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特和霍華德回來的時候,惠妮普、法麗和法爾已經回來了。
「爸爸,你怎麼這麼早回來?陳呢?他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額……他說不舒服先回來,怎麼他還沒到家嗎?」勞倫特目光閃爍漂移。
惠妮普看了眼勞倫特,幾十年住在一起,勞倫特這臉色眼神,瞞不住她。
「勞倫特,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壞事?」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有點累了,先回卧室休息一下。」
惠妮普看了眼勞倫特,今天畢竟是勞倫特的生日,她也不想在女兒的面前,太為難她們的父親。
沒過多久,陳曌就回來了,手上提著一盒蛋糕。
「陳,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去給勞倫特買了一個蛋糕。」陳曌微笑的說道。
「今天勞倫特有沒有為難你?」
「為什麼要為難我?我和勞倫特好著呢。」陳曌就像是完全沒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記掛在心一樣。
這時候,霍華德、卡里姆和凱恩從樓上下來。
陳曌立刻打招呼:「嗨,霍華德、卡里姆、凱恩,你們要去哪裡?」
「是啊,勞倫特的生日派對就要開始了,你們這時候要去哪裡?」惠妮普問道。
雖說他們三個是她僱傭的保鏢,不過絕大部分時候,他們三個都和勞倫特混在一起。
所以,勞倫特的生日,他們沒理由缺席。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目光落在陳曌的身上。
凱恩和卡里姆都已經從霍華德那裡聽說了,今天陳曌被關在獅子籠里的事情。
上次陳曌被關在冰庫里八個小時,然後陳曌讓他們在海上遊了幾個小時。
這次勞倫特下手更狠,關鍵是他們三個還出謀劃策了。
現在他們很擔心,他們會被陳曌點天燈。
還不如趁著惠妮普她們都在,陳曌不好當眾下手,出去躲幾天。
「我們有個兄弟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裡,我們需要趕過去看他。」卡里姆很認真的說道。
他們三個都是退役軍人,又都是戰友,所以這個借口合情合理。
「這樣啊?一定要今天去嗎?」
「他的情況很危及,所以我們必須趕過去。」卡里姆點點頭。
「是啊,再不過去,我怕他等不了。」凱恩。
「那好吧,既然這樣,你們就快點去吧。」惠妮普說道。
三人盡量剋制著恐懼,保持平靜的上了車。
一上車,車子就狂飆逃離了農場。
「我出去打個電話。」陳曌說道。
……
「卡里姆,電話響了,怎麼不接?」
「是陳的電話。」卡里姆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反正已經逃出來了,這幾天就先去外地躲幾天,他在的這幾天,我們就不回薩克拉門托,他拿我們沒辦法的,把電話接起來,看看他要說什麼。」
卡里姆打開免提:「喂,陳,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褲子有點緊?」
「什麼?」卡里姆坐在座位上,不舒服的換了一個坐姿。
「你現在褲襠里是不是硬梆梆的?哦對了,不止是你硬梆梆的,凱恩和霍華德應該也一樣。」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覺的把手伸到褲襠里,擺了擺褲襠里的傢伙。
「你們的那種狀態,會持續一整天的時間。」
「呵呵……陳,這似乎沒什麼吧,我們等下會去找給女人瀉瀉火。」
「一個恐怕不夠,你們需要多找幾個,盡量多找幾個,畢竟過了二十四小時後,你們應該就再也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
「陳,你不用嚇唬我,我可不相信會有這種事。」
「無所謂,再見。」陳曌掛斷了電話。
車內的三人面面相覷,都有點遲疑與懷疑。
「他說的是真的?」
「不知道,應該沒這種事情吧?」卡里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過真的要先去找個女人,我感覺我下面快要爆炸了。」
三人到了市區,就直奔紅燈區過去。
一個小時後,三人都從紅燈區出來。
「怎麼樣,玩的還過癮吧?」
「我還硬著。」
「我沒出來……感覺出不來。」
「我也是。」
「我也是。」
「不會這種狀態真要持續一個小時吧?」
就在這時候,凱恩突然把那玩意掏出來。
「你幹什麼?我們沒興趣看你的那根東西。」
「我的這根紫掉了。」
「我的好像也是。」
「我也是。」
「如果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一整天,我感覺我們真的有可能廢掉。」
「陳不是在開玩笑?」
「可能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三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他們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陳曌的話很可能會應驗,三人越想越是害怕。
「現在怎麼辦?」
「你想回去?陳會殺了我們的。」
「可是如果我們不回去,我們可能就要一輩子不舉了。」
怎麼辦?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
「還是回去吧。」
終於,凱恩還是下了決心。
「你不怕陳嗎?」
「怕也沒用,難道我們真的要躲他一輩子嗎?」
「你說的有道理,還是乾脆一點面對他吧。」
……
「凱恩、卡里姆、霍華德,你們怎麼又回來了?你們不是說去看重病的隊友了嗎?」
「額……那個……」
「他已經死了,已經沒必要了,我們覺得勞倫特先生的生日派對更重要。」
「……」
「好吧,你們高興就好。」
「陳呢?」凱恩問道。
「他在外面吧。」法麗說道。
三人在農田旁邊的小溪找到了陳曌,陳曌正挽著褲腳泡在溪水中。
「嗨,陳,你在這裡做什麼?」
「發獃。」
「額……你一定在想很重要的事情吧。」凱恩這是強行找話題。
卡里姆和霍華德都很尷尬的站在旁邊,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在想,怎麼合法的弄死你們。」
「呵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有趣。」三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陳曌回頭看著三人。
「陳,這件事其實和我們都沒關係,都是勞倫特先生乾的,其實我們都想阻止他,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