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之靈直接被陳曌這一套群殺給打的有點懵逼。
不過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了。
陳曌的數千柄飛劍雖然摧毀了他數萬顆頭顱,不過還沒有真正的傷及他的根本。
至少咒怨之靈覺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的。
當然了,現在絕對不是與陳曌纏鬥的時候。
畢竟對方還有一個與他在伯仲之間的泰瑞.伯伊。
咒怨之靈立刻化整為零,近百萬的骷髏頭朝著巢穴外飛。
可是在巢穴的入口處,陳曌的一個身外化身正擋在那裡,根本就不給咒怨之靈逃跑的機會。
身外化身見到一個骷髏頭飛過來,直接就是一個聖光炮衝擊。
連帶著一條直線百米內所有的骷髏頭都會被蒸發。
韋斯特等人已經徹底無語了。
在他們看到陳曌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放棄了戰鬥。
已經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意義了。
甚至就連協會成員的心態都已經發生了變化。
包括他自己也是。
所有人都認為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意義。
陳曌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一樣。
咒怨之靈看到出入口被擋住,頓時有些慌了神。
哪怕是一個身外化身,也不是他能夠突破的。
事實上,就算是陳曌的一個身外化身,實力也和本體接近。
「你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插手我和泰瑞.伯伊的恩怨?」咒怨之靈憤怒的咆哮道。
「關你屁事。」
咒怨之靈怒不可遏,你都要幹掉我了,還說關我屁事?
事實上陳曌要找幹掉他的理由,有一百個一千個。
幹掉一個要毀滅全世界,要毀滅全人類的非自然生物,還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陳曌甚至都懶得解釋。
於公於私,陳曌都有幹掉他的理由。
這時候陳曌的本體已經停止戰鬥,來到韋斯特等人的身邊。
隨手將馬隆丟在地上。
「會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陳曌拿出阿茲卡摩爾的頭顱:「如果我不來的話,你們就要死在這裡了,我打聽到在這個巢穴的地下深處,還藏著一個比咒怨之靈更可怕的惡魔,而咒怨之靈的真正目的就是釋放那個惡魔,你們戰鬥中散逸出來的魔力,都會成為解開封印的力量。」
反正阿茲卡摩爾已經被陳曌宰了,也不會有人去解釋什麼。
超自然協會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驚詫。
「你們進行這麼重要的行動,就不事先打聽清楚嗎?」
陳曌完全不承認,是他自己擅自插手韋斯特的行動。
反而將責任歸咎在韋斯特等人的身上。
蓋亞眯起眼睛看著陳曌。
「陳,如果這裡真有這種危險的話,你根本就不會一點都不和我們通風,以你的性子多半是在半路上就會把我們攔下來。」
蓋亞認真的看著陳曌:「恐怕你是來了這裡好,突然發現在下面藏了一個惡魔,然後以此作為理由,掩蓋你擅自插手我們的行動的事實吧。」
「蓋亞,雖然我們很熟,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污衊我。」
這時候所有人都用質疑的眼神看著陳曌。
不得不說,蓋亞的懷疑直接說到點子上來了。
「我只是在正當的質疑,難道我不可以質疑嗎?」
「你的質疑毫無根據……該死,那個咒怨之靈的實力比想像中的強大,看來我們無法聊了,我先去解決掉他。」
咒怨之靈的實力比想像中的強大?
眾人看著被陳曌的身外化身打的七零八落的咒怨之靈。
咒怨之靈有什麼高光的表現嗎?
看起來完全是陳曌單方面的欺負咒怨之靈。
而且陳曌的本體還在和他們談話。
這叫做比想像中的強大?
不得不說,陳曌這岔開話題的方法有點清新脫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韋斯特,那個人是什麼人?」這時候泰瑞.伯伊趕過來。
「那是我們的boss。」韋斯特指著陳曌說道:「至於具體情況,最好還是問馬隆的好,我們也不是很確定是什麼情況。」
泰瑞.伯伊看向馬隆,馬隆思量了半響,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你是說,在這個巢穴下面存在著一個惡魔,而咒怨之靈就是這個惡魔創造的?並且這個惡魔還被那個人幹掉了?」
「嗯,那個男人的脾氣不是很好。」
因為韋斯特等人在場的緣故,所以馬隆的話還是非常委婉的。
「什麼脾氣不是很好,根本就是性格惡劣。」韋斯特說道。
「而且是充滿了各種惡趣味。」
「不正經。」
「殘暴。」
「……」
馬隆無語了,他們說的果然都是馬隆心裡想的。
不過他肯定不能這麼說。
畢竟他們和陳曌是一夥的。
而陳曌的實力已經一次次的證明過了。
「那傢伙就是你們的會長嗎,的確很強大。」
泰瑞.伯伊雖然只是被陳曌拍了一巴掌,可是這一巴掌的力道可是相當沉重的。
再看看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的咒怨之靈。
在陳曌的面前也只是稚童一般的可悲。
當陳曌擊碎了最後一個骷髏頭的時候,咒怨之靈的本體終於顯露出來。
一個巨大無比的靈體。
這個靈體雖然不算弱,可是那是與普通的靈體相比較。
如果和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來說,都能輕鬆的解決掉。
此刻的咒怨之靈就像是一個被剝光衣服的小姑娘。
而他面對著的是一群虎狼。
陳曌收起了身外化身,直接用黑暗岩漿捲住咒怨之靈的身軀,然後用一個靈魂容器,將咒怨之靈的靈體塞進靈魂容器之中。
「會長,你這次來的目的就是這個嗎?」韋斯特看著陳曌問道。
「我是來保護你們的,這麼做僅僅只是順手而已,就當是幸苦費,我要走了,祝你們在非洲大草原玩的愉快。」
說著,陳曌就打算離去。
「陳先生,請等等。」這時候泰瑞.伯伊叫住了陳曌。
「怎麼?還想挨揍?」
「陳先生,我們通過話,你不會忘記了吧,我們上次的交流可是相當愉快的。」
「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展開了攻擊。」
「你也說了是第一次見面,我們根本就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