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鑰匙,送給你的。」
「什麼?」法麗看著陳曌的手掌:「什麼東西?」
「鑰匙啊。」
「在哪裡?」陳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法麗看不到自己手心上的手掌嗎?
「陳,你不是在耍我吧。」
「額……」
陳曌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總不能告訴法麗,這把鑰匙你看不到,可是它是真實存在的吧。
「好吧,我忘記帶禮物了。」
事到如今,陳曌能說什麼。
實話直說唄……
「那你怎麼補償我?」
「那我今晚不休息了。」
「誰要你……別碰我……」
一晚上,陳曌真沒讓法麗休息。
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在法麗的求饒中陳曌這才作罷。
因為陳曌暗中給法麗服用了一些改變體質的藥劑。
所以法麗的體力也一直很不錯,甚至法麗自己也能感覺的到。
翌日,法麗又精神奕奕的上班去了。
陳曌再次閑下來,尤拉和謝莉爾大清早就開始了鬧騰。
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精力,昨晚沒有陳曌的約束,她們玩到接近凌晨。
今天依然是精力旺盛,完全不知道疲倦是什麼。
陳曌懶得管她們,跑去後院去檢查葡萄的生長情況。
有劣魔的照料,再加上尤金斯的養分供給,葡萄樹的長勢很好。
翠綠的枝椏已經有三十厘米高度,並且開始向上攀爬。
根據尤金斯的說法,他不在的這幾天里,法麗也就來了一次。
陳曌可以很肯定,法麗估計已經把它們遺忘了。
果然是三分鐘熱度,突然,陳曌感覺自己的腳下踩到了什麼。
低頭一看……
「公主!!!」陳曌的咆哮聲回蕩在鏡子湖上。
「主人,不要責怪公主,它的排泄物有很高的營養價值。」尤金斯說道。
好吧,心平氣和……心平氣和。
不過等陳曌找到公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臭罵一頓。
「就算去外面拉shi,也不知道掩埋的嗎?」
公主一臉委屈的表情,陳曌知道這貨是裝無辜。
只是,看著公主抱頭的樣子,陳曌就沒有繼續訓斥下去的慾望。
「人類,你為什麼不帶我去紐約?我想去紐約,我想去紐約,我想去紐約……」
薩麥爾跑到陳曌身邊,很不滿的叫道。
「那是一座充滿了慾望的城市,我在那裡一定能夠找到很多的信徒,你知道嗎,就因為你把我拉下,致使我征服世界的腳步放慢了許多。」
「誰允許你叫我『人類』的?找抽是不是?」
「好吧,主人。」
陳曌拿出鑰匙:「你認識這個鑰匙嗎?」
「什麼東西?」薩麥爾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陳曌的手掌:「鑰匙在哪裡?」
就連魔王,也看不到鑰匙嗎?
「人類,不要轉移話題,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紐約?」
「你到現在發展了幾個信徒了?」
「讓我數一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等等,讓我重新數一下,一個,兩個……」
「你算清楚了再和我談徵服世界的下一步計劃,我很忙。」
對於一個連數學課都沒上過一節的魔王來說,估計加減乘除都不知道吧。
就這智商,還學別人征服世界。
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薩麥爾又追上陳曌:「主人,多少個不重要,我最近還是有進步的。」
「哦?什麼進步?」
「我看了很多電影,我總結了一個反派失敗的原因。」
「說說看。」
「話多。」
「嗯,很精闢,不過這還不夠。」陳曌翻著白眼說道:「對了,我問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
「我遇到一個人……」
叭叭——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車喇叭的聲音。
陳曌站起來看向外面,路易斯.克雷萊姆正從車窗探出頭。
「嗨,陳先生,我來了。」
陳曌揉了揉額頭,讓系統管家打開車庫,讓路易斯.克雷萊姆的車進來。
路易斯.克雷萊姆的車子剛剛停好,一張紙飄在路易斯.克雷萊姆的面前。
喬治:「boss,我們離開這裡吧,我感覺到非常可怕的氣息瀰漫在這裡。」
「這裡是陳先生的家,不會有危險的。」
喬治:「他就是最危險的那個。」
「好了,你對他有偏見。」
路易斯.克雷萊姆乘坐電梯上到客廳,帶著滿面的笑容。
「陳先生,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我的到來。」
「坐。」陳曌不知道,他是那個眼睛看到自己很驚喜的。
喬治:「你好,陳先生。」
「和我就不需要用紙交流了吧?」
喬治:「抱歉,習慣了。」
喵喵——
「這傢伙的右臂,有很純正的惡魔氣息。」薩麥爾看著路易斯.克雷萊姆的手臂。
就在這時候,路易斯.克雷萊姆的右臂開始顫抖起來。
「陳先生……它……它又開始動了。」
「放心吧,在這裡它不敢動了。」陳曌淡然說道。
是的,沒錯。
路易斯.克雷萊姆同樣感覺到了,它的右臂正在傳來恐懼的感覺。
非常的可怕!
「它似乎受到驚嚇了,這是為什麼?」
「怕就對了。」陳曌說道。
會害怕,那就說明,路易斯.克雷萊姆的右臂已經產生了自我意識。
也就是說,它已經不再只是純粹的手臂。
它是惡魔!
陳曌看了眼薩麥爾:「你看的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一千年前,地獄裡的惡魔頻繁出現在人間,在那個時代各類的惡魔都有留下痕迹,而總會有幾個惡魔與人類的血脈不相溶,他顯然就是這種不相溶的惡魔所留下的後裔。」
薩麥爾理所當然的說道:「它已經覺醒了,應該是恐魔吧。」
「恐魔,很強大的惡魔嗎?」
「不,一種非常膽小的惡魔,它們的個頭很小,可是遇到危險的時候,會膨脹自己的身軀,以此來恐嚇和嚇退敵人。」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夠制服它?或者是抹掉它的意識?」
「把手臂切下來,很簡單吧。」薩麥爾說道。
「有其他的辦法嗎?比如說魔法之類的,抹掉別人的意識之類的魔法,有嗎?」
「你為什麼會認為有這種魔法?」
「小說里都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