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茜,好久不見啊!」
梵妮莎咯咯嬌笑,笑的花枝亂顫,一臉的愉悅暢快。
她那曼妙身姿,如一條豐腴的美女蛇,緊緊貼著秦烈。
她一邊歡笑,柔軟豐滿的身子,還一邊在秦烈的身上輕輕摩挲著。
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想像到她和秦烈之間的關係一定非同尋常。
「咦!」
擁有七層魂壇,被韓茜邀請而來的域始境強者黃渺,一看到梵妮莎,如發現新大陸一般。
黃渺陰鷙的眼睛,驟然變得炙熱,他一會兒看看梵妮莎,一會兒看看韓茜,嘿嘿笑了起來,「妙哉,妙哉!還是一對姐妹花啊!」
「嗨,韓茜,不給我介紹介紹?」他的興緻,被完完全全勾起,「這是你姐姐吧?」
他撫掌高呼。
眼前的梵妮莎,和韓茜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只要是明眼人,自然能一下子看出兩人間的血緣關係。
梵妮莎在青蛇海時,將安尼婭一生的精血、魂力、生命精華,都給吸吮的乾乾淨淨。
她的血脈力量已攀升到九階巔峰,離十階的血脈大門,似乎也只有一線之隔。
實力大進的梵妮莎,看起來比以前還年輕了十來歲,單單從外表來看,她就像是韓茜的姐姐。
而且,擁有純粹海族血脈的她,比韓茜還要嫵媚撩人。
「我是她媽。」梵妮莎神經質地嬌笑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她還順勢朝著黃渺拋了個媚眼,「怎麼?你和我女兒有染?」
美艷端莊,身段性感,一顰一笑無限誘惑的梵妮莎,刻意展現風情時,魅力愈發令人無法抵擋。
黃渺一副色與魂授的模樣,似乎魂兒,真的被她給勾去了。
「母女花,竟然是母女花……」黃渺失魂落魄地喃喃低語。
他忽然被梵妮莎給迷住了。
「賤人!你到底要不要臉?你竟然和秦烈勾搭在一起?!」韓茜歇斯底里地尖叫,「你知不知道,就是他將我韓茜滅門!殺了我父親,你的夫君!你的兒子,小磊,也死在他手中!你這恬不知恥的賤人!你怎對得起我韓家的列祖列宗?!」
她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毒蛇,一下子炸開了,指著梵妮莎惡毒的咒罵,一點都不留情面。
顯然,在她的心中和眼中,都從未將眼前的女人,視為她的生母。
看著她氣瘋的樣子,一句句的辱罵,因氣憤洶湧波動的酥胸,秦烈恍然大悟。
他算是明白為何梵妮莎,會樂意主動來磐殃界,要想盡辦法來助她羞辱這個女兒了。
韓茜,恐怕從沒有將梵妮莎當過母親看待。
而且,看韓茜的樣子,她分明一直以有梵妮莎這個母親而感到恥辱。
「是啊,我從來就是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梵妮莎放聲歡笑,可她的眼中,卻分明沒有一絲笑意。
她一邊以沉甸甸的雙峰,繼續磨蹭著秦烈的肩膀,一邊笑著說:「這個在三百年前被你坑害的男人,就是因為我的主動勾引牽線,才去的青蛇海。」
「你那些韓家親人的死亡,也有我的大部分功勞。」
「你父親,你爺爺,你叔叔伯伯,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要麼被他的麾下殺死,要麼……被我親手斬掉頭顱!」
「看著他們一個個人頭滾落,我就覺得暢快,覺得心滿意足。」
「韓家被滅門,青蛇海的海族,被全部殺死,就是我想要的結果!」
「呵呵呵。」
梵妮莎笑的越來越大聲,也越來越興奮。
韓茜渾身顫抖,她的眸子內,透射出徹骨的恨意。
她死死瞪著癲狂大笑的梵妮莎,不斷地深呼吸,旋即突然回頭看向黃渺,道:「請幫我殺了所有的外來者!」
頓了一下,她指著梵妮莎,道:「尤其是這個賤人!你把她給我千刀萬剮!」
黃渺嘿笑著,說道:「那我可捨不得。」
韓茜一怔,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道:「什麼?」
「你這個母親……很不錯,死了太可惜了。」黃渺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道:「我會殺了除她以外的所有外來者。而她,我不但要留活的,還要她和你一起侍奉我。母女花啊,哈哈,想想我都興奮!」
他一眼看出,梵妮莎為九階的海族血脈,實力和血脈力量,比韓茜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他鑄造的七層柔水魂壇,需要像梵妮莎和韓茜一樣的女性武者為鼎爐,這有助於他境界的提升。
單單從效果來看,梵妮莎可以給他帶來的幫助,就要明顯強於韓茜。
更不要說梵妮莎的模樣和豐腴身姿,比起韓茜來,還要符合他的口味了。
「你,你怎麼這樣?」韓茜勃然大怒。
黃渺神色不變,道:「你放心,一個月以後,你可以活下來。而她,則會被我抽盡血脈力量而亡。」
「唔。」梵妮莎大驚小怪地高呼一聲,又吸引了眾人注意,然後她大有深意地看著韓茜,道:「呦,呦!我的好女兒,果然和我脾性一模一樣啊。我出賣了身子,將秦家少爺弄到了青蛇海,滅掉了韓茜和那些海族族人。而你,原來也是和我一樣將自己給賣了,來換取一個域始境的強者,要殺秦烈報仇雪恨啊。」
她呵呵輕笑,「果然是一脈相承啊。」
她的眼神和表情,都滿是嘲弄之色,將韓茜和她脾性綁在一起。
「殺了他們!給我立即殺了他們!」韓茜瘋了般尖叫。
「也好。」黃渺笑著點頭。
他御動著七層魂壇,緩緩向秦烈而來,可他裸的眼神,卻始終落在梵妮莎性感的酮體上。
那眼神,如一頭饑渴的餓狼,看到了待宰的羔羊。
到了這時候,梵妮莎才停止以高聳的雙峰,去磨蹭秦烈的肩膀。
她嘴角還是噙著笑容,可她的眼睛,卻從先前的癲狂,漸漸恢復了清明。
她已慢慢恢復了冷靜。
「只有你一個?」秦烈突然道。
「什麼?」黃渺不明所以。
「我是說,只有你一個在域始境?」秦烈再問。
「一個還不夠?」黃渺神情森冷,一臉的不耐,以為秦烈要拖延時間,「前往磐殃界的傳送陣,只允許十階血脈以下,域始境以下的智慧生命進入。在這種局勢下,我在磐殃界就是無敵的存在,誰能奈我何?小子,你以為拖延時間有用?傳送陣已毀,就是還存在著,也不可能有域始境到來,你再拖延時間,也改變不了什麼!」
「既然傳送陣毀了,我剛剛是怎麼來的?」秦烈微笑道。
黃渺愣了一下,道:「你不是之前就到了?」
他誤以為秦烈和梵妮莎,是和華羽池他們一同過來,以為秦烈和梵妮莎之前是藏匿了起來。
那一扇星門,內部沒有域界之門獨有的氣息,他也當秦烈和梵妮莎乃虛張聲勢,是從磐殃界的另一邊傳過來的。
星門,和域界之門的氣息,的確有很大的區別。
他會弄錯也很正常。
「如果我說,我是剛剛才來的呢?」秦烈道。
「那又如何?」黃渺雖有些疑惑,可還是不慌不忙,「沒有域始境,沒有十階血脈者,在磐殃界我想殺誰就殺誰!」他霸氣道。
「其實,就算是沒有十階血脈者,你也沒你所想的那麼強。」秦烈搖頭。
「嗷!」
他的暗魂獸分身,咆哮著,將那巨大的白骨鐮刀給釋放出來。
以深淵惡魔骨骸和羽翼,給精心淬鍊的白骨鐮刀,糅合了阿特金斯的尖角,鋒利程度更勝一籌。
從那白骨鐮刀上逸出的血腥暴戾氣息,足以令任何生靈感到恐懼,即便是黃渺,也是神情微變。
「知道這是誰么?」秦烈指向暗魂獸,笑著介紹:「三萬年前,差點將整個修羅界毀去的傢伙,就是他了。」
「就憑他,在九階血脈的層次,也足以抗衡你。」
「更何況,這還不是我所有的力量。」
「過來吧!」
星門處,蜥蜴始祖的巨大身軀,也陡然閃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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