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乓長老居所。
「坐吧!」邵乓長老對剛進來的景言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房間側面的座椅。
「多謝長老。」景言道謝後入座。
邵乓長老對麾下成員態度是比較謙和的,在白月會大本營這八位長老中,邵乓長老最是好說話。而像詹旭長老那樣的人,是幾乎不可能讓麾下黃金衛士落座的。
「景言,以後你就跟著我了,你知道了吧?」邵乓長老問道。
「嗯,已經知曉。」景言點了點頭。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降生時間不到一個月,就急速的晉陞為黃金衛士。這等晉陞速度,非常驚人。不過,修行一道最為忌諱的就是驕傲,那會是你的攔路石。」邵乓長老這是在告誡景言不要因為自己現在取得的成就目空一切、得意忘形。
「長老大人,道理我懂。」景言很認真的說。
「嗯,其他的,我也沒什麼可對你說的。修行之路,全看個人。我能給你提供的幫助,就是一些資源。能留在大本營的新晉黃金衛士,都是比較出色的。所以,大本營也不會吝惜將資源用在你們的身上。」邵乓長老點了點頭。
旋即,他接著說道:「一會,我讓人帶你去領取一些髓乳,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你都要在大本營莊園修鍊了。」
「長老大人,不知我這次能領取多少髓乳?」景言直接問道。
景言最為關心的,就是修鍊資源。自從他使用髓乳,發現這東西能夠改變身體,景言便將其當做是一個非常優先要完成的目標。起碼,要先完成第一次蛻變。之前景言就計算過,他想完成第一次身體蛻變,起碼是需要上千瓶到數千瓶髓乳。他在礦場的時候,一共才得到幾十瓶髓乳,這些髓乳已經用光了,而距離身體完成第一次蛻變卻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聽到景言的問題,邵乓長老微微一愣,他可能是沒有料到景言會如此的直接。
他成為白月會長老,時間也很長了,見過的新晉黃金衛士同樣有很多。但是,這些新人在見到他這位長老的時候,絕大多數都很拘謹。這個景言,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樣子,甚至還敢第一次見面就問能領取多少髓乳。
愣了一下後,邵乓長老不由笑了起來。
「新晉黃金衛士,一般是可領取到一百瓶髓乳的。不過,能留在大本營的新人,可得到的髓乳會更多一些。這一次,你可先領取二百瓶髓乳。」邵乓笑著說道。
對於尋常黃金衛士而言,二百瓶髓乳不算少了,足夠用很長一段時間。而那些被派往各個礦場的黃金衛士,他們以後在礦場上工作,也能不斷獲取酬勞,酬勞當然就是髓乳。留在大本營的黃金衛士,不需要去礦場工作,就能直接從大本營獲取髓乳,並且數量上也遠遠超過去礦場的黃金衛士。
正因為如此,那些新晉黃金衛士才會都非常想留在大本營。
「二百瓶?」景言輕聲重複。
二百瓶對他來說,還是太少了一些。若是兩千瓶的話,那應該就差不多了。
景言也知道,大本營不可能不限量的供應他們髓乳。
「長老大人,如果晉陞為火焰修行者,又能一次得到多少髓乳呢?」景言轉而問道。
他是打算晉陞火焰層次了。
「火焰修行者?」邵乓長老蹙眉,他看著景言。
「黃金衛士晉陞火焰層次,難度非常大。即便是能留在大本營的黃金衛士,一般也需要數十年才能成功晉陞,而且也並不是每一個留在大本營的黃金衛士都能晉陞。」
「若晉陞成為火焰修行者,那得到的獎勵就不是低級髓乳了,而是瓊漿。」邵乓長老繼續說道。
「瓊漿?那效果,應該比髓乳好很多。」在此之前,景言並未聽說過瓊漿。
瓊漿雖然不是什麼非常神秘、稀奇的東西,但景言降生時間畢竟太短。他與其他修行者交流也不算多,這其中並沒有人給他說過瓊漿這種更為高級的資源。這也正常,在礦場上的時候,那些修行者能接觸到的就是髓乳。瓊漿這種東西,黃金衛士是不太可能得到的。
「那是自然,一瓶瓊漿,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千瓶髓乳了。景言,你現在關心這些還早。」邵乓長老又說道。
「長老大人,我想晉陞火焰。」景言道。
「所有的黃金衛士都想晉陞火焰,有目標是好事。不過,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你現在要將心思放在苦修上。」邵乓的語氣,變得嚴厲了一些。
「長老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現在就準備晉陞火焰層次。」景言抬目望著邵乓。
「什麼?」邵乓長老眼睛一瞪,聲音都變得怪異起來。
……
在景言與邵乓長老第一次見面結束的盞茶時間後,邵乓長老就來到了白月會莊主的居所。
「邵乓長老,你怎麼突然過來了?」莊主見邵乓到來,笑著說。
「你……不會是後悔了吧?」莊主微笑。
她指的,是邵乓同意以方雲嘯交換景言這件事。因為此事是昨天才發生的,今天邵乓就突然來見自己,莊主又這樣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莊主,我來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邵乓表情嚴肅道。
「哦?」莊主見邵乓長老鄭重的樣子,也認真起來,她收起臉上的笑容,看著邵乓長老,等待後者繼續說下去。
「我麾下新招募的景言,這個黃金衛士,方才我見了他。他說,他要晉陞為火焰修行者。不是以後晉陞,是現在就準備晉陞為火焰修行者。」邵乓長老說道。
「什麼?」
「邵乓長老,你在開玩笑吧?」莊主的表情,和邵乓長老聽到景言說現在就要晉陞時是差不多的。
「莊主,並不是開玩笑。景言,就是現在要準備晉陞為火焰修行者。所以,我才過來見你說明這件事。我打算,讓他參加火焰修行者的晉陞測試。」邵乓長老眼神有些怪異,但他的語氣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