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玩了兩下凜冬之球。
如果放在其他人手中,這東西的確算的上有價值。
不過對陳曌來說就是個空調。
而且只能調節冷,而沒有熱的選項。
當然了,在炎炎夏日,能夠在走出空調房的情況下,讓自己的居住環境變得清涼,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陳曌將凜冬之球收起來,也算是認可了凜冬之球的價值。
其實二十三代血瑪麗也是雞賊。
她挑選的凜冬之球,價值是有。
可是實用性不高。
可是實用性這種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所以陳曌派不上實際用途不怪她。
畢竟是陳曌自己太強。
不是東西沒價值。
而且這玩意即便是二十三代血瑪麗自己也沒太大的用途。
因為她的神權就是空氣,她本來就能通過空氣來製造溫差。
而且比起凜冬之球更加自如,調高或者調低都能隨心所欲。
只不過她無法做到凜冬之球這種在大範圍內的極端低溫環境。
隨後,陳曌就帶著剩餘的戰利品回了總部。
「魯昂,你負責將這些戰利品進行分類,還有摸索它們的使用方法。」陳曌叫上了韋斯特和魯昂.法夕本:「同時將這些戰利品進行價值劃分,至於分檔的標準,你來確認,這次參與行動的人都能自己挑選一件最高檔次的。」
「韋斯特,你也負責進行一些積分評估,要想得到這些魔法道具,那就用積分來兌換。」
韋斯特想了想,也覺得陳曌的提議更符合他們目前的整體結構。
雖然這次收穫非常大,不過不可能真的平均分配到每個人手中。
這些戰利品可以供給他們更長遠的發展。
所以這些物資的分配與提供,也需要做長遠的打算。
「會長,我聽小荷說,這幾日晚上,你都會將她和另外一個女孩拽著出去驅魔。」
韋斯特看著陳曌,他知道陳曌肯定不會閑著無聊去折騰兩個女孩。
以他對陳曌的了解,如果陳曌有這世間,估摸是睡大覺,而不是去戲弄兩個女孩。
「其中一個女孩是我的弟子。」
韋斯特瞪大眼睛看著陳曌。
「會長,你什麼時候收的?」
「還沒有正式拜師。」陳曌說道:「不過她的長輩讓我收的,所以關係算是定下來了,至於小荷,反正操練一個也是練,兩個也是練,索性就把小荷也帶上。」
「好吧。」韋斯特倒是不擔心出什麼事。
陳曌帶著,真不需要擔心會出什麼事。
……
僅僅只是昨晚一個晚上的安寧。
今晚,那個噩夢一樣的敲門聲又來了。
小荷和嘉麗文都用被子捂著頭。
她們很想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下一刻,敲門聲停了下來。
「嘉麗文,那傢伙不會是走了吧?」
「不會吧,那傢伙可從來不會只是竅門那麼簡單的。」
「我們藏到床底,如果他進來的話,找不到我們,說不定就能騙過他。」
「你確定藏在床底就能騙的過他?」
「試試看吧,反正即便失敗了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如果成功了,那麼我們就能徹底的擺脫這傢伙的糾纏了。」
嘉麗文想了想,似乎挺有道理的。
兩人全都藏到床底。
可是,並沒有人進來,兩人藏了幾分鐘的時間。
突然感覺有點冷。
「小荷,你感覺冷嗎?」嘉麗文開口的時候,嘴裡吐出白氣。
小荷已經凍得直哆嗦了。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可是四月中旬,為什麼會這麼冷?」
兩人已經無法再在床底躲藏。
全都爬出來。
可是一出來,就看到房間里已經被冰塊覆蓋。
牆壁和天花板全都被冰封了。
傢具也多是霜雪寒氣。
兩人更冷了,抱著雙臂衝出房子。
剛出來,就看到陳曌正坐在對面的長椅上笑盈盈的看著她們倆。
「該死,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嘉麗文氣呼呼的衝到陳曌的面前。
「上車。」陳曌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上車!」陳曌的語氣一變。
嘉麗文瞬間慫了,和小荷老老實實的上了車子。
這次陳曌帶他們去的不是什麼陰森鬼蜮。
而是一個住人的社區。
「你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是這戶人家有需要嗎?」小荷指著路邊的房子問道。
陳曌搖了搖頭:「我不是要你們幫這戶人家驅魔,而是要你們進去幹掉他們一家。」
「什麼?」
「你把我們當什麼人?」
「我不會充當你的劊子手!」
不管是嘉麗文還是小荷,顯然都是有自己底線的。
她們屈服於陳曌,不代表她們會屈從於陳曌的任何要求。
陳曌將一份資料摔在兩人的臉上。
兩人憤慨的看著上面的內容。
過了半天,兩人的眼神變得猶豫。
這份資料上很詳細的說明了這戶人家的身份、來歷。
還有他們為什麼該死。
「這事應該交給警察,這上面的證據這麼充足,我們不是殺手,我們不能代替法官。」嘉麗文猶豫不決的說道。
「告訴警察,死者是被他們用魔法分解掉的,告訴警察那些遇難者其實是被他們的蠱蟲殺死的?」陳曌反問道:「而且,你覺得普通的監獄能夠關的了他們?而不是將他們放進一個滿是飼料的牧場里去?」
「可是……」
陳曌已經不想和兩個女孩講道理。
直接將她們丟下車。
同時對著那戶人家的大門彈了一下。
轟——
那戶人家的半個房子都被抹平了。
小荷和嘉麗文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這時候,這戶人家衝出來三個人。
這戶人家三個人,一對夫妻以及他們的兒子,一家人都該死。
在他們的房子被毀掉後,三人都帶著無窮無盡的怒火從廢墟里沖了出來。
「你們都已經知道他們三人的能力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幹掉他們,或者被他們幹掉。」
她們兩個是趕鴨子上架,不打也得打。
即便她們和那三人解釋,她們其實也受害者。
估計這三個窮凶極惡的一家人也不會相信她們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