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敢。」魯昂.法夕本微笑的說道。
「不敢?為什麼?」
「背叛者會死的很慘的。」
「那要看你投靠的對象是否足夠強大,你投靠的是我,我有保護你的實力,即便你背後的人要對付你,我也會保護你。」
「還不夠。」魯昂.法夕本搖了搖頭:「遠遠不夠。」
「我的勢力還不夠嗎?難道你所效忠的是龍虎山天師教的張天師?還是猩紅教會的血瑪麗?又或者是教會的教宗?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過這句話。」
「不是他們,不過在我的眼中,他比你說的那些人更可怕,而且總體來說,他應該算是一個好的老闆。」魯昂.法夕本說道。
「除了那幾個能夠讓我忌憚的人,我不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值得我忌憚。」
「小姑娘,你的眼界太小了。」
「小姑娘?我當你的祖奶奶都夠輩分了。」歌德麗絲的語氣有些不善。
「你除了年紀之外,一無是處……哦對了,年紀對你們女人來說,似乎也不是優勢,歌德麗絲小姐,我認為我們還是好好的合作,然後得到一顆金蘋果,不要有任何波瀾,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你說對嗎。」
歌德麗絲轉身就走。
「我要的可不止是一顆金蘋果。」歌德麗絲喃喃自語的說道。
魯昂.法夕本看著歌德麗絲的背影。
雖然他沒聽到歌德麗絲的自言自語。
可是他看的出來,歌德麗絲是個非常有野心的女人。
這個女人比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男性都要強勢。
而且,她對自己的血統非常的驕傲。
這個女人外表柔弱,實際上風格卻宛如一個女王一樣。
任何事情,她都想要佔據主動權。
就比如說這次的合作。
原本是他們這邊主動的。
最後卻變成了歌德麗絲變成掌握主動的一方。
而且她還將自己的整支大軍都帶來了。
就像是在宣告這是她的主場一樣。
歌德麗絲的法師軍團在重新整頓後,又開始繼續前進。
不過,隊伍前進的速度一直在變慢。
因為他們遇到的危險也越來越多。
這裡並不是人們以為的,只有美好而沒有危險的神域。
這裡到處都充滿了危險,不管是在過去還是在現在,凡人是無法在這裡生存的。
這裡恐怖的怪物太多了。
有些怪物甚至棘手的,即便是整支法師軍團再加上武裝隊伍都難以抗衡的地步。
不過人數多的優勢在於,他們可以隨時改變戰術與策略。
比如說封印,這些怪物雖然實力強大,可是要封印這些怪物並不是完全做不到。
兩天的時間,他們才走了五十公里左右。
雖然那座巨大的山峰看起來已經近了很多。
可是這種接連不斷的戰鬥,還是讓他們非常的疲倦。
歌德麗絲的臉色也已經從最初的從容淡定,變成了凝重。
歌德麗絲以為自己已經做了足夠充分的準備了。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歌德麗絲吸取了上次進來時候的不足之處,可是這次遇到的襲擊卻比上次更激烈。
似乎這裡的怪物全都躁動起來了。
不過薪莉、魯昂.法夕本、瑞莎、莫爾和科蘭他們則是非常的輕鬆。
因為完全不需要他們動手。
他們只要跟著隊伍就好。
一場戰鬥剛剛結束——
「魯昂.法夕本先生,我們需要談談。」歌德麗絲來到眾人的面前。
「有什麼事嗎?歌德麗絲小姐。」
「你也看到了,我的隊伍這些日子所作出的努力,而你們卻毫無作為,這並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
「呵呵……歌德麗絲小姐,你是不是忘記我們最初進來的時候,你說過的話了,是你讓我們不用動手的,我們很好的聽從你的要求。」
「你們說過,你們並不需要我的力量,自己也可以,可是這幾天的戰鬥,你們沒發現嗎,僅憑你們自己的實力,是無法成功的找到聖園的。」
「不,恰恰相反,因為你帶了這麼多人進來,所以才吸引了這麼多的怪物,如果只是我們幾個進來的話,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所以這些戰鬥本是可以避免的,而戰鬥也是由你們引發的,當然你們的戰鬥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不用以此來宣稱我們沒有出力。」魯昂.法夕本淡然說道。
可是態度強硬的卻讓歌德麗絲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你們不能否認,我的大軍讓這個旅途變得更輕鬆。」
「那又怎麼樣?」
「所以,現在到了你們做出貢獻的時候了。」
「需要我們做什麼嗎?戰鬥的話,我們當然也可以出力。」
「不,你們的這點戰力毫無意義。」歌德麗絲淡然說道:「不過你們手上倒是有個我們需要的東西。」
「我們手上?什麼東西?」
「一柄被稱之為統治者的權杖。」
歌德麗絲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
現在他們已經足夠深入,沒有再撤退的機會。
並且他們掌握著絕對的力量,這也意味著他們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
所以東西只要在他們的身上,那麼即便發生衝突。
他們也將無力反擊。
「我們手上可沒有什麼統治者權杖,聽都沒聽說過。」魯昂.法夕本當然是否認東西在自己的手上。
「魯昂.法夕本先生,我希望我們能夠能夠和平的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畢竟是合作關係,我不想訴諸武力來解決這個問題。」
「不不不,你現在就是在用武力威脅我們。」魯昂.法夕本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現在我們可以理解為,我們的合作關係到此為止了,是嗎。」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以。」歌德麗絲也不打算繼續隱藏下去。
「真遺憾,在我們都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就發生內訌,人類啊。」魯昂.法夕本感慨的說道。
「不,是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帶有誠意。」歌德麗絲雖然已經打算撕破臉皮,卻依然固執的認為,是因為魯昂.法夕本他們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