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烺混元內的喧囂,愈演愈烈。
那些擁有混元大帝坐鎮的混元帝國,暫時保持著安靜,他們在等待景言大帝的反應。
景言大帝,會怎麼處理這件事?雲波大帝已經公開打他景言大帝的臉,景言大帝你接下來要如何做?
在景言進入肆烺混元,入住混天塔的第三天,東宇大帝將一份資料交到了景言的手中。
這份資源,是關於雲波大帝的!
這是一份罪狀,是雲波大帝的罪狀,上面列舉了雲波大帝做過的不少錯事。
修行到了混元大帝的層次,在過往漫長的歲月之中,恐怕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沒做過任何的虧心事。像雲波大帝這樣的人,犯下過的做錯自然是不少的,如搶掠資源、欺辱弱小等等。
「很好!」景言目光在這份罪狀上面掃了一眼說道。
「在這上面加上一條,雲波大帝公然藐視混元之主,其在言語上,對混元之主不敬。」景言對雲波大帝說道。
「是!」東宇大帝連忙應道。
「嗯,而後你便將這份關於雲波大帝的罪狀公開,傳播整個肆烺混元。」景言又說道。
「景言大帝,屬下知道怎麼做了,請景言大帝放心。」東宇大帝目光閃了閃。
在東宇大帝的運作之下,這份關於雲波大帝的罪狀在混元內被公開,消息快速的在肆烺混元內傳播開。
「景言大帝這是打算對雲波大帝下手了嗎?」
「恐怕是的,雲波大帝的罪狀公開,應該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景言大帝就要出手了。」
「他會怎麼處置雲波大帝?要審判嗎?」
「這個誰知道呢?或許是先緝拿雲波大帝,然後控制起來吧。」
「雲波大帝實力很強,想要緝拿雲波大帝,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雲波大帝也有很多好友,如果景言大帝真的要對雲波大帝下手,可能會引起強烈的反彈吧!」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操心的。我們啊,還是老老實實看個熱鬧算了。」
伴隨著混天塔方面將雲波大帝的罪狀公開,關於景言大帝侵入肆烺混元的聲音不僅沒有減弱,倒是還增強了很多。越來越多的大勢力,也開始發出聲音,他們拒絕接受景言大帝掌控肆烺混元。甚至還有人說,要去焦源混元見焦源盟主請願,請求焦源盟主收回讓景言大帝掌管肆烺混元的命令。
一些膽子大的修行者,開始到混天塔附近遊走,他們的目光盯著混天塔的動靜,心懷叵測。
「景言想對我下手?呵呵,我在這裡等著他!」
雲波大帝再次發聲,傳出這樣的話語,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畏懼景言。別人怕景言,他雲波卻是不怕。他放出話,等著景言去找他。
這些信息,自然都被東宇大帝第一時間就傳到了景言的耳中。
又過了十多天的時間。
「景言大帝!雲波大帝的下落,已經查到了。」東宇大帝對景言稟報道。
如果是火陽大帝等人查找雲波大帝的蹤跡,那會困難得多。但東宇大帝,本就是肆烺混元混天塔的大帝,他手中的人脈關係都在。由他查探雲波大帝的下落,自然就輕鬆得多。可以說,除非雲波大帝離開肆烺混元,否則他就算隱藏得再好,也遲早會被發現。更何況,雲波大帝還多次發聲挑釁景言,這樣一來,想找到他的下落,就更加容易了。
「好,很好!」景言點頭,目中露出一抹精光。
「今天,我就要看看,這位雲波大帝,到底有幾個腦袋。」景言話音落下後,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混天塔之內。
東宇大帝看著景言大帝消失,輕嘆一聲說道:「唉,雲波大帝,你何必如此呢?你想對抗景言大帝,卻沒有那個實力。到頭來,只會讓自己命喪黃泉。」
景言離開混天塔之後,瞬移趕路,向著雲波大帝隱匿的地方趕去。
雲波大帝的藏身之處,是一個深層空間的洞府。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並不多,只有少數幾個與雲波大帝關係親近的修行者。此時的雲波大帝,正在洞府內享受著美酒,並不知道景言大帝已經來了。
「轟!」
突然間,空間震動,整個洞府都晃動了起來。強橫無比的力量,從外面狠狠的滲透進來。
洞府內的雲波大帝臉色驟然大變,露出驚駭之色。而後,他瘋狂的催動神力道則,激發一件特殊寶物。這是一件空間寶物,已不止一次救過雲波大帝的命了。
洞府遭受攻擊後,雲波大帝立刻就意識到,是景言來了。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激發那件空間寶物,想要逃走。
在外人看來,雲波大帝對景言大帝硬氣得很,似乎真的不怕景言大帝。可是,真實的情況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信心與景言大帝面對面的碰撞。他清楚,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是景言大帝的對手。若是無法逃走,他的下場肯定不會好。
空間寶物上,一股玄奧的道則之力波動出現。
「想跑?」
一道低喝聲從遠端傳來。
只見,洞府的空間壁壘已經被撕裂開。一道人影,從撕裂的地方閃了進來。這個人,赫然就是景言大帝。雲波大帝在焦源混元的時候,也見過景言大帝本人。
景言的目光,穿過扭曲的虛空,落在雲波大帝的身上。
「嗡!」緊接著,元祖道則凝現,恐怖的道則之力,籠罩而出。
整個空間,瞬間壓縮。
雲波大帝的空間寶物上,光芒浩瀚。有一股力量,想要撕開景言大帝的禁錮之力,從這裡逃出去。
「雲波,你跑不掉的!」景言感覺到那股力量在撕扯自己的力量,他心念轉動,更為強橫的神力涌動出來。
元祖道則的威能,瞬息間提升了一個級數。
「該死的!」雲波大帝咒罵了一聲,臉色極度難看。
他的速度,被嚴重的影響到了。雖然在空間寶物的幫助下,他正在遠遁,可是他仍然在景言的神念鎖定之下,沒能擺脫掉景言的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