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安大帝的殘魂,在空間內緩緩凝現。
景言也沒開口,這奎安大帝的殘魂無法與他互動溝通,他等著奎安大帝殘魂繼續講述便是。
「有緣者,恭喜你!你,通過了我設置的考驗。」
「得到我主黑月大帝至寶的條件,你盡皆已經滿足。」
「有緣者,現在我便將此至寶黑月明台交給你。此至寶,乃混元世界最強寶物之一,你得到此至寶後,一定要善用。」
「最後,有緣者,萬萬不要忘了你立下的誓言!」
奎安大帝的殘魂,伴隨著他的聲音,逐漸在景言面前淡薄。
而原本懸在景言頭頂的黑色圓月,卻是逐漸的下落,終是落到了景言的面前。
「原來這件寶物,叫做黑月明台。」景言目光看著面前黑色圓月狀的寶物,心中無法抑制的有些激動。
「只是不知,該如何操控使用黑月明台。」景言心中轉念。
黑月明台上,渾厚無比的道則波動,溫和的流轉著。
景言伸出手,手指觸目黑月明台。黑月明台上,有絲絲的涼意。
黑月明台,並未抵觸景言的觸摸。
景言通過了考驗,擁有得到黑月明台的資格。現在的景言,便是黑月明台這件寶物的主人,黑月明台自不會抵觸景言。
若是在景言通過考驗之前,那景言想要觸摸此寶物,是不可能辦到的。
這件叫做黑月明台的至寶,強大程度,便是景言也從未在混元中見過,明混元、暗混元,皆沒有此等級數的寶物,包括那些混元異寶。
景言的帝兵冰炎劍,放在暗混元空間,論威能,那也是能夠登上帝兵榜的一件武器,甚至可能在帝兵榜中排名還不會靠後。然而冰炎劍流轉的道則,與這黑月明台相比,便是小巫見大巫了。
冰炎劍的道則,屬於天地間的尋常道則,雖等級較高,但終究不是至高道則。
黑月明台的道則,則是至高道則,而且道則數量龐大。
將手指放在黑月明台上,景言神念放出,滲入黑月明台,觀察其內部構造。
片刻後,景言皺了皺眉。
黑月明台的構造,非常繁雜,許多鐫刻在內部的結構,景言也是完全陌生,根本就無法理解其中玄奧。但景言能確定一點,黑月明台這件寶物,並不是簡單的攻擊或者防禦寶物。
這件至寶,在功能上,似乎更為複雜一些。
當景言還想要進一步了解黑月明台的時候,這一空間內,再度有道則之力降臨,覆蓋他的身軀。
下一刻,景言便被傳送出了這一空間,重新回到了先前的草房之中。
景言看了看四周,與他剛進來時,這裡沒什麼變化。
石桌、石凳和石桌。
在他的面前,還是那面內壁。當然,景言手中拿著黑月大帝的至寶黑月明台。
「從我進入黑月遺址到現在,已過了兩年多的時間。距離黑月遺址關閉,怕也沒多久了。」景言尋思著。
「而這次從黑月遺址出去,必定會有連連惡戰。紅葉帝國,還有那紅葉大帝,他們都在等著我。」景言嘴角浮現冷笑。
景言望著手中的黑月明台。
他必須了解如何使用黑月明台。雖得到了這件極其強大的寶物,但若不能使用,不能發揮其威能,那從黑月遺址出去,他仍難以對抗紅葉大帝和紅葉帝國的無數強者。
「有緣者!」
就在這個時候,奎安大帝的殘魂又出現了,就在這間草房之中。
景言有些驚奇,他原以為,奎安大帝只在那放置黑月明台的空間中。旋即,景言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感知到,此時在面前現身的奎安大帝,神魂波動比之前見到的強上很多。
先前所見奎安大帝殘魂強度,遠達不到完整神魂體的百分之一,或許只有千分之一。而現在,他面前的奎安大帝殘魂,卻比之前殘魂要強十倍不止。
而且這一次,奎安大帝殘魂臉上表情也有了更多的變化。
「見過奎安前輩。」景言心中快速的轉念,而後又拱手,躬身向後者見禮。
放置黑月明台的空間,奎安大帝殘魂無法與他互動,但此時在面前出現的奎安大帝殘魂,卻未必不能與他互動。
「無須多禮。」奎安大帝殘魂對景言擺了擺手,臉上似乎露出淡淡笑意。
果然,眼前的殘魂,能夠與他互動。
景言,悄悄的吸了口氣。
「有緣者,你叫何名?」奎安大帝殘魂問景言。
「晚輩景言。」景言道出自己的名字。
「景言,你即得到了我主黑月大帝的至寶,便也算是黑月混元的主人了。只是,黑月混元已被入侵者侵佔,現在你還不能回去。」奎安大帝殘魂開口,對景言說道。
在說到黑月混元被侵佔的時候,奎安大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前輩,若是晚輩將來有了足夠的能力,定是會奪回黑月混元。」景言介面說道。
「好,很好。雖然現在,你的實力還弱小了一些,但有我主黑月大帝的黑月明台,你的實力,可以更快速的成長起來。而且,你自身的天賦也算很高,否則也不能只用兩年時間,便參悟那兩條元祖道則。」奎安大帝殘魂點頭說道。
「元祖道則?」景言瞪了瞪眼。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麼元祖道則。
他之前在黑月明台的放置空間,參悟的兩條道則,叫元祖道則?莫非,至高道則的真正名稱,叫做元祖道則?
「對,正是元祖道則。元祖道則,乃萬法之源、萬道之祖。」
「景言,等到將來,你能自己演化出元祖道則,那才算達到真正的殿堂級。」奎安大帝看著景言。
「演化出元祖道則?前輩,這混元空間的本源道則,不是已經存在了嗎?還如何演化?」景言心中感到困惑,便問了出來。
他說完這句話後,還神念一動,操控一條條自己所掌握的至高道則在草房內凝現。
「前輩,你看我掌握的這些道則。它們已經是完整的、成熟的威能磅礴的至高道則,還如何再演化出不同?」景言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