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奧羅來到陳曌的家門口。
陳曌領著一大波孩子出來。
奧羅都看傻眼了。
他原本以為陳曌就一兩個孩子。
結果這數量遠遠超出他的想像。
陳曌給孩子們介紹了一下奧羅。
奧羅也擺正了心態。
接受了身為專職司機的心態。
奧羅是第一次接送孩子,陳曌當然要跟著去。
不說是不是不信任奧羅的問題,至少也要給他指條路。
在將幾個大孩子孩子們送到學校後,然後就是幼兒園。
安帕站在門口,看到陳曌家的車到來,立刻迎了上來。
陳曌可是幼兒園的大股東。
她當然要表現出足夠的尊重。
即便是在幼兒園裡,陳曌家的孩子也是享受著優待的。
「嗨,陳。」安帕熱情的打招呼。
「安帕,早上好。」
安帕的目光飄向旁邊的司機座位上的奧羅。
「他是?」
「我的司機,以後他會負責孩子的上下學接送。」
安帕點點頭,對此並不覺得奇怪。
平常來接送孩子的,很多時候都是波西亞和熱芙拉。
而她們兩個都是陳曌的助理。
如今換一個專職的司機接送,反而更合理。
在於安帕短暫的聊天后,陳曌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來電顯示為陌生來電。
不過能夠知道這個電話的人並不多。
「喂,哪位。」
「你有時間嗎?」電話那端的聲音很陌生。
陳曌皺了皺眉頭,他都沒搞清楚是什麼人。
對方就直接問自己有時間嗎?
哪怕是自己的朋友都不會和自己這麼通話。
陳曌有些不快,帶著失去耐心的語氣問道:「你是哪位?」
電話那端沉默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默默的說道:「我是莫格里。」
然後換成陳曌的沉默。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莫格里?」
「我在舊金山的xxx……」莫格里給了陳曌一個地址。
陳曌滿懷心事,他暫時分辨不出電話那端是不是莫格里。
不過陳曌還是決定了前去舊金山一趟。
給法麗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前往舊金山一趟。
陳曌還讓波西亞幫忙訂了一張機票。
隨後就匆匆趕往機場。
途中,陳曌一直在考慮,對方是不是莫格里。
不過想了半天,陳曌也沒有得出任何結論。
舊金山和洛杉磯的距離就幾百公里,所以陳曌很快就落地。
陳曌在機場的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然後按照那個地址找過去。
這個地址的位置在舊金山的郊區。
非常非常的偏僻。
如果不是有導航,陳曌甚至都找不到這個地方。
這是舊金山郊區小鎮。
這裡大部分居民都是農民。
陳曌再三確認了地址後,站在一個門前。
遲疑了半響後,陳曌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看起來倒是挺漂亮的。
「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額……那個……我可能是找錯地方了,很抱歉。」陳曌正打算離開。
就在這時候,一個大高個從屋子裡出來,比婦人還高一個頭。
「陳,你沒找錯地方。」大高個說道。
陳曌楞了一下,這是……莫格里?
臉變了,可是陳曌很確定,這傢伙就是莫格里。
身高、身形、聲音、舉止,笑容,都是莫格里式的笑容,除了容貌之外。
「你……」
「好久不見,你沒認出我來嗎?」莫格里出來笑呵呵的拍了拍陳曌的肩膀:「艾麗,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可是我的好朋友,陳。」
「你好,陳,請進屋吧。」這個叫艾麗的女人也笑著將陳曌迎入屋內。
莫格里將陳曌帶去了後院,這是一個不算大的獨棟小別墅。
大概有幾百平,屋子的佔地面積也就一百多平,其他的面積都是院落。
艾麗去幫兩人準備一些吃喝。
「說說吧,怎麼回事?」陳曌有些不滿的說道。
「在一年前,我就一直在策劃脫身的方法,幾個月前我無意中得知了外來的勢力英格蘭幫正在滲透洛杉磯的各個幫派,我突然發現機會來了,當然了,為了計劃順利,只能是非洲那種政權不穩定的國家,我租借了一架飛機,然後製造了那起失事,然後換了一個身份回來。」
莫格里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我換了一個臉,就連整容醫生都是黑醫生,技術還不錯。」
「你應該找我來替你做整容手術。」陳曌黑著臉說道。
「我很抱歉,讓你擔心了這麼久。」莫格裡帶著幾分歉意說道:「關於洛杉磯的事情,我聽說了,也謝謝你幫我善後。」
「那麼艾麗呢?」
「我的妻子,我們在這個周末就要舉辦婚禮了,她是一個孩子的媽媽,我需要幾個親戚朋友充場面。」
「所以你才找我的?F***……」陳曌相當不滿。
可是陳曌更多的還是欣慰。
莫格里還活著!
「維多利亞呢?不要告訴你,你把它忘記了。」
「它很好,它就在那邊那座山裡,這裡是禁獵區,它不會有任何的危險,而且每周我都會定期去看它。」莫格里回答道。
「好吧,我原諒你了。」
陳曌為莫格里能夠重獲新生而高興。
哪怕他隱瞞了自己。
這才是莫格里最好的歸宿。
至於他消失後所引發的騷亂,反而變得無關緊要了。
莫格里通知陳曌,不止是因為婚禮。
還因為信任,就如同當初莫格里在最難的時候。
陳曌對他的幫助一樣。
他希望陳曌不用再為他難過。
「周末,我和法麗以及我們的孩子會來的。」
「對了,我現在叫佩頓.安德烈,出生在華盛頓,別叫錯了,我現在是這個鎮子中學體育老師。」
「先生們,能過來幫我個忙嗎。」屋子裡的艾麗叫道:「去幫我將啤酒抱進來。」
啤酒、燒烤,兩人相談甚歡,非常的愉快與放鬆。
莫格里整個人的身心與氣質都和過去截然不同。
陳曌為莫格里的變化感到高興,過去的莫格里整個人都沉浸在黑色里。
特別是在他成為洛杉磯的地下統治者後,他就失去了笑容。
而今天陳曌看到的笑容,比他過去認識莫格里的時間加起來都要多。
兩人一直喝到艾麗的孩子放學,一個對莫格里相當崇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