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當景言看到白裙女子容貌後,心中頓時難以抑制的微微一震。
這不是他與白裙女子第一次見面,應該算是第二次。第一次見面,是在東臨城,當時景言被暗夜金牌殺手追殺,危急時刻,正是這白裙女子現身,突然出手將暗夜殺手斬殺救了自己。
景言屏住呼吸,雙目凝視白裙女子從空中落下。
當時景言就覺得白裙女子應該不是湊巧出現,現在看來,這白裙女子,確實是一直都在關注自己。
「副掌院大人!」
「見過副掌院!」
冰若使者先對方若雨見禮,其他人,也都跟著行禮問候。
副掌院?
景言目中光華一閃,他還真不知道,當初在東臨城就出手救過自己的人,會是道一學院的副掌院。看來,這白裙女子,名字就叫方若雨了。
事實上,此時景言心中非常疑惑,他與這個方若雨顯然不認識,兩人之間應該沒有任何交集,可是方若雨為何三番兩次出手救下自己?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原因?這位方若雨副掌院,也不可能是景家請來保護他景言的人,景家絕對沒有那樣的能力請動如此可怕的強者。
「冰若,你莫非沒告訴他們,我說了景言無罪?」面對眾人的躬身問候,方若雨沒有任何回應,她直接看向冰若如此問道。
「副殿主大人的話,我已經傳達到了。」冰若躬身回應說。
方若雨,點了點頭。
「應有缺,既然冰若將我的話傳到你這了,你刑法殿,為何還要對景言動手?」方若雨看嚮應有缺。
「方若雨副掌院,我刑法殿,有刑法殿的規矩。景言是道一學院學員,他有罪或者無罪,都應該由刑法殿來裁決。」應有缺皺了皺眉,頗為強硬的說。
「殿主大人說的沒錯,景言之前殺死外院高等學員錢波,後來又殺死兩名前來緝拿他的刑法殿隊員,剛才還殺死內院學員錢波。副掌院大人,他可不是無罪,他簡直罪孽深重,若刑法殿不對他進行審判,那道一學院豈不是亂套了?」木犀的立場顯然很堅定。
「我不管景言做了什麼,我說他無罪,他就是無罪。道一學院也好,刑法殿也好,都不能對景言治罪!」方若雨嘴角輕輕上揚,淡淡的語氣說道。
語氣淡然,但是這句話,卻是令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霸道!不容置疑!她說景言無罪,那景言就是無罪。
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對景言動手,更不能對景言治罪。
刑法殿,完全不被放在眼裡。
「木犀,我剛才看到,是你對景言動手的對吧?現在,你向景言道歉!」方若雨眼睛輕輕眯了眯,看著木犀道。
「道歉?」木犀一愣。
「對,你向景言道歉,這件事就算了。」方若雨點了點頭。
她的意思,是木犀要向景言道歉。如果道歉了,那麼他之前向景言動手這件事就算了。如果木犀不道歉,那麼這件事似乎還沒完。
木犀臉色一黑!
他可沒有想到,方若雨會有這種要求。要他向景言道歉?
他可是刑法殿的副殿主,而且還是道一學院的下位長老。以他的身份地位,向景言道歉?
別說他沒做錯,就算他做錯了,也不可能向景言道歉。
「呵呵……」木犀輕笑出聲,「副殿主,你別開玩笑了!」
「木犀,你聽好了,我沒開玩笑。我要你立刻向景言道歉,你接受我的要求最好,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動手殺了你!」方若雨淡漠的聲音傳出,全場都能聽到。
木犀不道歉,方若雨就要殺了木犀。
方若雨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殺意,但是,她身為副殿主,說出這樣的話,那絕對不是隨便說的。如果木犀不道歉,那方若雨恐怕真的要動手。
不僅景言露出驚詫的目光,應有缺、林岩等人,也都吃驚的看著方若雨。
就連遠處圍觀的眾多道一學院學員,同樣都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方若雨。
這個景言到底是方若雨的什麼人?
就算是傻子,此時也能看得出來,方若雨對景言的態度有多麼護短了。
「副殿主,我恕難從命。景言觸犯學院法規,我不管景言與你是什麼關係,但他觸犯學院法規是事實。刑法殿存在的意義,就是糾正這些觸犯法規的學員。所以,雖然你要護著景言,可我還是要將景言緝拿審判!」木犀的聲音,也完全冷了下來。
方若雨,簡直連一點面子都沒給他,這讓他,也惱怒起來。
如果方若雨沒說剛才那些話,那他肯定不會再說要緝拿景言的話,畢竟連副掌院都親自出面保景言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方若雨太不給他面子了。見方若雨不給他面子,他也不打算給方若雨面子。
至於方若雨說要殺他,呵呵……方若雨動手的話,木犀覺得就算自己不如方若雨強大,可應有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木犀的話音落下,方若雨笑了。
眾人感覺到,方若雨的嬌軀周圍,一絲元氣波動,蕩漾開來。
「死!」方若雨,氣息一凝,口中低喝一聲。
一條彩色的絲帶,蘊含著可怕能量,向著木犀飛竄而去。
方若雨動手了。
景言看著方若雨手中的絲帶,當初那暗夜殺手,就是死在這條絲帶之下。
難道,方若雨真的打算殺木犀?景言心中忍不住的轉動這樣的念頭。
「吼!」木犀,一聲怒吼。
方若雨對他動手,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全身元氣催動,一件奇特的兵器取出,就向著方若雨反殺了過去。
方若雨是一個月前才加入道一學院的,木犀等人,其實並不知道方若雨的實力到底達到怎樣的程度。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木犀也不認為,方若雨真有殺死自己的實力。所以他見方若雨動手,就沒有任何猶豫的反擊過去。
不過,也就眨眼時間,木犀的臉色就變得慘白。他全力催動元氣,武學和秘法都施展而出,可是迎面而來的壓力,卻是一點都沒有減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