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爾瞬間就慌了。
「還我……」巴德爾這時候也顧不得害怕。
身上爆發出一道白光,直接將張天一貼他身上的符籙震碎。
直接朝著陳曌撲過去。
事實上,張天一這招本身的控制力並不強。
真正的效果就那麼一瞬。
為的就是給陳曌製造機會。
只要巴德爾拿出羅盤。
那麼他就立刻發動。
不過巴德爾反應過來的時候。
可是陳曌直接收起羅盤。
看著巴德爾一頭撞向他。
陳曌都笑了。
你頭鐵你就撞。
我退一步算我輸。
果然,巴德爾及時的止住趨勢。
看向陳曌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抱歉。」陳曌微笑的看著巴德爾:「看起來你好像輸了。」
「哼哼!你殺不了我,你們沒有人能殺我。」
「那作為光明之神的你,就永遠封印在這個虛無與黑暗的世界吧。」張天一說道。
「不過在被封印之前,你會享受到三倍的快樂。」拜弗拉從另外一個方向擋住了巴德爾的退路。
巴德爾的臉色依舊堅定,甚至帶著幾分嘲弄:「陳先生,你離開家幾天了?」
陳曌轉頭看向張天一:「我們出來幾天了?」
「大概三四天是有了吧。」
「那你的家人應該已經在我那裡做客了三四天了。」巴德爾得意的說道。
「是嗎?我記得我出門的時候,特意送他們去一個來了大姨媽的朋友家裡做客的,你確定我的家人在你手上嗎?」
巴德爾臉色再次一變。
該死,把二十三代血瑪麗忘記了。
「來,告訴我你還有什麼底牌。」陳曌獰笑的看著巴德爾。
巴德爾臉色犯苦。
他的底牌不是沒有。
關鍵是,對面是三個人。
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底牌能夠讓他同時戰勝三個比他更強的敵人。
到了他們這種等級,事先做一些準備,的確有可能戰勝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
可是這種準備先不說代價之大。
而且還不是那種百分百的機會。
更不要說對面是三個人。
「老張,我們是正義人士……這是你自己說的,你拿出鏡子照一下自己現在的嘴臉。」陳曌傳音道。
不過下一刻,陳曌和張天一聽到拜弗拉的話,就覺得他們這大反派的頭銜是跑不掉了。
「我想試試看,從你的gangmen灌進去不滅之炎,你的不死之身能不能頂得住。」
巴德爾直接一個哆嗦,差點就失禁了。
尼瑪,這都是什麼人啊?
「拜弗拉,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啊,我們不玩shi,niao屁啊。」
「你們不想要奧丁的寶藏了嗎?」巴德爾只能祭出大招。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恐怕根本就沒有奧丁的寶藏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他嗎?」巴德爾指著陳曌。
「為什麼?難道不是因為我強嗎?」陳曌自戀的說道。
「呵呵……」
「你笑什麼?想提前挨揍是不是?」
「那麼你們的答案呢?要不要奧丁的寶藏?」
「要。」
「那我們還有的談。」
可是這時候,陳曌卻搖了搖頭:「要不要奧丁的寶藏,和我們揍你沒什麼關係。」
「……」
巴德爾很慘。
陳曌、拜弗拉和張天一完全不留手。
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巴德爾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沙包。
他的不死之身就連張天一都驚為天人。
不管是他還是拜弗拉,絞盡腦汁居然也沒能殺死巴德爾。
陳曌除了對巴德爾弄了幾個惡毒加噁心的折磨之外,完全沒有參與研究。
因為他之前就已經嘗試過了。
巴德爾的確殺不死。
事實也證明了,張天一和拜弗拉加在一起,六百年的智慧也沒奈何巴德爾。
不過這不代表巴德爾就會很愉快。
不管對面三人能不能殺了他,他都是輸家。
這三人不止實力強的過分。
關鍵下手還黑。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了嗎?」
「當然。」
「能讓我先起來嗎?順便把腳從我的臉上拿開。」
巴德爾很惱火,他感覺自己身為神的尊嚴都在這場戰鬥中丟光了。
三人里最弱的拜弗拉,可是最弱只是相對的。
事實上,拜弗拉用最短的時間,就讓他復活了最多的次數。
面對陳曌和張天一,巴德爾至少還能掙扎一下。
雖然同樣很懸殊,可是他至少能夠多活一些時間。
可是面對拜弗拉,巴德爾感覺自己的所有攻擊,所有的防禦都是徒勞的。
拜弗拉會瞬間給他帶來致死。
秒殺!秒殺!秒殺!
拜弗拉的特點就是這樣。
只要對方沒他強,他就能做到秒殺。
巴德爾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而且拜弗拉的不滅之炎可怕的令人髮指。
因為拜弗拉的每一擊都是傾盡全力。
一擊之後,敵人要是沒躺下,躺下的就是他。
當然了,不是說拜弗拉一擊之後就沒有一戰之力。
而是他的蓄力時間略長。
不像是陳曌那種,揮拳頭就解決事情。
拳頭能揮多快,能揮幾下,全看體力。
拜弗拉一擊之後,需要停頓幾秒的時間重新恢復。
這幾秒對於普通的敵人,並不算長。
可是到了他們這個等級,幾秒鐘都夠生娃了。
這也是為什麼拜弗拉是那種打不過的秒輸,打的過的秒贏。
當然了,就拜弗拉的實力。
能夠讓他秒輸的人真不多。
身邊兩個就已經佔了一半。
巴德爾顯然不在此列。
張天一的攻伐手段屬於中庸之道。
這和道家的清靜無為的理念有關。
不管是攻還是守都是沉穩厚重。
這種沉穩厚重讓他在攻擊的時候顯得過多餘地。
毫無凌厲的感覺。
他做不到拜弗拉那種一招定勝負。
可是他就勝在沉穩厚重。
每次面對張天一,巴德爾總感覺,自己加把勁也許能搞定張天一。
然後這種錯覺一直持續到結束,他還保留著這種錯覺。
後來他哭了,和張天一對位真不是人乾的事。
這種明明快贏了,偏偏又贏不了的感覺,真的非常難受。
而和陳曌打,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他就是感覺打不過陳曌。
拜弗拉就如同他本身的火焰一樣,侵略如火,要麼就是將火熄滅,要麼就是被火燒成灰燼。
和張天一打,張天一就是一座山。
感覺有機會攀登過去,卻不知道這座山遠比看上去更高更陡。
而陳曌給巴德爾的感覺則是人面對肉食大型野獸時候的感覺。
第一眼就會讓人感覺到,打不過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