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玄府主趕到造化神宮的時候,一蒙仙帝與黎彐仙帝的對戰已經結束。婁玄府主,並未親眼見到那兩位仙帝對戰的過程。
「我是收到了一蒙道友的傳訊,而後立刻前往造化神宮。抵達後,我只感應到造化神宮附近有比較強的道則神力波動。」婁玄府主繼續說道。
「這麼說,前輩你沒有看到一蒙前輩被黎彐殺死?」景言眼神一亮說道:「也沒有發現一蒙前輩的遺體?」
「對,確實沒有見到。」婁玄府主點頭。
「如此的話,一蒙前輩未必就一定死了。」景言道。
「景言,你的意思是,一蒙道友可能還活著?可是……在那之後我給他傳訊多次,卻從未收到過任何回復。」婁玄府主振奮了幾分。
「嗯,一蒙前輩確實凶多吉少,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那個叫黎彐的,實力很強,已是有了與天庭大帝相仿的戰鬥力。一蒙前輩與他交手,想活下來,是很難的事情。」景言點點頭後,又搖搖頭說道。
「唉……」婁玄府主嘆了一聲。
「景言,你也是天庭大帝的身份,但我看那位游荼大帝,似乎對你異常的恭敬。」婁玄府主轉而問道。
「是啊!我也感覺,那位游荼大帝,就好像是景言的下屬一般。」雷霆仙帝也開口說道。
「現在的天庭之內,有十名大帝,除我之外,還有九名天庭大帝。我與他們九個人,名義上,雖然都是天庭大帝。但是,他們的實力,比我要差很多。」景言笑了笑道。
「對對!方才,景言你殺那個黎彐仙帝,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黎彐仙帝那麼強的修行者,嘖嘖……」雷霆仙帝連連點頭感慨的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景言,按你的意思,你在天庭的影響力,是別人無法企及的,連其他大帝都要聽你的。也就是說,你可以控制天庭,這樣一來,你就能約束暗混元的那些修行者,令他們不能在明混元區域作亂。」婁玄府主欣喜說道。
「我已經讓游荼仙帝回去,將暗混元區域那些影響力較大的人員,全部叫過來。我,會親自處理此事。婁玄前輩,既然我已經回來了,就不會允許那些暗混元修行者在明混元區域胡作非為。」景言說道。
「好,好!」婁玄府主覺得肩頭頓時輕鬆了很多。
婁玄府主與景言交談了一陣後,便向景言告辭。
而景言,則是在雷霆仙帝的洞府,與家人待了一段時間。
一個多月之後,景言道了造化神宮。
造化神宮,以前是全辰仙帝和一蒙仙帝這兩位造化仙帝的居所,而如今已是無人居住了。全辰仙帝死在混鯤獸的攻擊之下,而一蒙仙帝則很可能死在黎彐仙帝手中。
不過,景言並不打算讓造化神宮荒廢掉,他要將造化神宮利用起來。景言的想法是,將造化神宮,打造成類似於暗混元區域天庭那樣的一個機構。
因為暗混元區域修行者與明混元區域修行者實力差距較大,所以明暗混元雖然合二為一,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還是不能讓兩個區域的修行者互相滲透,尤其是不能讓暗混元區域的修行者隨意來到明混元區域。明暗混元融合,便是各自待在自己的區域,也能領悟另外一種道則,並不會影響道法上的修行。
而就在景言進入造化神宮的次日,景言接到了一則傳訊。
「嗯?」景言取出傳訊寶物,眼神微微一凝。
是永恆先生的傳訊。
當初景言殺死古殤大帝之後,就給永恆先生傳訊多次,但一直沒有得到永恆先生的回訊。景言雖不認為永恆先生已經身隕,可是長時間沒得到對方的回應,也令景憂心了一段時間。
「永恆先生?」景言回應。
「是我!」永恆先生道:「景言,我剛剛回到暗混元空間,才知道你的傳訊。真是沒有想到,那古殤大帝,居然被你殺死了。」
「嗯,已是許久之前的事情了。」景言說道。
「景言,你現在在哪裡?可在天庭?」
「對了,我怎麼感覺混元空間變了?這裡,怎麼會有白色道則?」永恆先生的語氣有些怪異。
他回到暗混元空間後,發現天地間存在的道則,從原本只有一種黑色道則,變成了黑白兩種道則都存在,當然會感到意外和吃驚。
「永恆先生,我現在在明混元區域。明暗混元,已經融合了。如今的混元,已是完整的混元空間了。」景言笑著說道。
「啊?你……是你令兩面混元空間融合的?景言,你是怎麼做到的?」永恆先生極其震驚的問道。
「說來話長,永恆先生,不如你現在就來明混元區域,我將經過告訴你,我正在明混元區域的造化神宮之中。正好,再過幾日有一件事,永恆先生你最好也參與進來。」景言說道。
「好,我這就去明混元。」永恆先生應了一聲。
「永恆先生的實力,比天庭那些大帝要強很多。以後,這明混元區域,就請永恆先生坐鎮好了。如果永恆先生早點回到明混元區域,那明混元區域,也不至於會陷入之前的混亂。」與永恆先生結束傳訊後,景言低聲說著。
以永恆先生的實力,要殺那黎彐仙帝,也不是什麼難事。
「景言,你叫我來這裡,是有事?」
這時候,婁玄府主從外面進入造化神宮內部,一眼就看到站在大殿中的景言,便出聲問道。
「嗯,是有事,請婁玄前輩過來。再過幾日,暗混元區域那些最有影響力的人員會到這裡,我與他們議事,到時候,我想請婁玄前輩你也參與議事。此事,是關於以後明混元與暗混元區域和平相處。」景言望著婁玄府主,笑著說道。
「好啊!這沒問題。」婁玄府主當即點頭,笑著應聲。
「他們,也應該都快到了吧!」景言眼睛眯了一下,距離他給那些人兩個月時間的期限,剩下的時間已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