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島上的修行者雖不少,但大部分都與丁洬大帝一樣沒有修建自己的居所,所以景言想找一片空間建造房舍很容易。
沒花多少時間,景言就找到了一片位置不錯的空地。
景言並不是要建造多麼奢華、複雜的府邸,他用身上儲存的一些材料,簡單的建了一棟宅院。
「丁洬道友,以後你可以居住在這棟宅院中。」景言對丁洬大帝說道。
「多謝景言道友。」丁洬大帝笑聲感謝。
有一個固定的居所,總比一直住在太史法蓋內強出很多。
……
星島,島主府。
這座星島上的島主,相貌看上去偏蒼老。他的名字,就叫太史,被稱為太史島主。
星島上的太史法蓋和太史雲鈴,都是他造出來的東西。無論是太史法蓋,還是太史雲鈴,都是隨手就可造好的東西,並不要耗費什麼精力。但在星島上,這兩樣東西的價格都非常高。
「島主,這個叫景言的修行者,挺有趣的。」
此時,太史島主身邊,一名修行者笑著說道。此人,是太史島主的門客,頗受太史島主的重視。
「此人的名字,我是第一次聽說。」太史島主微笑說道:「以前,應該是沒有來過萬寂海域吧。」
「我查過此人的信息,在萬寂海域確實沒有什麼流傳。想來,是首次進入萬寂海域,來到我們這座星島。」門客點點頭道。
「這個景言挺富有的?」太史島主又道。
「能隨隨便便就拿出八萬斤紫華仙露現貨的修行者,在整個萬寂海域,也不多見。」門客笑了笑,繼續說:「他剛來星島,就得罪了瀾宇大帝,接下來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以瀾宇大帝的性子,這個景言若是不能及時的解決好這個問題,他確實很難在這座星島上待下去的。尤其那位白狸大帝,可不是省油的燈。」太史島主輕輕搖頭說道,他當然知道發生在鏡台內的事情。
「不過此人極為富有,若是受了瀾宇大帝的威脅,可能會來找島主大人,尋求島主大人的庇佑吧。」門客說道。
「等他來了再說吧!也看看他,到底有多富有。」太史島主眸子凝了一下,輕笑說道。
「墓地那邊,可有進一步的跡象出現?」太史島主話鋒一轉。
聽到這句話,那門客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什麼新的變化。從五萬年前那次異變出現後,墓地彷彿又恢復了平靜,倒也不能確定,聖心十三譚是否真的即將再次現世。」門客凝聲說道。
「聖心十三譚對我等,至關重要。一旦現世,絕不能再次錯過。」太史島主點頭說道。
「明白,島主大人放心,我會一直盯著墓地的消息。如今,萬寂海域每一座星島上,都有不少修行者頻繁出入墓地。一旦墓地再有異變發生,定會在第一時間就有消息傳來。」門客躬身道。
「島主大人。」
這時候,一名身穿藍色甲衣修行者,從外面走了進來,躬身喊道。
「狼趾大帝來了,想見島主大人。」藍色甲衣修行者繼續說道。
「哦?狼趾兄回來了?」太史島主眼睛微眯,笑道:「快請狼趾兄進來。」
「是!」藍色甲衣修行者應聲而去。
片刻時間過去之後,先是一道笑聲從外面傳了進來,然後便有一名混元大帝跨步走入。
進來的人,赫然就是狼趾大帝,曾在景言之城與景言有過一面之緣的狼趾大帝。這位狼趾大帝並不是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但是其實力,卻是不下於元燭大帝等等那樣的造極之境強者。
在這座星島上,狼趾大帝便是巨頭之一,可以與太史島主談笑風生的存在。
「島主!」狼趾大帝進來後,對太史島主拱了拱手。
「狼趾兄,快請坐。」太史島主請狼趾大帝入座。
「見過狼趾大帝。」那門客也對狼趾大帝拱手見禮。
「文平道友客氣了。」狼趾大帝向門客文平大帝拱手回禮。
「狼趾兄,這次可有收回?」等狼趾大帝入座之後,太史島主便出聲問道。
「唉,就別提了。這次進入墓地,倒是碰到了一件異寶,很不錯的東西。但是,最終卻沒能搶奪到手。」狼趾大帝擺手搖頭,咬牙說道。
「哦?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竟是能從狼趾兄手中奪走寶物?」太史島主饒有興趣的表情問道。
「還不是畢傲那個混賬東西。這個該死的混蛋,總是與我過不去。」狼趾大帝再次咬了咬牙,一臉憤怒的表情。
畢傲大帝,並不是這座星島上的修行者,而是來自另外一座星島。此人,與狼趾大帝認識許久,兩人是對頭關係,每次見面幾乎都要大打一場,但誰都奈何不了誰。
「原來是畢傲大帝,這就難怪了。」太史島主笑著點點頭。
「聖心十三譚,還是沒跡象?」太史島主又問到了聖心十三譚。
「沒有,從數萬年前那次變動之後,就再沒出現什麼異變了。島主,或許是我們判斷錯了。五萬年前的那次變化,可能並不是聖心十三譚將要現世引起的。」狼趾大帝搖搖頭說道。
「嗯,這也有可能。墓地,有太多我們不能確定的東西了。」太史島主點頭。
墓地那個地方,太過複雜了。很多東西,便是連太史島主這樣的存在,也是無法窺視探查的。
「島主,這段時間,星島上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狼趾大帝問星島上的事情。
狼趾大帝雖然算是在這座星島上,但是他本人,卻是經常離開星島,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幾萬年時間不回來。這一次,他就是剛剛從墓地回到星島。回來後,直接就來島主府見太史島主了。
「狼趾大帝,星島上最近來了一個年輕人。」文平大帝出聲說道。
「年輕人?此人莫非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狼趾大帝看向文憑大帝問道。
星島上出現新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此人沒什麼特殊之處,文平大帝不會隨意的提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