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庸皇的祖父,乃當年和孔師爭鬥的狠人,萬世都留有其名,無人能夠超越!
因此,這位雖然和他同為古聖,但自小就被確立為皇者,地位尊崇……什麼時候冒出個少爺?
堂堂靈族第一皇者,稱呼別人為少爺……
誰有這個資格?
「他是靈神的戀人……」辰庸皇解釋。
「靈神?」
亳塤古聖縮了縮脖子。
靈族能夠傳承下來,正是因為靈神,眼前這位竟然是她的戀人……來頭未免太大了。
再次看向張懸,亳塤古聖充滿了敬畏。
此刻的張懸,不去管二人的議論,全身心沉浸在元磁力的淬鍊之中。
大聖四重不朽境,肉身、靈魂,不朽不滅,換做平時,沒有對應的天道功法,想要提升,不知花費多久,而現在,元磁石之中散發的力量,剛好可以對他進行淬鍊,讓其逐漸向這個境界靠近。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再次發生了蛻變,全身肌肉、靈魂,發出耀眼的光芒,神聖不可侵犯。
不朽境!
還以為這個境界,不知要花費多久,沒想到,元磁力擁有如此功效,一舉成功。
突破境界,張懸並未停歇,繼續吞噬四周蔓延的五彩光芒。
這個石頭,能讓滴血重生強者都無能為力,足見可怕,伴隨進入體內的力量越來越多,修為也肉眼可見的快速增加。
不朽境初期!
不朽境中期!
……
半個時辰,就達到了不朽境大圓滿!
咕咕咕!
雄渾的力量,在體內不停翻滾,達到瓶頸,再也無法進步,張懸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學生、父母一個接一個達到這種境界,終於自己也到了。
達到不朽境大圓滿,力量比之前強大了數倍,配合上龍骨神槍,即便不適用妖異玄刀,血脈延續級別的古聖,或許也能一戰!
當然,古聖強大的是對法則的領悟,和對天地的理解,力量上,反倒沒那麼重要。
能夠戰鬥,和斬殺對方,依舊存在著一大段距離。
「隨時可以衝擊古聖了……」
達到這種境界,力量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代表,距離古聖只剩下臨門一腳。
他現在心境已經突破,手裡也有古聖之力,只需要領悟一種法則,超越天道,就可以去嘗試了。
此刻的情況,只有成為古聖,才算得上一飛衝天,真正站在世界之巔。
知道需要時間鞏固,暫時不可能衝擊成功,張懸停了下來。
手掌一揮,漫天光芒消散,元磁石再次出現在掌心,只不過,縮小了接近一半。
圖書館內修鍊了半個多時辰,外界還不到十分鐘。
「你的修為……」
光芒散盡,辰庸皇隨即看出了張懸現在的實力,目瞪口呆。
這是……又晉級了?
不是才突破的心血來潮嗎?
頓時有種,我是誰,我在哪的感覺,莫名的心塞。
別人突破,需要花費心血和精力,這傢伙,跟鬧著玩似得……
還讓人活不活?
真不知到底怎麼修鍊的。
不理會二人的表情,張懸看向一側的亳塤古聖:「你身上的隱患已經解決,這塊元磁石,也被我毀掉了意念,可以當成法寶隨意使用,只不過……最好不要嘗試煉化,否則,之前的情況,可能還會出現!」
說完,將元磁石遞了過去。
這東西是對方花費了三千年溫養,才有了現在的樣子,雖是寶物,但已經得到了好處,不便奪人所愛。
「多謝救命之恩……」接過元磁石,亳塤古聖鬆了口氣,再次看向辰庸皇:「你有什麼計劃,如何報仇,我聽你的!」
之前就答應了,現在又知曉了這位的真實身份,心中再沒半點遲疑。
「靈皇和星皇,二人湊集了八位古聖,我們現在還是太弱,打算去邀請火胥古聖,助我一臂之力!」
思索了片刻,辰庸皇道。
「火胥古聖?」
皺了皺眉,亳塤古聖看了過來:「你說的可是聖獸一族的那位老祖?當年,你出兵征討,早已結下大仇……過去邀請,它會殺了你吧!」
火胥古聖,並非靈族強者,而是生活在靈族地域內的聖獸一族老祖。
實力比起他只強不弱。
只不過,這位聖獸和辰庸皇有大仇,去找它歸順,非但不會成功,弄不好,還會引起相反的效果吧!
「達到滴血重生境界的古聖,一共就那麼幾位,屈指可數,不去找它,我們不可能獲勝……」
辰庸皇搖頭。
其他的諸多王者,雖然強大,但他拚命的話,依舊可以抵禦……可靈皇、星皇實在太強了,必須有同級別的強者才能抗衡。
與其找些弱的,過去送死,還不如,找同級別的強者。
「聖獸?」張懸看過來。
「本體是一頭火焰巨獸,比起我,也不差太多,當年,和靈族戰鬥,我帶領人,將其趕了出去,雙方是有些矛盾……」辰庸皇道。
如果有其他人可以選擇,絕不會找這個,畢竟,雙方有矛盾,很容易出現相反的效果。
「少爺,不是對馴獸有特殊的手段嗎?或許……」
滿懷希望的看過來。
眼前這位少爺,金身境的時候,就輕易馴服不朽境大圓滿的聖獸,這位火胥古聖雖然強大,不好馴服,但搞好關係,應該大有希望。
「你們之間的矛盾有多大?」
並未答應,張懸皺了皺眉,問道。
矛盾不共戴天,無法化解,誰去都無用。
「是種族之爭,它想帶領族人,佔據靈族的一片地域,我沒答應,雙方以勝負來決定,我憑藉實力,將其戰勝,趕出數千萬公里……」
撓了撓頭,辰庸皇道。
當年年輕氣盛,並未留手,不光將其趕走,還把它打成了重傷……
「趕出數千萬公里?整個種族搬遷?」
對方一說,他就知道這個矛盾幾乎沒辦法化解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仇恨,我恐怕也無能為力!」
「這……」
聽到他都沒辦法,辰庸皇停頓了一下,牙齒咬緊,眼中露出狠辣:「實在不行,我過去負荊請罪,任殺任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