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的行為,可以說是十分冒險。
因為在開始之前,景言並不能確定自己的神魂風刃可以讓那為首金身噬天族失去對時空鎖鏈的掌控。而且,就算金身噬天族失去了對時空鎖鏈的掌控,景言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及時的取而代之。
不過有時候,也必須要冒險。富貴險中求!
而這次冒險,無疑成功了。景言和小綠合作,湮滅了時空鎖鏈內的金身噬天族殘存神魂力。景言的神魂能量,便是掌握了時空鎖鏈。並且在瞬息之間,就大約熟悉了時空鎖鏈,大概了解了如何操控。
「吼!」
而就在景言操控了時空鎖鏈的時候,一道金色的巨爪,拍擊在了景言的身上。景言的身體,從空中狠狠的撞向地面。
「砰!」景言的身影,直接粉碎了無比堅固的地面,並且向著地下撞擊深入了足足數十里。
景言知道自己神魂力掌控時空鎖鏈的時候,有一個金身噬天族已經接近到距離自己一定範圍內能夠攻擊自己。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幾乎全部的神魂力都用在先攻擊為首金身噬天族後控制時空鎖鏈上。
景言根本就沒有辦法,分出什麼神魂力,來施展秘法等手段抵擋那個金身噬天族的攻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激發混沌級防禦寶物和催動第五層古樹傳承的防禦能力,選擇硬生生承受這一擊。
就這樣,他被金色巨爪,狠狠的拍進了地面深處。
「噗!」地下幾十里深處,景言連續吐出幾口鮮血,全身劇痛席捲而來,彷彿身體都散架了一般。
但是,景言還是笑了出來。傷勢不算輕,卻也沒到影響到繼續搏殺的程度。
他的計劃,成功了,他掌控了時空鎖鏈。那時空鎖鏈雖然還在虛空上,但景言的神魂已經與其連接。也就是說,時空鎖鏈現在成了景言的寶物。
景言吸了口氣,身體猛的沖了出來,他雙目之中精光連閃,看著不遠處的六個金色身影。
在關連山三人逃脫出去後,原本負責擊殺關連山三人的那三個金身噬天族,也都圍到了景言這邊。
「該死!」
「該死的混沌生靈,可惡的螻蟻,卑劣的生物。你……該死!」為首金身噬天族怒不可遏,他被景言的神魂風刃攻擊,神魂體那種痛楚讓他覺得生不日死。神魂風刃對他的神魂體,都造成了一定的損壞,雖然不至於讓他失去性命,但仍是非常的震怒。
「吼!」
「殺死這個混沌生靈!」
「殺死他,將他的屍體,交給元帥大人!」金身噬天族,紛紛嘶吼出聲,沖著景言咆哮。
「呵呵,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景言輕笑出聲,眼睛也眯縫起來。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你已經在時空鎖鏈封鎖範圍之內。哼,就算你有傳送寶物,也無法成功傳送出堡壘。景言,你死定了!」為首金身噬天族說到這的時候,得意的笑了一聲。
「是嗎?」
「那我倒要看看,那時空鎖鏈的威能如何。」景言繼續笑著揶揄的語氣說道。
「給我去死!」為首金身噬天族不想再廢話,他試圖操控時空鎖鏈。
「嗯?」
「怎麼回事?」
「時空鎖鏈,封禁空間!給我,封!」為首金身噬天族嘗試聯繫時空鎖鏈,但卻意外的,沒有任何反應。他連連嘶吼,巨大的身軀不斷擺動。
可是,虛空中的時空鎖鏈,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
「哈哈哈哈……傻眼了吧?」
「你們的時空鎖鏈,似乎不聽話了啊!」景言大笑出聲,他如此冒險,不就是為了現在嗎?
「你們的時空鎖鏈,噬天族的至寶時空鎖鏈,已經叛變了!」景言繼續說道。
「該死!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為首金身噬天族有些傻眼了。
其他五個金身噬天族,也都呆了呆,轉動著紅色的眼睛看著為首金身噬天族。
「輪到我了!」
「時空鎖鏈,封禁吧!」景言手臂一揮。
「嗡!」從時空鎖鏈上,一股淡淡的無形的很難察覺到威能,籠罩下來。
六個金身噬天族,全部被籠罩在內。
景言從地下出來之前,就已經初步熟悉了時空鎖鏈。在他從地下重新飛出來後,與金身噬天族交談的時候,同時也在繼續掌握時空鎖鏈。時空鎖鏈雖然比較複雜,但景言的神魂力極其強橫,又有小黑輔助能夠施展神魂攻擊。
這點時間雖然不足以讓景言完全掌握時空鎖鏈,但也是能夠使用時空鎖鏈封鎖空間的。
「這怎麼可能?」
「不!」
「該死!時空鎖鏈,居然被他掌握了?」幾個金身噬天族都懵了。
噬天族堡壘之外。
隨著關連山三人傳送出來,眾多掌控者們,都更加焦躁了。在關連山三人出來之前,有兩個人是主動傳送出來的。可是,也有兩個人是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先後隕落。
關連山三人出來,沉淵大帝也微微松出一口氣。關連山,是雪倫國最出色的核心成員,是非常接近掌控者的生靈。沉淵大帝,當然也擔心關連山隕落在噬天族堡壘之內。
到目前為止,進入噬天族堡壘的十五個人,一共已經有六個人隕落了。十五個名字,有六個變成了黑色。而餘下的九個人中,有七個從堡壘傳送了出來,還有兩個仍然在堡壘之內。這兩個,就是景言和洛水神宮的焦白定。
焦白定之前沒有與關連山、汪銓等人匯合,仍在堡壘內的某處。沒有傳送出堡壘,但還活著,焦白定的名字仍然是白色的。
「國主大人!」關連山對沉淵大帝見禮。
「嗯,裡面情況怎麼樣?噬天族,使用了時空鎖鏈?」沉淵大帝詢問關連山。
「噬天族生物,確實動用了時空鎖鏈,他們封鎖空間,讓我們的傳送寶物都會無效。在出來之前,我們被時空鎖鏈籠罩,面對六個金身萬物境噬天族圍攻。本來我們有五個人在一起的,在很短時間內就身死兩個。」關連山沉重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