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糟了,此人不可力敵,發動戰艦禁制,全力轟殺!」
其餘兩艘戰艦上的強者見狀,都是驚怒不已,且有著驚恐,再不保留,兩艘巨船騰起萬丈光輝,朝著天地宗的巨船轟殺過來。
「你們……」
常長老駭然,有著絕望,這兩大勢力的強者們太狠了,竟是要將天地宗的強者一起轟殺。
秦墨面色平靜,一手拎著常長老的脖子,邁步上前,雙目一閃,兩道光刃衝起,如同絕世神兵,斬破了一切光輝,並將其餘兩艘戰艦斬成兩半。
咔嚓……
伴隨著一陣巨響,兩艘戰艦生生被斬開,一團團血霧爆開,數百名強者當場暴斃。
不僅如此,其餘兩艘戰艦上的武主級強者,竟也是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被秦墨生生斬殺。
這樣的景象,嚇得三大勢力的強者們尖叫起來,此時才明白,踢到了什麼鐵板,這年輕人的實力之強,已是到了老怪物的層次。
「天吶……,師兄他……」
龐芷失聲驚呼,彷彿此時才懂得喘息,從一連串驚悸的景象中,回過神來。
皮舟上,玄刀宗一群門人皆是張大嘴巴,瞠目結舌,半晌都未回過神來。
「這是咱們刀宗聯盟的師兄么……」一個玄刀宗年輕弟子喃喃自語。
「閉嘴,不要胡言亂語。」林至訓斥一聲,看了銀澄等一眼,戰戰兢兢。
此刻,林至、康倫慌得一塌糊塗,想到這一路上,他們還視秦墨等為晚輩,這個玩笑著實有些大。
若是秦墨心中不喜,等會兒豈非大大不妙,這等強者的一絲怒意,都不是玄刀宗能夠承受的。
「你們擔心個什麼,之前都說了,我們也算是刀谷中人,還會騙你們不成……,源刀主是我們的前輩……」
銀澄掃了一眼,撇嘴道。
聞言,林至、康倫面面相覷,暗中放下心來,卻也是奇怪,秦墨這個年輕人展現的實力之強,怕是超過了武主層次,比源刀主只高不低,竟是其晚輩。
這樣的人物,為何在此前,一點都未曾聽聞過,早就該名動大陸才對。
就在這時——
鬼氣籠罩的那艘戰艦上,響起一陣鬼哭狼嚎,一個龐大的影子出現,化為一片鬼幕,朝著這邊籠罩而來。
「鬼皇之袍……」
銀澄眯著眼睛,浮現一股戾氣,它對鬼皇的那件神袍,有著極大的仇恨。
砰!
它站起身來,一指點出,聖力滔天而起,化為一片巨浪轟擊而去,將那片鬼幕熔穿。
這一幕,彷彿是整個天空被擊穿了,只不過那是鬼幕形成的一片天空,妖族聖焰轉化為的聖力不絕,擊穿鬼幕的同時,還貫穿了那艘戰艦。
頓時,陣陣慘叫聲響起,伴隨著鬼族強者們的驚駭欲絕,都是不敢相信,己方的戰艦會這樣被擊毀。
周圍,許多強者渾身顫抖,秦墨的實力之強已是超乎想像,卻是想不到,其同伴中還有這樣可怕的強者。
「天吶!」
「這是超越武主境之上的強者么……」
林至、康倫失聲驚呼,在兩人的認知中,武主級強者已是巔峰的存在,在此之上,主宰境的強者乃是傳說,恐怕一生也不會遇到。
可是,面前的秦墨等展現的戰力,已是超出了武主境,只有主宰境以上的強者,才能發揮出這樣可怕的實力。
以一己之力,擊潰頂級宗門的戰艦,這樣的戰力只在傳聞中聽到過。
「啊……」
半空中,慘叫聲不斷,鬼族強者一個個化為灰燼,根本不能承受這種可怕的聖力。
狐狸凝成的聖力,與古幽大陸的有著不同,乃是修羅界南州聖門的修鍊法門,傳承自聖者言璃,其殺傷力遠勝於古幽大陸的聖力功法。
砰!
此時,嚴騌也是出手了,他張嘴吐出一道烏光,而後不斷膨脹,化為一座巨塔,朝著另一艘戰艦鎮壓過去。
轟得一聲巨響,那艘戰艦如同沙礫一般,竟是崩散開來,其中的強者們被抹殺大半。
這一景象,讓三艘戰艦上的強者們膽寒不已,都是連連求饒,再沒有剛才的盛氣凌人。
不過,秦墨並不想放過這些傢伙,連續拍掌,每一掌轟出,虛空都是為之顫動,竟是開始泯滅一樣,將這些強者全部吞噬進去。
「饒命……」
常長老連聲求饒,卻是被拎著脖子,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之前,天地宗的那些強者們也是跪倒在地,請求饒恕,聲稱自身是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秦墨一行。
「饒命?剛才你們這些傢伙,有考慮過饒過我們么……,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死完了吧……」
秦墨冷哼,並沒有留情,手掌運勁,將常長老震死。
嚴騌則是運轉冥力,將三艘戰艦上的神魂全部抹殺,不讓任何一縷殘魂逃脫,免得走漏了消息。
胡三爺則是出手,拿著一個大紅布袋子,將三艘戰艦上的寶物搜刮一空。
「原來是鬼皇之袍的一片衣角,還是仿品……」
銀澄拿著一片碎布,其上有著濃烈的鬼氣,乃是一件鬼皇之袍的仿品,且是一件衣角,不過,卻是有著可怕的力量。
秦墨微微皺眉,他與鬼皇交手過,知曉鬼皇之袍的可怕,至少是大陸級頂階的重寶。
這片碎布片上的氣息,竟是僅次於鬼皇之袍,想不到鬼族還掌握著這樣的重器。
若是鬼族掌握的鬼皇之袍仿品,超過三件,這就是相當棘手的事情。
咚!
此刻,秦墨握拳,身體迸發出一道音波,朝著四周擴散,引動空間之力,將這裡戰鬥痕迹盡數抹去。
「前輩……」
「不知是前輩,還請恕罪!?」
在秦墨一眼看過來的時候,玄刀宗一群人紛紛跪倒在地,都是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想到這一路上,與秦墨等之間的交流,往往有些沒大沒小,玄刀宗一群強者就惴惴不安,這樣的強者豈是他們能夠平等交談的。
「林長老,康長老,不用如此。」
秦墨說道,隔空揮出一道力量,將玄刀宗一群人托起,「我與源刀主之間,乃是熟識,彼此不算是外人。」
見秦墨說得真誠,玄刀宗眾人才是安下心來,卻是對待秦墨等的態度,再不似之前那般隨意,都是充滿了敬畏。
「你小子,究竟將那箱中之寶,藏到了哪裡?」銀澄問道。
其餘眾人都是露出關注之色,對此非常好奇,那箱子絕不會是空的,乃是秦墨做了手腳,才成了一個空箱子。
秦墨笑了笑,說道:「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水域中的古幣是怎麼隱藏的,我就是怎麼將箱中之寶隱藏起來的。」
一行同伴都是一呆,都是錯愕,秦墨這答案,根本就等於沒有回答。
不過,也說明一件事,秦墨之所以能夠捕捉到水域古幣的所在,乃是隱藏在一個玄機中。
對此,秦墨微笑不語,並不准備將隱藏箱中之寶的秘密說出。
拍了拍那個古箱,放在皮舟上,這艘小舟莫名一沉,從箱中散發出一股濃烈的寶氣,顯是箱中之寶又出現了。
打開之後,淡淡光輝流轉開來,引來眾人的齊齊驚嘆,有著震撼,這是整整一箱子的古幣,其數量多達數萬枚。
銀澄等則是一愣,若有所思,大約明白,秦墨是如何將箱中之寶隱藏的。
空間裂隙,這條水域中存在空間的裂痕,那些古幣就是留存在其中,也難怪之前無論如何探查,都是難以搜尋到這些古幣的蹤跡。
至於在水域中,偶爾打撈到的古幣,則是從空間裂隙中漏出來的。
這也是為何,許多人在水域中打撈,卻是難以打撈到古幣,也難以尋找古幣存在的所在地,反而是一些人運氣極佳,打撈到了古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