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念頭也只能隨便想想,丹靈之城是絕對不會允許這些珍貴的靈草被隨意取走的。
靈草之中有一部分,價值實在是太高了,即便是在丹國之中,數量恐怕也不多。就比如那九紫龍魂草,一株價值至少要千萬靈石以上。而且這等稀有的靈草,有時候你即便再多靈石都買不到。
最高階梯廣場上。
「師父!本屆煉丹大典第一關辯葯的難度是不是有些大了?」一名灰袍老者,轉身對胡東鶴說道。
這灰袍老者,是胡東鶴的一名徒弟,同時他還是本屆煉丹大典的評委之一。
本屆煉丹大典,有十名評委,而這些評委中,單單胡東鶴的徒弟,就多達四人。而另外六人,有丹國中赫赫有名的丹師,也有的是從丹道世家過來在丹道上成就驚人的丹師。
一共十個人,組成本屆煉丹大典的評委。
「這第一關辯葯,確實比較難,要比上一屆難得多。」另一位評委也凝眉開口。
「嗯,不過難也是大家都難,對於參加煉丹大典的丹師來說,都是公平的。」有評委緩緩說道。
「呵呵……」胡東鶴紅潤的面頰上露出笑容,「諸位說的確實沒錯,本屆煉丹大典難度,要遠勝上一屆煉丹大典。不過,這對於參加煉丹大典的丹師來說,是沒有太大影響的。本屆煉丹大典一共有一千兩百三十八人參加,而第一關我們只選出四百人晉級。不管最後丹師們能辨認出多少種靈草,只要他的排名能進入前四百,就可以通過這第一關順利晉級。」
聽到胡東鶴的這番話,眾人都輕輕點頭。
一點都沒錯,要難大家都難,沒人能佔便宜。
「胡東鶴丹王!」那名聖城過來看上去較為年輕的使者,笑著與胡東鶴拱了拱手。
此人叫常幻,他的武道修為極為強悍,而且本人同樣是丹師的身份。雖然在丹道上,他無法與胡東鶴這個九級丹王相比,可他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聖主的威嚴,所以在丹國內,他與胡東鶴平起平坐。
「我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本屆煉丹大典的這第一關,成績最好的丹師,能辨認出多少種靈草。」常幻隨意的口吻說道,他確實也就是閑聊,反正坐在這裡也沒什麼別的事情。
「常幻使者!這很難說啊,如果有一些丹師在材料上研究比較深的話,那麼應該就能辨認出更多種靈草的。」胡東鶴輕輕搖頭。
「說得沒錯,不過這一百種靈草我都看了,其中不少是很罕見的靈草。我覺得,恐怕參賽的丹師,沒有人能認出其中超過九十種的靈草。」常幻加重語氣道。
「嗯,我同意常幻使者說的。這一百種靈草,若是能認出超過九十種的話,那確實就很了不起了。就是一些高級丹師,恐怕也很難辨認出這裡一百種靈草中的九十種。」胡東鶴點了點頭,看著常幻笑道。
在這最高階梯上,有不少丹國中的大人物,以及一些丹道世家的高層人物。他們這些人,就算不是丹師,在丹道上也都有研究。所以他們聽到胡東鶴和常幻所言後,也都深以為然,因為就連他們,面對下方那一百種靈草,也有不少是他們辨認不出的。
他們很清楚,本屆煉丹大典這第一關的難度!
最下方階梯廣場。
丹國幾個商會的成員,相互間距離都不遠。
優海商會的眾人,目光主要都落在景言的身上,他們對景言抱著非常大的希望。雖然為優海商會代言的一共有六個人,但除了景言之外,其他五個人就算在丹道上能力最強的邱方丹師,也絕對沒有任何機會登上新秀丹王榜。
「清茹別太擔心,以景言的能力,晉級到第三關不會太難!」周尚雲在清茹身邊,低聲說道。
「嗯!我相信景言丹師。」清茹沖著周尚雲笑了笑。
「清茹會長,我看到景言丹師了,你看,他就在那裡。」一道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聽到這聲音,清茹皺了皺眉。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白蘭,她有些不喜白蘭這個人。
「白蘭會長倒是關心景言丹師。」清茹側目,面露笑容意味深長的說。
「清茹會長誤會了,我與景言丹師不熟悉。不過我畢竟見過景言丹師,對他印象比較深刻。而現在正好看到了他,所以就順便告訴你了。不過我有些好奇,我發現景言丹師到目前為止,似乎很少動筆啊。清茹會長,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耗費兩千萬靈石請景言丹師代言,這景言丹師在丹道上能力一定極強,可為何他遲遲不動筆呢?」白蘭一臉好奇的神色,好像真的是非常疑惑。
而實際上,他顯然是故意說出這番話,清茹能聽到白蘭話中夾著的愉悅。
景言拒絕了金雀商會,選擇為優海商會代言,這始終讓白蘭覺得不痛快,就好像喉嚨中有一根刺,很難受。
「什麼?」
「清茹會長,你的優海商會請景言丹師代言,耗費兩千萬靈石?」另一道驚訝的聲音傳出。
這人身份也非同一般,正是丹國第二商會冬日商會的會長。在煉丹大典開始之前,清茹帶著景言過來,給這些人介紹過。所以,他們都知道景言的名字,並且知道景言是為優海商會代言的丹師。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景言的身價居然高達兩千萬靈石。
這可不是一般丹師,能有的身價。一般來說,身價達到兩千萬靈石的話,都會是六級丹師。
現在冬日上會的會長聽到白蘭的話,頓時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錯,景言丹師為優海商會代言,酬勞確實是兩千萬靈石。若景言丹師能登上新秀丹王榜的話,優海商會則在另外支付兩千萬靈石的酬勞。」清茹說道。
「這……」
「這景言丹師到底什麼來頭?」冬日商會會長,目中精光閃爍了一下。
「有什麼來頭?不過是藍曲郡一個籍籍無名的丹師而已。」白蘭冷笑了一聲,不屑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