酒廠的情況吧?有沒有發現什麼信息?」
「我是溜進了特雷德.派姆頓先生的辦公室里,拿U盤拷貝的,我沒看賬本信息。」
肯頓了頓又繼續道:「我賣了一千美元。」
「那麼戴普樂威脅說有你偷賬本的證據,就是這個U盤吧?」大衛問道。
「可能是吧,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