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主把持金玉堂時間極長,她手中的關係網路,涉及到方方面面。如果她放手不管,那短時間內,葯宗承受較大的損失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麼一個重要的位置,將其猛然撤下,確實令人難以抉擇。若是一些不大的問題,那景言可能也會選擇拖下去,至少會選擇以循序漸進的方式對金玉堂主收權。
可問題是,這金玉堂主,背叛了宗門。面對這樣的問題,景言沒有第二個選擇,必須將金玉堂主拿下。
「金玉堂主,我已經說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就負責好好休息。等你調整好狀態,你當然還得回到金玉堂。」景言壓著心中的怒意,看著金玉堂主道。
金玉堂主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她望著景言。
「既然宗主執意如此,我也只能聽命。」金玉堂主道。
她心中也在想,宗主景言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一些動作。否則,為何要動自己?可宗主景言又只是讓自己休息,並未採取其他的措施,這樣的表現又不太像是知道了她金玉堂主背叛了宗門。
「或許,只是對我有一點懷疑吧!這一次針對新規章的串聯反抗,我有些急了。但也沒辦法,那邊不給我更多的時間準備。」金玉堂主心中暗暗轉念。
她說的那邊,就是她背後真正的勢力。
「畢末主管。」景言口中叫了一個名字。
「在!」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向景言見禮。
畢末主管,本是妙手堂的一名丹師,是妙手堂堂主麾下的一員,在妙手堂地位很高。
自從新規章施行之後,畢末丹師,便被景言從妙手堂摘了出來,負責一個新的部門。這個部門的名字,叫寶光閣。
畢末丹師,現在就是寶光閣的主管。寶光閣的主要工作,就是負責輔助各個堂口推行宗門新規章。
也因此,畢末主管在宗門之內,得罪了很多很多人。可以說,畢末主管的日子很難過。尤其是這段時間宗門內出現大動蕩,畢末主管更是焦頭爛額,似乎見的每一個人,都不會給他好臉色。
「從今日起,寶光閣升為寶光堂。」景言對畢末主管道:「畢末,你為寶光堂第一任堂主。」
先前,寶光閣是受妙手堂直轄的一個部門。而今天,景言這個宗主,將寶光閣升為堂口。成為堂口之後,寶光堂自是不再受妙手堂的制約。
「以後,寶光堂的工作,直接對我負責。」景言道。
「是,遵宗主之名。」畢末堂主激動的應道。
這一下子,畢末堂主就變得舒服了。這段時間所受到的壓制和委屈,似乎也都不算什麼了。從一個部門主管,躍升成為負責一個堂口的堂口,這真的是一個巨大的跨越。
廣場上的人群,都看著畢末堂主,露出羨慕神色。要知道,葯宗一共也就十多個堂口而已。畢末丹師,從一個妙手堂丹師,躍升為堂口負責人,這步子實在是太大了。
好在,寶光堂新立,基本上還是一個空架子。畢末堂主這個堂口負責人,麾下也沒多少人。否則,眾人恐怕就不是羨慕了,而是會嫉妒。
「畢末堂主,在我閉關的這段時間,寶光貢獻榜的工作,你沒落下吧?」景言笑著對畢末堂主點了點頭,又轉而問道。
「宗主交代的事情,屬下自是不敢有絲毫鬆懈。寶光貢獻榜的工作,一直在進行。只是,在宗主閉關的這段時間之中,寶光貢獻榜的計算進度緩慢了一些,宗門內人員的貢獻積分,增長幅度也大大降低了。」畢末堂主輕嘆一聲說道。
「嗯,這倒是沒關係。」景言笑道。
景言環視四周,輕輕吸了口氣。
「既然今天,我召開大家參加宗門全體會議。那麼,就將寶光貢獻榜的獎勵,也就提前一些時間發放了吧。」景言對眾人說道。
獎勵?
什麼獎勵?
眾人都看著景言,不知道宗主景言說的獎勵會是什麼。
「畢末堂主,將寶光榜放出來。」景言又對畢末堂主說道。
「是!」畢末堂主應聲。
他一揮手,隨著道則波動,一面閃爍著光芒的水晶牆面,便出現在了廣場之上。這水晶牆面,就是寶光榜。原本應該是放在寶光堂堂口之內,但今天畢末堂主提前得到了景言的命令,將寶光榜帶到了無霜峰上。
水晶牆面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宗門成員的名字。
這些人員的名字,按照個人的貢獻分逐次排列。
現在,排在第一個位置的,是一名叫滔博的人。這位滔博,是一名妙手堂的丹師,其丹道能力非常高。在妙手堂,滔博丹師算是支柱級的人物。葯宗大量高品質的仙丹,都是出自他手。並且,他還教出了很多能力出眾的仙丹師。
滔博丹師的工作,已不能簡單的用敬業來形容了,他簡直是一個工作狂。他幾乎將自己全部的時間,都用來煉製仙丹了。
這段時間,妙手堂有很多丹師反對新規章而罷工。而滔博丹師,卻是從未懈怠自己的煉丹。可以說,如果不是滔博丹師帶著一群仙丹師拚命煉丹,那恐怕從妙手堂出來的仙丹數量連內部使用都不夠。
「我看到了,寶光榜上排在第一位的,是滔博丹師。」景言看著寶光牆面,大聲說道。
滔博丹師的貢獻分,排在第一個,積分數量比第二名高出一大截。
「滔博丹師。」景言叫了一聲滔博丹師的名字。
「拜見宗主。」滔博丹師出列,向景言見禮。
滔博丹師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有些呆板,身上所穿的長袍,也顯得破舊。
「滔博丹師,我代表宗門,感謝你的努力。若沒有你的辛勤煉丹,那妙手堂在宗門在整個鹿笙混元,可能也就沒有今日的巨大影響力。」景言對滔博丹師誇讚說道。
「宗主過獎了,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宗門培養了我,我自然應為宗門效命。」滔博丹師榮辱不驚的對景言說道。
彷彿宗主景言對他的誇讚,都不能影響到他半分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