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
東臨城景家宅院。
「哇~哇~哇~」
「哇哇~哇哇~」
景言正焦急的在房間外踱步,突然聽到啼哭聲從房間內傳出。
「生了?」景言心中狂喜。
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高鳳肚子里的小傢伙出世了。
「不對啊!這哭聲……不對,怎麼不一樣?」旋即,景言就皺起雙眉。
房間內的哭聲,明顯是兩種,差別雖然並不是很明顯,但景言也完全能聽得出來。
正當景言納悶怎麼回事的時候,房門被從裡面拉開。
「恭喜恭喜,夫人平安生下一對龍鳳胎。」裡面走出的老嫗,滿臉喜色,向景言道喜。
「什麼?龍鳳胎?」景言呆了一下。
他真的沒有想到,鳳兒肚子里懷的,會是一對龍鳳胎,會是兩個小寶寶。
「哈哈哈……」不遠處的景錄南,發出爽朗的笑聲,「小子,夠厲害的啊!」
景錄南走過來,拍了拍景言的肩膀。
「傻愣著做什麼?還不進去看看鳳兒?」楚憐星呵斥。
「啊?對!趕緊進去看看。」景言這才如夢方醒,連忙邁步閃身進入房間。
事實上,如果用神力查探,很容易就能知道高鳳懷的是龍鳳胎。不過,景言一直沒那麼做。同樣的,高鳳也沒有刻意去查看過。
房間內,高鳳躺在床榻上,身邊兩個小傢伙正揮舞小拳頭哇哇大哭,聲音洪亮。
「鳳兒!」景言輕聲呼喚了一句。
「相公,快看看這兩個可愛的小傢伙。」高鳳臉上微笑,看著那兩個紅彤彤小傢伙的眼神中,充滿了母愛。
景言孩子出世的消息,快速傳遍整個世界。
眾多武者,從四面八方趕來天元大陸東臨城道賀,也帶來無數珍寶,送給剛剛出世的兩個小傢伙。
對於這些禮物,景言全部收了下來。雖然對他來說,這些禮物並不算什麼,可那代表的是一份份心意。
「這個小子,就叫景雲。」景言給孩子起名字。
「鳳兒,你覺得這個名字如何?」景言看著高鳳,笑問。
「挺好聽的名字,男孩就叫景雲好了。」高鳳點頭。
「嗯,另外一個……」景言腦海中閃過好多名字。
「相公,叫冬雪吧!」在景言說出女兒名字之前,高鳳開口說道。
冬雪,景冬雪!
聽到這個名字,景言心中微微一動,他看了看高鳳。
「不好么?」高鳳眯起眼睛。
「不是不好,只是……」景言望著高鳳,有些猶豫。
「就叫冬雪吧,這名字也好聽呢,我很喜歡。」高鳳說道。
「好,聽你的,咱們的女兒就叫冬雪。景雲,景冬雪!」景言點頭。
景言知道,高鳳給女兒起冬雪這個名字,恐怕是與白雪有關。景言一直挂念白雪,高鳳身為景言的妻子,又怎會不知?景言心中,對高鳳也很感激。只是,他沒有說出來,將這份感動,埋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天過去。
景雲和景冬雪,轉眼已經十歲了。兩個小傢伙,武道天賦都極高,在景言的培養之下,他們僅僅十歲,便相繼都踏入先天境界。
不過雖然是雙胞胎,但兩個孩子的性格,卻有很大的差異。景雲非常調皮活躍,而景冬雪卻比較沉靜。在修鍊上,景冬雪更為認真,所以她也在景雲之前晉陞先天。
在兩個孩子晉陞先天后不久,高鳳也順利晉陞聖道境。
境界穩固下來之後,高鳳閉關,開始煉化法則之祖。只要將這一條法則煉化,高鳳就能從新晉聖道境,直接踏入虛神層次。那個時候,高鳳也將是這個世界上,僅次於景言的強者。
高鳳這一閉關,便是過了整整五年。
當她出關後,法祖已經被煉化,境界,也已是虛神層次。在閉關之前,景言就為高鳳準備足夠的資源,包括補天丹和神晶等等。所以閉關之中,高鳳完成煉化法祖掌握萬條法則後,緊接著就能繼續衝刺虛神。
前後五年時間,高鳳成功了。
她與景言一樣,都是虛神層次的武者。紫府之內流轉的,已經是威能浩瀚的神力,而不再是元氣。
高鳳晉陞虛神,當然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所以,景言特意準備了宴席,讓一家人聚在一起。
父親景錄南,母親楚憐星,高鳳的哥哥高展,都早早的過來。
晚宴開始,一家人圍坐在桌子邊上,人雖然不多,但其樂融融。
只是……
「冬雪,你哥哥呢?他又跑哪裡去了,怎麼還沒過來?」景言詢問景冬雪。
景雲比景冬雪早一會出世,所以景雲是哥哥,景冬雪是妹妹。
「景雲每天就知道在外面胡鬧,我也不知道他現在跑什麼地方去了。不過,他肯定是與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景冬雪簇起柳眉說。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哥哥景雲並不太客氣。
「這混賬小子,我早上特意的與他交代,讓他早點回來。」景言哼了一聲。
景雲這混賬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算了算了,年輕人,玩心總是重一點的。」高展笑呵呵的勸說。
高展是高鳳的哥哥,是景雲和景冬雪的舅舅。這些年,高展雖然也有大量的資源修鍊,但他目前仍然只是道王境的修為,連道皇境都不是。在武道天賦上,高展還是稍微差了一些。恐怕將來,若不出現意外轉機,他踏入聖道境的機會最多也就兩三成。
景雲和景冬雪,也都十五歲了。
景冬雪比較好,修鍊努力,平時大多時間也不離開景家宅院。但景雲這小子,卻越來越紈絝。尤其是高鳳閉關的這五年,更沒有人管景雲了。如今東臨城的人,因為景雲的身份關係,表面上都不敢假以辭色,但背地裡不少人都議論,覺得景雲將來不可能比得上他的父親景言。
「越來越不像話,不能再放縱他了。」景言搖搖頭。
景言拿出傳訊晶石,給景雲傳了一則命令信息,讓他在盞茶時間內必須出現。
不到盞茶時間,景雲就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對於父親,景雲還是比較懼怕的,不敢違逆父親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