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森先生,那麼馬代科.帕維奇那邊我們要怎麼交代?」
「交代?交代什麼?他讓我們惹到這種敵人,還要我們什麼交代?」哈姆森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憤怒馬代科.帕維奇在沒有任何情報收集的情況下,居然就把他們找來,還惹來了這種怪物級別的敵人。
其實哈姆森知道,這件事他們自己也有責任。
他當初接受馬代科.帕維奇的邀請的時候,心裡的想法是覺得在北美地區,也沒什麼好主意的。
當然了,哈姆森不會承認自己的責任。
只會覺得他們現在的結果都是馬代科.帕維奇害的。
所以他現在沒打算提醒馬代科.帕維奇任何事情。
最好他現在還蒙在鼓裡,越慘越好。
「杜魯門、史丹利,關於縱火事件,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麼線索?」
「大山鎮沒有幫…派,聽說之前是有的,可是每次有幫…派試圖發展當地的勢力,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史丹利說道。
原本他是不知道為什麼,可是現在他知道了。
估計那些黑…幫都已經被沉湖了吧。
「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是大山鎮當地的幫…派勢力。」史丹利頓了頓,又說道:「當地倒是有幾個通靈師,不過從目前為數不多的情報來看,似乎都和那個中國人認識,估計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那個中國人的可怕之處,所以應該也不會主動去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這是史丹利所能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情報。
畢竟他們都是初來乍到,沒有任何的情報系統。
哈姆森聽到史丹利的答覆,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
他們本就人生地不熟,先前答應陳曌在一周的時間裡抓到縱火者。
看起來答應的爽快無比。
可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他的權宜之計。
如果當時他不答應的話。
等待他們的就是團滅。
那個愛核平的傢伙真的隨時都有可能給他們下狠手。
……
楊過站在機場,看著進入候機廳的道二、道三。
他們終於還是要回國了。
楊過心裡有些不舍,又有些失落。
他是道二、道三帶大的,自己的一多半法術也是他們代為傳授的。
他們不知是楊過的師兄,也是楊過的長輩。
他們此番來此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把楊過帶回去。
可是楊過卻不管軟硬,就是不答應。
哪怕道二、道三把楊過都揍的重傷了,楊過依舊堅持自己的選擇。
鬧到最後,反而是道二、道三想要留下來,保護楊過渡過難關。
可是楊過知道此番征討百慕大凶多吉少。
他自己倔強,也不可能拉著自家師兄陪著自己送死。
以至於最後不得不給張天一打電話,讓張天一下令召回道二、道三。
張天一也是果斷,已經有個徒孫掉坑裡了。
他可不希望再附贈兩個徒孫,果斷的強行召回道二、道三。
一直到道二、道三的航班起飛,楊過這才起身返回總部。
回去總部的途中,楊過想了許多。
陳曌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醒他,關於百慕大的兇險。
楊過心裡起身已經有了一定的判斷。
可是這時候想要讓他抽身卻是千難萬難。
他對維思塔娜,對布里茨本就有愧於心。
覺得自己虧欠他們。
所以現在的他更無法拋棄他們。
靈能團隊的總部因為托蒂.貝爾斯特的衝突而被摧毀。
不過他們隨後又找了一個臨時總部。
這裡原本是反恐安全部的訓練場地。
不過如今給了靈能團隊。
「嗨……托蒂先生。」楊過看到托蒂.貝爾斯特的時候,主動打了個招呼。
就好像對那天的衝突已經拋之腦後,熱情的如同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托蒂.貝爾斯特除了那天發生衝突的時候,大顯神威了一次之外,就再也沒有出手了。
又恢復了過去的那種低調內斂。
對此,楊過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當日如果不是他們有心試探,托蒂.貝爾斯特也不會大發雷霆。
對於那天的衝突,楊過、維思塔娜以及布里茨其實心裡都有些後悔。
楊過覺得,過去他們和托蒂.貝爾斯特的關係更為融洽。
托蒂.貝爾斯特雖然從來不展現自己的實力,可是雙方的關係卻更像是朋友。
可是自從那次的試探後,他們知道了托蒂.貝爾斯特的實力。
同樣的,也讓這層關係從朋友變成了合作關係。
那道豎在他們心裡的牆已經不可能破除了。
如果是朋友,在最危險的時候,是可以不顧一切的。
可是合作者,當一方失去價值的時候,將是另外一方離去的時候。
即便是局面陷入危險境地的時候,其中一方也不會全力幫助,而是選擇明哲保身。
作為一個騙子,托蒂.貝爾斯特即便是現在,依然改變不了過去的一些習慣。
哪怕陳曌給了他特殊的能力,可是他心裡依然將自己當做一個騙子。
看起來托蒂.貝爾斯特與靈能團隊之間,存在著心理優勢。
可是托蒂.貝爾斯特在面對陳曌的時候,又處於心理弱勢的位置。
所以短時間內,托蒂.貝爾斯特是很難改變自己的身份認知的。
而且托蒂.貝爾斯特又是一個極其清醒的人。
他不會如楊過那樣情緒化,不會因為自己的過失行為而產生愧疚感。
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自保以及獲得更多的利益。
而他清楚的認識到,他現在所擁有的,所掌握的都是陳曌給的。
準確的說是借予的,並不是他真正擁有的。
所以陳曌依然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
所以托蒂.貝爾斯特不敢對陳曌有任何的忤逆想法。
「托蒂先生,周末就是征討百慕大的啟程時間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我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托蒂.貝爾斯特淡然說道。
「托蒂先生,這次也許我們需要的不止是分內的事情。」楊過的話意有所指。
「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不見得能夠改變什麼。」
「托蒂先生,你也沒把握嗎?」
「楊,你已經問過我無數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