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魂獸分身盤踞之地,內部,由暗魂獸分身以龐大靈魂凝成結界,防止外面的靈魂感知探測。?。。
上方,滕遠以大地之力,將之前裂開的縫隙全部癒合。
這直接導致此處地底處於密封狀態。
秦烈能進出此地,因為藉助於星門,除了他以外,任何人試圖進來,都必須要掘地千米。
整個泊羅界,有能力打通一條直達地底千米石道的人,恐怕也寥寥無幾。
這讓秦烈相當放心此處的私密性。
地底空間,他叮囑了血厲幾句,和暗魂獸分身對視一眼,便以血脈之力開啟星門。
星門倏一形成,他身影就一閃而逝。
下一刻,他又在幽月族的族地現身,就在庄靜身旁站定。
「啊!」
燈光昏黃的石室中,正在浴桶內沐浴的庄靜,兩手遮住胸口,禁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秦烈在水霧瀰漫的浴室內,倏一現身,也是滿臉尷尬。
他要從暗魂獸分身所在的地底空間離開,如今只能藉助於魂仆的靈魂媒介,本來,他還有苗風天和血厲兩個媒介可用,但如今這兩人一個在深淵,另外一個,又在暗魂獸分身旁邊。他要離開,只能通過庄靜的方位凝鍊星門,也只能借道庄靜。
著急安排一連串事情的他,在星門閃現的那一霎,就一閃而過。
他並沒有留意另一邊的庄靜正在沐浴。
「是我……」白茫茫霧氣中,秦烈摸著鼻子,訕笑一聲,解釋道:「是我太冒失了。」
「原來是主人。」庄靜暗鬆一口氣。
水霧中,她整個身子縮在浴桶內,石室內霧氣氤氳。將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
庄靜外表秀媚,身姿豐腴妖嬈,自有一種勾人的成熟誘惑。
此時,她縮在浴桶內的兩手,雖已按在胸口,卻分明無法將飽滿豐碩的雙峰盡數遮掩。
秦烈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知道她再加上兩隻手,或許才能將挺拔鼓脹的酥胸擋住。
「師姐?是你在叫喊嗎?」也在此時。從石室外面,傳來了藺婕的關切聲。
庄靜柔媚的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潮紅,她有些鬼祟地望了外面一眼,心虛地說道:「剛剛有一隻灰鼠突然闖了進來。」石室中,本欲立即離開的秦烈,不由得停了下來。
「你和她同處一室?」秦烈壓低聲音道。
庄靜苦澀地點了點頭,同樣低聲說道:「在這幽月族的族地,我和她分明是人族。卻懷有幽月族的血脈。那些幽月族,宣誓效忠主人以後,就再也沒有將我和藺婕當一回事。如果不是因為主人的命令,我和藺婕……怕是早已被殺死了。即便活著,我們在這兒也沒有自由,處於一種半監禁的狀態。我和她同命相憐,自然也被安排在一塊兒。」
她講話時,豐腴的身子。又稍稍往浴桶內縮了縮。
一直按在豐挺雙峰的玉手,也在她身子再次下縮以後,給騰了出來。
水波中,她酥胸輕輕蕩漾,柔媚成熟臉上,浮現出淡淡紅暈,整個人釋放出驚人的誘惑力。
本欲好好談話的秦烈,望著她此時的模樣,頓覺心猿意馬。一股熱氣從小腹升騰上來。
他眼中突顯炙熱**。
近期。他都在深淵征戰,和那些深淵惡魔廝殺時。他不知不覺間沾染了種種暴戾、負面的情緒。
一回到泊羅界,倏然在此時的庄靜身旁現身,望著庄靜誘惑無限的樣子,他這段時間壓抑的狂暴**,如堵不住的潮水狂涌而出。
他看向庄靜的眼神變得愈發**熾烈。
早已不是單純少女的庄靜,一看到他眼神的變化,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庄靜美眸碧波一轉,紅著臉輕聲道:「容我,容我布置一下……」
話罷,她**著身子,俏生生從浴桶內走出來。
水霧中,她豐腴的身子,前凸後翹,胸大臀圓,顯得極為性感撩人。
秦烈不自禁地深深呼吸。
**著的庄靜,輕手輕腳來到石室門前,兩手指尖月光四溢。
一絲絲銀亮月華之力,如水銀一般,悄悄將石門的縫隙堵實。
一層月光結界迅速締結出來。
確保外面的藺婕,無法聽到石室內的動靜以後,她才回過頭來,輕抿著嘴,低垂著頭,柔聲道:「讓我來侍奉主人……」
她款款過來,就在秦烈的面前跪伏下來,玉手輕輕撥動著,將秦烈衣衫褪盡。
旋即,她抱著秦烈的兩腿,慢慢埋下了頭。
**著下半身的秦烈,筆直站在石室中,昂著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也不由自主按在庄靜的兩腮上。
許久許久之後,秦烈身子顫慄著,一身精華飆射而出。
那一刻,他這段時間征戰深淵,沾染上的狂躁、暴戾、嗜殺等等不穩定的情緒,如盡數宣洩出來。
他依舊挺拔如山地站著。
庄靜則是捂著胸口,輕輕咳嗽著,開始擦拭嘴角的殘漬。
「唔!」
突地,庄靜眼睛猛地一亮,潮紅未退的臉上,煥發出驚人神采。
「怎麼?」秦烈一臉關切,道:「哪裡不對?」
他看到庄靜的眼中,漸漸溢出喜色,那喜色越來越濃,越來越明顯。
「主人,你,你的那東西……」庄靜急忙停下擦拭的動作,而是舔了舔唇角,將尚未擦拭掉的殘漬卷回口中,當她嘴角再沒有一絲痕迹以後,她才歡欣若狂地說道:「那東西在幫助我蛻變幽月族的血脈!」
先前,她不慎吞了一些入腹,立即發現體內幽月族的血脈,突然變得無比活躍。
她每一次幽月族的血脈,在發生驚人蛻變之前。都是如此活躍。
這個發現令庄靜馬上不淡定了。
「你是說?」秦烈一臉地匪夷所思。
庄靜重重點頭,道:「那東西對我的血脈大有益處!」
秦烈瞬間呆住。
「主人,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多給我一點?」庄靜怯怯地問道。
「這……」秦烈語塞。
「我就當主人答應了!」庄靜雀躍起來,不等秦烈反應過來,突地如水蛇一般,整個人纏繞在秦烈身上。
她一雙美腿如圓環一般勒緊秦烈腰腹。
她的下身,則是輕輕蠕動著。慢慢湊向秦烈的男性昂揚。
數秒後,秦烈轟然一震,立即被一種蝕骨**的美妙感受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
等秦烈掙脫庄靜的糾纏,看著她泥濘腿部沾滿的點點血跡,自己也有些發虛。
「主人下次過來時,我幽月族的血脈,或許也就達到七階了。」庄靜有氣無力道。
秦烈深深看向她,神情有些複雜,說道:「等你恢復以後。你向幽甫他們說,就說我吩咐的,讓你和藺婕前往古獸族境內,我炎日島的虛空駐紮之地。」…
「多謝主人。」庄靜甜媚一笑,道:「我從您身上已得到太多太多。」
「就這樣吧。你的幽月族血脈,如果真能突破到七階。記得早點通知我。」秦烈吩咐。
「我會的。」庄靜乖巧道。
點了點頭,秦烈不再多說什麼,而是撕裂那一層月光結界。從浴室內徑直走出。
「啊!秦,秦烈!」石室中,靜坐修鍊的藺婕,捂嘴驚呼。
她怎麼也沒有料到,秦烈竟然會從她們的浴室,在庄靜沐浴時,突然冒了出來。
秦烈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庄靜需要人照顧。」
話罷。沒有再多言一句。他邊從石室離開。
一出來,他便以疾雷遁。往古獸族境內而去。
山腰處,石室內,藺婕愣了一會兒,急忙沖入浴室。
浴室內,一片激烈廝戰的跡象,庄靜下身血跡斑斑,一片狼藉。
水霧瀰漫的空氣中,傳來極為明顯的糜旖氣味,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了,剛剛這裡經歷過什麼。
「他,他強暴了你?!」藺婕尖叫,「這混蛋以前就臭名遠揚!他果然又幹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這天殺的!」
「別喊了。」庄靜白了她一眼,臉上竟然還掛著笑意,略有些羞赧地說道:「你正好弄反了。」
「弄反了?什麼意思?」藺婕茫然。
「是我……我主動的。」庄靜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你主動的?你的第一次,結果怎可能如此慘烈?你還要不要命?」藺婕看著她,如看著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婆娘。
「是的,我是瘋了,但我願意。」庄靜輕聲說。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藺婕連連搖頭,「他有什麼好的?你難道愛上了他不成?師姐,我了解你,你是太陰殿年輕一代最現實的人!你怎可能如此失去理智?這絕不是你一貫的作風!」
「這正是我一貫的作風,只是你不懂而已。」庄靜淡然一笑。
「怎麼回事?師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藺婕反覆追問。
「抱歉,有的事情我可以和你分享,但這件事不能。」庄靜搖了搖頭,很堅決的拒絕,然後又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極少會做錯誤的決定就行。而這次,可能是我一生之中,最為明智的一個決定!我絕不會後悔!」
「你真的瘋了!」藺婕道。
「哦,那樣也好。」庄靜笑容明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