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生仙帝的帝兵,外貌看上去就是一把金色大剪刀,不過它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叫做混元剪。
混元這兩個字,可不是隨便就能使用的。尤其是修為越高的修道者,對混元就越是充滿敬畏。一般的帝兵,承受不起混元這兩個字。倒是有一些實力較低的修道者無知者無畏,或許會無意中使用混元二字。
「鴻蒙城內的帝兵,我感覺有些熟悉,很久遠以前我似乎見過。」寒裘府大師兄凝目道。
「大師兄,你見過這件帝兵?」一人問。
寒裘府大師兄,是很早很早之前就跟隨寒裘府府主的,對混元空間那些存在所了解的也比較多。
「嗯,似乎是與夜月仙帝的月神鍾催發時景象差不多。可是……夜月仙帝已經失蹤很久了,如果這帝兵真是月神鍾,那景言又是如何得到月神鐘的?」大師兄輕輕搖頭。
夜月仙帝遭受重創,境界跌落,一直藏身於夢魘城地域。在見到景言之前,夜月仙帝從未暴露過自己的身份。雖然在夢魘城地域動用過月神鍾,但是能認得月神鐘的修道者在整個混元仙域也找不到幾個。寒裘府的大師兄能懷疑到月神鍾,那是與他獨特的經歷有關。
而且,夢魘城地域雖屬於混元仙域,但說起來卻是非常封閉的。外界或許還能有一些人知道月神鍾,但是夢魘城地域,卻是真的幾乎沒有人能認出月神鍾。
何況,其實在混元仙域也有消息流傳,說夜月仙帝與雷霆仙帝一樣都隕落許久了。
當月神鐘的防禦支撐起來後,鴻蒙城內便是爆發出響亮的歡呼聲。
五百個魂修感觸是最深的。
這些魂修,對景言都是無比忠誠的,景言不讓他們撤下,他們就不會撤下。可當鴻蒙城守護大陣被擊破後,他們將直接面對大量敵人的金身攻擊,在那個時候,差不多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生命即將結束了。要說不怕死,那肯定只是極少數,絕大多數人並不想死。可沒有城主大人的命令,他們就沒有選擇,只能發動神魂攻擊堅持到最後。
而就在這緊要的關頭,鴻蒙城卻是再次升騰起強大的防禦層,將閻王宮聯軍的海量敵人隔絕在外。他們這些魂修,又能在敵人達不到的地方不斷幹掉敵人了。
「景言城主,你……這是……」天悲宗的藍贊大宗主也是被景言層出不窮的手段給震得懵了。
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景言城主手中還有一件帝兵。而且,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一件偏向防禦的無上帝兵。
「呵呵,閻王宮那群人能靠太陰斷滅矛攻擊我的城市,我當然也能靠帝兵保護我的城市。」景言笑著說。
「景言城主,我蒙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連帝兵,你都能弄到手。對了,這件帝兵是哪位大人的武器?」蒙琨會長問。
「這是夜月前輩的帝兵月神鍾,我也是無意中得到的,就像我得到雷霆仙帝前輩的雷霆之源。」景言沒有隱瞞月神鐘的名字,因為他使用月神鍾後,必定是會被發現的。景言明白,此時在混元空間,怕也有不少目光正看著鴻蒙城內外,所以隱瞞月神鍾名字毫無必要。
但他沒有說自己是從夢魘城得到的月神鍾,那樣可能會暴露夜月仙帝的行蹤。他說是機緣巧合得到的月神鍾,也不怕別人不相信,因為神魂近乎完美的景言,便是仙帝在他面前,也不太可能分辨出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月神鍾?難怪防禦如此強大!這件帝兵我聽說過,是偏向防禦的帝兵!當然,攻擊同樣非常強。」
「傳聞,夜月仙帝容貌無雙,是最美的仙帝。只是,夜月仙帝似乎也失蹤很久很久了。景言城主,你得到月神鍾時,沒有發現更多關於夜月仙帝蹤跡的線索嗎?」藍贊大宗主道。
「夜月前輩,恐怕與雷霆仙帝前輩一樣都凶多吉少了。如果夜月前輩還活著,怎會將月神鍾遺落在別處呢?」對藍贊、蒙琨,景言也不敢說實話。
月神鐘的攻擊能力確實也很強,但景言的能力還不足以讓月神鍾保持很強的防禦又令其發動強橫的攻擊。
……
「該死!該死!該死!」
虞恨天,連說了三個該死。他雖然認不出鴻蒙城的帝兵是月神鍾,但是月神鐘上波動的氣息讓他不難判斷那是一件帝兵。
說起來,在整個混元仙域,也確實是認識太陰斷滅矛的修道者多,認識月神鐘的修道者少。這其中的原因,還是與對應仙帝公開露面的次數有關。夜月仙帝是很少露面的,而閻王宮的締造者卻是時常會在坤凌天現身。修道者們就算幾乎所有人之前都沒有見過太陰斷滅矛,但這不妨礙他們聽說過。當虞恨天拿出太陰斷滅矛後,他們不認識也能猜出虞恨天手中的帝兵是什麼。
而對月神鍾,想猜出就難了。
「景言小賊好深的心機,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居然還隱藏著帝兵!」江越會長出聲咒罵。
眼看著鴻蒙城被攻破,他們的軍隊即將能大殺特殺了,卻是突然又冒出一件帝兵,將鴻蒙城保護在內。
閻王宮聯軍這邊的巨頭,一個個都覺得極其的憋屈。費了那麼大的事,損失了那麼多麾下成員,最終卻是得到這樣的結果。
「景言小兒是仙尊,他手中的帝兵,同樣發揮不了全部的威能。攻擊,繼續!有上古妖藤輔助我們攻擊,我倒要看看,景言小兒的帝兵凝聚的防禦層,能擋太陰斷滅矛幾次不破。」虞恨天面目陰森。
事已至此,他再憤怒也是沒用,只能往前看。等將鴻蒙城這件帝兵形成的防禦擊破,那景言總不能再拿出一件帝兵吧?
此時的景言,可沒心思去管閻王宮聯軍的巨頭在想什麼。他的視線,鎖定在了上古妖藤的身上。這上古妖藤破壞力太強,需要儘快解決掉才行。
「城主大人,我們需要怎麼做?」不用景言明說,鴻蒙城大總管白寒就知道景言的心思,他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