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公主出來的瞬間,雷雅嚇得花容失色。
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尖叫著。
她哪裡見過這麼恐怖的生物,直接用臀部在地上摩擦挪動,不斷的向後退去。
不過在退出一米外後,公主就沒再追了,就坐在大門前看著雷雅。
雷雅這才站起來,不過還是退了幾步,遠遠的看著公主。
這不是野熊?
不對,如果是野熊的話,不可能闖的到這裡來。
這裡可是比弗利山莊,不可能有這麼危險的野生動物闖到這裡而不驚動聯防。
這頭熊是那個人的寵物?
「陳先生,你出來!你聽到了嗎?」雷雅沖著別墅叫道。
「fu**」這時候陳曌赤裸著上身,站在窗前叫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雷雅看到陳曌的身邊還站著法麗,只穿了一件文胸,大概也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麼。
「你下來,我有事和你說。」
「等我半小時。」
「不,我現在就要和你說話。」
「你要麼現在離開,要麼就等半小時。」
「你先讓這頭熊讓開路,我去你家裡等你。」
「公主,回來。」
公主轉身就走,雷雅還是有點怕公主,不敢過分接近。
進到客廳後,雷雅發現,在這個別墅里,還有很多綠幽幽的目光在注視著她。
剎時間,雷雅就後悔進到這裡面來了。
只是,二樓的卧室里很快就傳來了扉糜的叫聲。
又一個女人受到了陳曌和法麗的精神污染,雷雅咬著下唇,眼中充滿了怒火。
半小時後,聲音還沒停下來,雷雅有些坐不住了。
這種聲音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女性都受不了這種聲音。
此刻的雷雅只恨自己沒帶槍,如果有帶槍的話,她絕對會拿著一把槍衝進卧室,殺了這對狗…男..女。
「陳先生,已經快要一個小時了。」雷雅不得不出聲提醒陳曌。
只是,卧室里的聲音越發的高亢急促。
終於在最後的爆發中,平息了下來。
過了幾分鐘,陳曌穿著大褲衩走出來。
雷雅眼神瞟到陳曌那一身充滿力量與美感的線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後又很快低下頭。
雷雅感覺面頰燥熱,額頭細汗冒出。
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在陳曌的面前顯得非常的舉足無措。
「雷雅小姐,坐吧,站著做什麼。」
雷雅平復下心情:「陳先生,我想請你幫忙。」
「你看我養著這一大家子,生活已經很艱難了,如果你是來借錢的話就免談,門口在那,請便。」
雷雅怒了,本小姐會找你借錢?
「我不是來找你借錢的。」
「哦,早說啊。」
雷雅發現,只要面對陳曌,她的心情就會變的狂躁。
「我妹妹因為你前天被逆戟鯨拖走,導致現在患上了恐水症。」
「等等……如果你是來興師問罪的,那麼我不接受,這是你要求的,讓我演的逼真,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夠逼真吧,然後你又告訴我,你妹妹因為我患上恐水症,這就太過分了。」
「我也不是要來興師問罪的。」雷雅越發的狂躁:「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好吧,你繼續。」
「我要你出現在雷娜面前。」雷雅說道。
「這還不簡單,你把你妹妹帶到我面前來,這不就結了嗎?」
「關鍵是,雷娜現在連出門都不願意出門,把自己封閉在小黑屋裡。」
「她那脾氣出來也是禍害世界,我倒是覺得她留在小黑屋裡不錯。」陳曌完全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他對雷娜只有厭惡,沒有好感。
「雷娜沒你想的那麼壞,她還是孩子。」
「你這麼給自己妹妹洗白,那就過分了,你別忘記她對我做過什麼,而且你對孩子的定義是不是太寬廣了?」
「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肯去見雷娜。」
「天色不早了,再見。」
雷雅將一張支票拍在桌子上,陳曌一看,重新坐回沙發上。
「明天早晨我有事,明天下午,時間、地點……對了,你不會是故意騙我,然後找機會幹掉我吧?」
「我要你今晚就去。」雷雅語氣堅決。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不到十點。」
「你確定我這時候去,她不會以為我是找她復仇的惡靈?」
「……」
雷雅最後還是妥協了:「明天下午,我派人來接你。」
……
早晨,法麗上班去了,陳曌才慢慢的起床。
「老黑,我這次去地獄,弄到了一個很大的城堡,你不用再自己建造了。」
「多大的城堡?」
「大概比你之前那個大了五六倍倍,並且高了三四倍。」陳曌說道。
「那麼大?我怕空間夾縫不夠大。」老黑說道。
「那怎麼辦?」
「我需要擴大空間夾縫,借我一些惡魔結晶。」
陳曌大方的將惡魔結晶交給老黑,同時又道:「對了,除了城堡之外,還有上千個劣魔,以及十幾頭飛龍,到時候也放在空間夾縫中,沒問題吧?」
「沒問題。」
「不過擴充空間夾縫也不急於一時,我們先去醫院,治療你的那個病人。」
……
「安瑟醫生,今天是你來給我父親做檢查嗎?」蘇瑪.里德斯走進病房,看到她父親的主治醫生正在病床前。
安瑟.羅南轉頭看向蘇瑪:「蘇瑪小姐,除了我還有其他醫生嗎?」
「額……前幾天不是剛剛來了一位新的神經外科醫生嗎?是個亞洲人。」
「我們醫院沒有亞裔醫生,連醫護人員都沒有亞裔的。」安瑟.羅南說道:「你確定對方自稱神經外科醫生?」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蘇瑪.里德斯很認真的說道。
「那個人對威特先生做過什麼?」
「檢查身體。」
「除此之外呢?」
「他還用很細的針扎過我父親的頭顱。」
安瑟.羅南臉色一變:「你確定他這麼做過?」
「是,安瑟醫生,那個人不是醫院的醫生?」
「絕對不是,如果是新來的神經外科醫生,我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他為什麼要冒充這裡的醫生?」
「他穿著我們醫院的醫生白大褂嗎?」
「不,他穿著便裝,不過身邊有個女醫生,是這家醫院的,我之前有見過她幾次,是女醫生說,他是這家醫院新來的神經外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