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注意到,此人說話時一直在觀察四周,像是在躲避什麼。
景言隨意感應了一下對方的氣息,對方是一名普通仙帝,距離掌握元祖道則應該有比較遠的距離。
「這是為何呢?」景言好奇問道。
之前那幾名以前離開的修行者,也說了類似的話。
景言雖然剛剛進來,但從剛剛接觸的這些修行者看,在這裡,也存在不少普通仙帝。之前在外面遇到那名手持黑色長柄斧頭的混元大帝,在這裡應該不算是弱者。
「道友,你剛進來所以不知道,等你待上一段時間就會明白了。我也可以對你解釋,不過在這個地方有些不便。不如,道友你跟著我,我們找個地方,我告訴你更多的信息。」這仙帝眼神一直觀察四周環境。
「也好!」景言點頭應了下來。
有人對他介紹這個地方的信息,對於景言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壞事。而對方的實力不強,對自己並無什麼威脅。至於說對方是不是準備了圈套等著自己入瓮,景言相信若真有圈套,自己也能夠提早發覺。
景言跟著這名仙帝,向深處低空飛行。
「這位道友,我叫四猓,不知道友怎麼稱呼?」飛行中,四猓仙帝對景言道。
「我叫景言。」景言道。
「原來是景言道友。」四猓仙帝對景言拱了拱手。
景言也笑著向對方拱了拱手。
兩人並未非常多長時間,便降落在山林內一片殘垣之中。這片殘垣,看上去本應該是極其恢弘的建築,但現在已經被摧毀得不成樣子了。建造這座建築的材料,也失去了原本應該有的能量。
四猓仙帝帶著景言降落之後,景言的神念便同時探查了四周,並未發現有其他修行者隱藏在這裡。
「景言道友來到這裡,應該也是想進入萬寂海域碰碰運氣的吧?」四猓仙帝望著景言問道。
景言看了看四猓仙帝,之前從那名斧頭混元大帝口中,景言聽過萬寂海域這幾個字。
「我倒是想去萬寂之地看看。」景言說道。
聽到景言的話後,四猓仙帝明顯愣了下來。之後,便是發出了笑聲。
四猓仙帝笑道:「景言道友,你就別開玩笑了。萬寂之地?那可不是我們能夠接近的地方啊!別說萬寂之地了,就是萬寂海域,也不是隨便就能去的。」
景言心中微微一動,現在看來,這萬寂海域與萬寂之地,確實不是一個地方。但是,二者應該是有聯繫的。
「這裡是失落之城對吧?」景言問道。
四猓仙帝皺眉看著景言,說道:「景言道友,你連這裡是失落之城都不確定嗎?你是從哪裡來的?」
「哦,我見識少,倒是讓四猓道友見笑了。」景言輕笑了一聲。
「景言道友,這裡確實是失落之城,也被稱為無主之城。」四猓仙帝說道。
「無主之城?」景言目光閃了閃。
「是啊!這裡是一座沒有主人的城市。」四猓仙帝點頭。
「城市內似乎有不少的修行者聚集,怎麼會沒有城主管理呢?」景言好奇。
「其實,傳聞在很早的時候,這座城市是有主人的。只是,不知這座城市經歷了怎樣的災難,整個城市都被摧毀掉了。現在城市內的修行者,都是後來才聚集的。我們這些修行者來到失落之城,都是想進入萬寂海域碰碰運氣的。若是運氣足夠好,或許能在萬寂海域,得到受用一生的資源寶物。」
「總之,現在的失落之城混亂的很。在這座城市內,是沒有秩序的。殺伐,隨時都可能發生。也正因為如此,像我們這種實力一般的修行者,一個人是不可能在失落之城生存下去的。」
「我們建立幫會,就是讓大家聯合起來,共同面對困難和危險。有朋友、有幫手,在失落之城生存的幾率就大得多了,甚至有可能得到進入萬寂海域的機會。」四猓仙帝連續的對景言說道。
「四猓道友也是幫會的成員嗎?」景言眼神微眯。
「正是,我是太幫的成員。我加入太幫的時間也不長,現在負責招募新人的工作。」四猓仙帝點了點頭說道。
「這麼說來,四猓道友是想邀請我加入太幫?」景言說道。
聽到景言的這句話,四猓仙帝的臉上,似乎有幾分尷尬。便是連臉色,都有些發紅。
「景言道友,太幫雖然弱小,可幫會內部,也有幾十名成員。大家互相幫助,總比一個人要安全得多。」四猓仙帝的情緒,顯得有幾分激動。
景言笑了笑說道:「四猓道友,之前我剛剛進入失落之城的時候,就有幾個人出現攔住了我。這幾個人,也是幫會的成員,有自稱是白幫的,有自稱是虎幫的。四猓道友是在這些人離開後,才出現在我面前的,莫非是不想被那幾個幫會的人看到?」
四猓仙帝的表情更尷尬的。
他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景言道友,我也不瞞你。我們太幫,現在確實比較弱小。而那白幫、虎幫等等,都是比較強的幫會。他們,也在不斷的招募新人,太幫為了避免衝突,所以不會與他們直接爭搶新人。」四猓仙帝語氣中有些無奈。
「景言道友,我是希望你能夠加入太幫的。當然了,景言道友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但是,一個人在失落之城,確實是難以生存的。在失落之城,能夠獨來獨往的,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四猓仙帝聲音變得低沉,繼續說道:「我說的強大存在,可不是普通的大帝,而是小圓滿層次的混元大帝。普通的混元大帝,在失落之城若是只有一人活動,那也是極其危險的。」
「嗯,我大概知道了。」景言點了點頭。
看來,小圓滿層次的混元大帝,在失落之城能稱得上強者!
「景言道友願意加入太幫嗎?」四猓仙帝期望的眼神看著景言。
「加入太幫,需要做什麼嗎?就是會有什麼義務或者限制嗎?」景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