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槐部落本部內,一支隊伍,餓狼般蜂擁而出。為首之人,便是木槐部落的首領左鍵,一尊九星虛神。
數個時辰後,左鍵等人,進入天元部落警戒範圍。
近日,因為大型礦脈被黑水部落暴力搶奪的關係,所以天元部落本部警戒範圍刻意擴大了許多。天元部落,也擔心黑水部落派人直接將自己老巢端掉,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勢力趁火打劫。
當左鍵這群人闖入天元部落警戒範圍後,消息便快速傳到了天元部落之內。
天元部落本就風聲鶴唳,現在聽到有大群武者向著自己部落趕來,整個部落,一下子便動了起來。
「是黑水部落的?」邢空表情凝重。
「還不清楚,正在進一步確認。不過,不管是不是黑水部落的人,對方大隊人馬進入天元部落警戒範圍,肯定不懷好意。」王春林臉色同樣難看。
「嗯,做好戰鬥準備吧。」邢空凝聲道。
確認的消息隨後傳來,王春林拿出傳訊晶石看了看,臉色更加冰冷。
「是木槐部落,左鍵這個混蛋親自帶隊。」王春林壓抑的聲音說道。
「木槐部落……」
「木槐部落的首領左鍵,據說是九星虛神境界的強者!」邢空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春林副統領,我們怎麼應對?」
「我們沒有其他選擇,如果正面交戰,以我們的力量,恐怕連半個時辰都無法堅持。唯一能爭取時間的方法,就是以部落為守。」王春林沒有過多思考便開口說道。
雙方的實力,是有很大差距的。
如果離開部落據點衝出去廝殺,天元部落絕對干不過木槐部落。現在的天元部落之內,除去景言之外,只有兩名七星虛神境界的武者。而木槐部落首領,乃是九星虛神強者,他的手下,還有不少高級虛神。
不需要考慮,邢空和王春林便下令,讓外面的人全部回到部落之內。隨後,將部落的全部陣法運轉起來。
天元部落,也就內外大量的陣法,能對左鍵等人形成一些障礙。
一則則命令傳達下去後,邢空和王春林兩人,便站在部落之內,看著前方的天空。
半個時辰後,一群人影,出現。
王春林目光凝了凝,「果然是左鍵這個老混蛋,這老東西,擺明了想趁火打劫啊!」
邢空心中也是一沉。
依靠部落陣法,確實能抵擋一些時間,可又能拖延多久?
可以說,若是沒有其他力量介入,那天元部落被擊破,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哈哈,王春林,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左鍵看到部落內的王春林,哈哈一笑,凝氣說道,聲音覆蓋整個天元部落。
「還不錯!」
「不知道左鍵首領,帶著這麼多人來我天元部落,有何貴幹?」王春林回應說道。
木槐部落想幹什麼,傻子都能知道,王春林等人對左鍵此次前來的目的,也一清二楚。
「嘿嘿,也沒什麼別的事情。這次過來,就是想收編了天元部落。」左鍵笑道。
「左鍵首領是在開玩笑嗎?」王春林面無表情。
「開玩笑?老夫可沒有時間與你開玩笑。天元部落的人聽著,現在老夫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被木槐部落收編,要麼木槐部落將你們全部滅殺。活或者死,你們自己選擇。」左鍵一聲大吼。
天元部落的眾人,氣息浮動,憂心忡忡,轉目看著王春林和邢空兩人。
「左鍵,你就別做夢了!就憑你木槐部落,也想收編天元部落?你可知道,天元部落的首領是誰?」
「哼,我們天元部落首領,乃是洛九神宮的景言大人。」邢空沉聲喝道。
「哈哈哈……你叫邢空對吧?我倒是對你有耳聞,不過,你區區一個五星虛神,也想嚇唬我?」左鍵冷笑道,「什麼狗屁景言,讓他出來見我!」
對景言,左鍵也是有耳聞的,不過並不是很了解。在左鍵看來,這個景言就算真的是洛九神宮成員,恐怕也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否則,幾日之前黑水部落搶了天元部落的大型礦脈,那個景言又怎麼連個屁都不敢放?
左鍵之所以等了幾天才決定對天元部落動手,就是想看看天元部落首領景言對此事有什麼反應。可這好幾天下來,天元部落毫無反應。由此可以看出,那個據說很厲害的景言,也就是紙老虎罷了。
「景言首領此時正在閉關,你想與景言大人談談,那可能需要等一段時間。」邢空轉了轉目說道。
「可笑!」
「還想誆騙老夫,你以為老夫是傻子?」
「哼,老夫懶得與你們廢話。到底同意不同意被木槐部落收編,給你們十個呼吸時間決定。同意最好,若是不同意,今日便是天元部落化為飛灰的日子!」左鍵一揮手,一道恐怖的威能猛的從他體內席捲而出。
這股能量,兇猛的撞擊在天元部落內外陣法之上。重重陣法光輝,劇烈的閃耀起來,整個部落,似乎都在微微震動。
部落內的眾人,臉色都大變。雖然左鍵釋放的威能被重重陣法抵擋,可他們還是能感覺到那股力量的恐怖。
九星虛神的實力,確實太強大了。若不是天元部落內外陣法數量較多,那恐怕左鍵一招之內,就能將天元部落的防禦力量擊破。
乾坤小世界內閉關的景言,眉頭微微動了動,他感覺到自己布置在外面的警示陣法有一些異常。
難道有人要進入自己所在的房間?
此時,那一滴道真石乳,已是全部被景言吸收了。之所以沒有急著出去,主要是穩固、熟悉這迅猛增長的境界和實力。
「九星虛神巔峰!」
「道真石乳,真是強悍。只吸收一滴,便讓我從八星虛神,直接達到了九星虛神的巔峰。再往前一步,那便是真神!」
「出去看看吧!」景言睜開眼睛,緩緩站了起來。
目中,一片神光璀璨。隨著景言深深的一次呼吸,雙目內的光華才逐漸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