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剛剛大戰了一場,現在雖然有少許的疲倦。
不過還處於興奮之中,大家湊在一起討論起來。
「在枯木鬼的領地深處,還有一個大的枯木鬼,我們沒敢深入,那枯木鬼的確是太多了,成千上萬的,除非是會長親自來,不然的話,真沒辦法掃蕩。」魯昂.法夕本說道。
「我們四個就在外圍殺了上百隻枯木鬼,不過那些枯木鬼也有一定的智慧,知道我們不好惹,自己主動收縮了陣線,讓開一條路讓我們出來了。」莫依德說的口沫橫飛。
「這是我們帶回來的枯木精華。」
喬琳納什拿出一袋子,袋子里裝滿了綠色的珠子,看起來非常的美麗。
「我們今天見到了巨人,傳說中的北歐巨人……」
……
德林看了眼那幾個人,然後縮回了腦袋。
「喂,迪馬斯,你出去之後,幫我聯繫一些人。」
「你遇到麻煩了嗎?」
「是的,就是今天你看到的那些人。」
「最近挪威的通靈師很多都成了外來通靈師的嚮導,所以你想找到足夠的人手恐怕很難。」
「聖火教也沒問題。」德林壓低了聲音說道。
「聖火教?你確定要我聯繫他們嗎?他們可都是一群瘋子。」
「是的,我確定,這些該死的美國佬,他們居然威脅我,他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有錢,而且我相信,這些美國佬的身上也有錢。」
聖火教在挪威一帶活動,這個教派是從中亞地區傳過來的。
前身有一個鼎鼎大名的名字,拜火教。
不過傳到這裡之後,就自成一體。
在現如今這個時代,教義曾經有些極端的拜火教現如今也已經進行了教義改革。
以符合這個時代,以及各國政府的要求。
所以現在的拜火教教義已經算是比較的符合各國政府的要求。
可是聖火教沒學會拜火教好的一面,拜火教的那些陳規陋習倒是全都學遍了。
而且完全沒有改變的趨勢。
事實上如今的聖火教,早就已經被某些人把持。
作為既得利者,當然不願意去改變現有的規則。
所以在歐洲一帶,聖火教可謂是臭名昭著。
一些邪惡的通靈師,也依託在聖火教之下為非作歹。
不過在北歐一帶算是比較少,只有少數的一些據點。
而在東歐則是聖火教最猖獗的地帶。
基本上也符合現代社會的規律,社會越是穩定,黑..幫越少,邪教也越少,反之亦然。
「我最後問你,你確定要找聖火教?這可是會死人的。」
「我知道。」德林早就已經下定決心了。
這群美國佬不死,多半自己就要被他們害死。
與其如此,還不如把他們幹掉。
這些美國佬以為自己被他們拿捏在手中,就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嗎?
真是太天真了。
……
「科蘭,你要去上課了,陳先生已經說過,你沒有任何問題,你不能再繼續曠課。」艾米看著科蘭,很認真的說道。
「不,我不是曠課,我已經向學校請了一周的假期。」
「那你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待在家裡一整周的時間嗎?你們學校瘋了,居然給你批一周的假期。」
「事實上是陳先生幫我找校長簽的假條。」科蘭說道。
艾米無語了,拿起電話:「喂,陳先生,科蘭已經好幾天不去上學了,我覺得你能幫我勸勸他。」
「好吧,你把電話給科蘭。」
科蘭接過電話,幾秒鐘後就妥協了。
科蘭將電話還給艾米:「好吧,我明天就去學校。」
就在這時候,思蘭渾身骯髒的回到家裡。
艾米和科蘭都楞了一下,思蘭似乎在學校里被人欺負了。
她全身都是染料,臉上、身上、手上全部都是,就連頭髮上都打卷了,全部都是粘稠的染料。
艾米和科蘭連忙拉住思蘭。
「思蘭,你怎麼了?」
「媽媽,他們罵我是邪惡的女巫,我和他們打架了。」思蘭說道。
科蘭眉頭一挑,臉色有些不自然。
艾米則是怒火中燒:「這事是在你的學校里發生的?」
思蘭點點頭,艾米更是咬牙切齒。
「他們為什麼罵你?」
「因為我給他們看我新發現的能力。」思蘭指頭一點,在她的指尖上騰起一團火焰。
艾米嚇得連忙退後,驚駭的看著思蘭。
「思蘭,快收起來,你在幹什麼。」科蘭連忙叫道。
艾米驚奇的轉過頭看向科蘭。
她發現自己的兒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像是早就發現了思蘭的能力一樣。
艾米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婦而已。
她從來沒面對過這種情況。
這已經超出了她能夠處理的範圍。
「思蘭,你……你這是魔術是不是?」
「哥哥,我這個算是魔術嗎?」思蘭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
「額……」科蘭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是繼續隱瞞自己的母親?
還是說實話直說?
「爸爸也會,哥哥也會,對了對了,陳叔叔也會。」
艾米腦子裡的某根神經突然接起來了。
腦子裡回想著某些片段。
「思蘭,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媽媽……」
「你閉嘴。」艾米突然兇狠的瞪了眼科蘭,科蘭只能退後。
「上次生病,是陳叔叔治好了我,然後陳叔叔和爸爸,還有他公司里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還有韋斯特爺爺,他們都會,他們說我是什麼第三夜。」
艾米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再次撥通了陳曌的電話。
「陳先生,能到我家裡來一趟嗎,思蘭可能出了點問題。」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
陳曌用了半小時的時間趕過來。
陳曌敲門,科蘭打開房門的時候,低聲對陳曌說了一句:「媽媽知道了。」
「知道什麼?」
這時候,艾米正雙手搭在思蘭的肩膀上,站在玄關前看著陳曌。
「額……嗨,艾米。」陳曌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應該找個理由推脫了。
這種事不是應該英吉利特自己來和她老婆說嗎?
為什麼自己要淌這趟渾水?好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