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早坂吝]黃はお金の匂いの色
不是有句老話叫適材適所嗎,我覺得那是很重要的。
學習好的人去上好大學。體育好的人進運動部。有絕對音感的人就去玩樂器。
然後我這種帥哥就要沐浴在女孩子黃色的聲音里。
臉長得好真方便啊。什麼也不做也有女孩子靠過來。也不用什麼麻煩的話術,見面當天就直接進旅館也是家常便飯,是真正的刷臉。
當然也有對我這種人感到嫉妒的。但是我想對那些人說啊,你們不是也有我沒有的東西嗎。你只要在你們擅長的領域裡努力就好了。我就在我這方面愉悅度日即可,這就是適材適所。
實際上,我除了臉以外,其他方面完全沒什麼值得一提的。雖然靠運氣好上了高中,但是早就掉出了升學大軍。運動方面除了H也沒有擅長的(但是體育課是男女分開上的所以沒露餡)。也沒有其他可以向別人誇耀的興趣和特技。
所以至少請讓我完全發揮我這唯一的優點吧……!
嘛,雖然也沒想要徵得誰的同意。
實際上,我很受歡迎。受歡迎到可能會遭天譴。
男生間私下裡所稱的“T高三大美女”,年級Top,野球部經理,美術部神秘女。我全都睡過。我打算制霸這間學校。
在這樣的我面前,那傢伙出現了。
在要升三年級的時候轉校過來,跟我進入同個班級的上木。
即使是在什麼都有可能的這間學校里,上木也鶴立雞群。她從頭到尾都和別人不同。那是一種她怎麼會來這裡的錯位感,她已經遊刃有餘的超越了高中的次元。
特別是長相。那張臉讓三大美女一瞬之間全變成了醜八怪。一眼就覺得想干。
到休息時間後,大家都在私下裡說上木的事。但是基本上沒有人在明面上向她本人搭話。理由多半是男生這邊這互相牽制,而女生是因為嫉妒吧。
這種膠著狀態持續了1周後,終於我開始對上木展開“第一個上”行動。
別擔心~,只要我這個帥哥張張嘴,她立即就會打開大腿的。
午休時間。
上木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睡得正香。有花粉病的我好好擤了擤鼻子走向她。但是,途中冒出來了個多餘的。
那是同班女生山吹。我和山吹曾經睡過一次。如果說三大美女是醜八怪,山吹就是失敗的福笑。她是個處女,也沒什麼技巧。然而現在連處女都不是了,所以如今她作為女人的價值可以說是0。要說為什麼我會和這樣的女人睡,嘛,算是一種收集魂吧。你看,口袋妖怪你們不是也想全圖鑑嗎。
於是,這位山吹同學這次是有什麼事呢。
什麼什麼
手裡有兩張羅傑氏家的魔術秀票,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看?
羅傑氏家?
啊,是魔術吧。說起羅傑氏家,好像是個日本人和英國人的混血兒,是以長得帥為賣點的年輕魔術師。
嘛,雖然也沒我這麼帥啊。
那不是高中生男女一起去看的玩意吧。而且啊,今晚你不覺得有點太急了嗎?你怎麼會有那種票的?
啊,你父親工作的公司是這次的贊助商?所以就免費得到了票。
哼——
哎呀哎呀,讓個麻煩的女人給抓到了啊。不過插了一次就當自己是我女朋友嗎。男人一輩子能射出的精子量好像是固定哦。我是不想在你身上第二次浪費那貴重的精子啊——這種話就算是我也不能當著她的面說。我正想著怎麼拒絕她,上木驀的站起來,走出了教室。
我半硬來得甩開山吹,追在上木後面。
在走廊上,我追上她說
“上木同學”
“初次見面?”
上木有點疑惑的這樣說
“嗯,不,我是跟你同班的黃瀨啊”
“啊——,是這樣的嗎?對不起,我不太記人臉~”
有種飄飄的感覺。不可思議系嗎。還是說單純是因為剛睡醒腦子還沒轉過來呢——沒錯,肯定是這樣的。你看,再怎麼剛轉校過來,怎麼可能跟我這種帥哥在同一個教室一整周都不記得我的臉呢。
“我有話要跟你說。這裡有點不太方便,能跟我一起來嗎”
我把她帶到教學樓後面,在飛散的櫻花中,我們相對而立。
“有什麼話呢?”
上木微笑著說。
離近了看,她果然非常可愛。我像是哪裡的第一次向女生告白的童貞一樣心跳起來。振作點,我可是歷戰的勇者啊。年級top說過,考試這類要簽名的東西,只要把名字寫上時候自己就已經是合格確定了。和那一樣,我只要說一句話,下個瞬間,對方不管身體還是心都會全裸才對。
我忍著抽鼻涕的衝動說道
“實際上……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心動了。這就是一見鍾情嗎。哈哈,以前從來沒有這種事呢……我喜歡你,能和我交往嗎?”
我自己也覺得真是蹩腳的台詞。但是實際上,誰也沒在聽這些話,都只是看著我的臉。只要臉長得好,就算是那種一文不值的告白對方也會流著歡喜的淚水撲過來的。
但是,上木沒有撲過來。
眼看她那友善的笑容似是要變成攻擊性的笑容,然而她只這樣說了一句話。
“五萬元”
“啊?”
“一發五萬元。這是我的價格”
“那,那就是說——”
“是的。也就是所謂的援助交際嘛”
上木竟然在做援交什麼的。
這真是讓我相當震動。
雖說如此。我也並不是在說援交不對。醜人就隨便去做好了,但是長著這樣的臉去做援交這也太可惜了吧……!這就像是人氣絕頂的偶像去出演AV一樣。
我抗議道
“我所追求的並不是那種東西啊。我覺得即使用錢買來H,這裡面也無法產生愛情啊”
“很抱歉,我是不交男朋友主義者。大家都是平等的五萬元。付錢了我們就是朋友,不付錢就再見。”
以前倒是也有被拒絕的時候。
但是那種時候,所有的女人都低著頭,因為害怕和我對上目光就會成為愛情的俘虜。所以那些時候只要輕輕托起女人的下巴,讓她面向我。只要這樣就能奪取她的雙唇。
但是上木這廝……!
她直盯著我的眼,然後說出了那句話。
我對你這種人沒興趣。
“不會付錢,我不會付錢的。我覺得那肯定哪裡不對的啊”
我這樣的帥哥H還一定要掏錢,這肯定錯了。
“啊,是嗎。那再見”
上木說完,輕描淡寫的轉身離去。而且一次也沒有回頭。我一個人被留在了教學樓背後。
過了一會,怒氣湧上我的心頭。
大家平等都是五萬元?你這是對誰在說話啊。我甚至做過讀者模特的啊,怎麼可能會平等啊!
我狠狠的踢向教學樓的牆壁。
“好痛!”
我的腳傳來一陣麻痛。
總、總之……這以後再去接近她也只是讓我受傷而已。我暗自決定再也不和她說話了
。我自己也覺得很丟人。但是無論如何我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慾望,想用自己的手玷污那傢伙的慾望……
午休時間,我和昨天一樣在走廊上叫住她,上木像是確信自己會勝利一樣走近過來。
你就趁現在好好享受勝利的感覺把,馬上就讓你喘個不停。
“那樣東西,我帶來了哦”
我壓低聲音,這讓別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那樣東西?”
上木反問道,但是從那明顯是在耍人的口氣看來,她明顯知道“那樣東西”是什麼。這是打算故意讓我從自己嘴裡說出來,從而讓恥辱感加倍吧。真是個S。但是讓這種人屈服是最讓我興奮的。
“五萬元”
“你不是說不願付什麼錢嗎”
“我並不是放棄和你交往了。但是,無論如何都想和你……”
上木嗤笑
“去屋頂吧”
“屋頂?那地方鎖著的吧”
“沒關係,JAF的朋友教過我闖空門”
JAF都有朋友你還真能打啊。
走在通往屋頂的樓梯上,我以社交辭令詢問她身體怎麼樣。因為上木在第三節體育課的時候去了保健室。
“只是困罷了。昨天基本沒怎麼讓我睡啊”
是援交的客人嗎。我在憤怒下沉默了。
到達屋頂後。上木用針打開鎖來到外面,在建築物內無法想像的大風吹過。
我從後面抱住上木的肩,但是被撥開了
“別碰我,先付錢”
我從錢包里抽出五張萬元大鈔,交給她時注意著不讓她發現自己指尖的顫抖。
下個瞬間,發生了難以置信的事。
擦拉擦拉擦拉擦拉,上木看也不看一眼就把錢撕成了碎片。
福澤諭吉的碎屍隨著春風飄舞。
“為什麼……”
“因為想看看你的這種表情”
這一句話,狠狠的刺穿了我的心。
啊,我一輩子也無法戰勝這傢伙。這輩子都會跪在她的腳邊舔她的靴子吧。但是那樣也好……
從哪裡的遠方傳來拉鏈的聲音。
我的陰莖被含在嘴裡。
我不由得發出了聲音。
*
“那麼,該提問了。為什麼我把錢撕掉了呢”
“啊,為什麼是……”
707號室,我和らいち躺在同一張床上,剛聽她說完剛才那個故事。
“就像你最後說的那樣。不是想要看看黃瀨同學的那種表情——捨棄自尊付出的錢被無情撕毀,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的表情嗎?而且基本上他的獨白都是你編出來的吧。真的會有那種討厭的傢伙嗎”
“從那表情就能看出來他絕對是那麼想的啊。肯定沒錯”
這不是偏見嗎
“而且撕錢真正的理由並不是‘想要打擊他’。嘛,老實說也有那個成分。不過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就為那種理由撕掉重要的錢啊。那麼我到底是為什麼而撕的呢?”
“只有這點線索不行啊。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OK~”
“嗯,你撕掉錢是因為對什麼生氣嗎?”
“嗯,超生氣的哦!”
“是錢上有問題嗎?”
“嗯”
“是和犯罪有關嗎”
“嗯”
和錢有關,而且和犯罪有關
“假錢?”
らいち一臉得意的說“不對”。看來我這個回答在她的預料範圍內。聽說最近的年輕人不良團伙製造偽鈔的事例也在增加,這次的事件不在其中嗎。
如果不是偽鈔的話又會是什麼呢。
“是五張全部有問題還是只有其中一張有問題呢?”
“只有一張”
“那其他的錢都只是陪葬?”
是陪葬這種表達方式很有趣嗎,らいち呵呵笑了。
“是的啊~”
那樣的話只要撕掉有問題的那一張不就好了。明明剛說過“不會因為這麼點理由就撕掉重要的錢”,果然這人某些地方的金錢觀念很扭曲啊。
而且基本上說,在他面前撕掉有意義嗎。不能直接拒收,或者之後偷偷處理掉嗎。我針對這點提出問題後
“有在他面前撕掉的必要”
她回答說。
“只要拿著那張錢,就會對你有害?”
“是啊,有害的,很危險的。”
“毒?上面塗毒了嗎?”
“那學校還沒有亂到那種地步啊”
她一笑置之。
“嗯——”
問題卡住了。我再次在腦中篩過事情的概要。帥哥黃瀨同學對轉校生らいち一見鍾情之後告白。但是“我在進行援助交易”被甩了。自尊受傷的黃瀨決定不再和らいち扯上關係,但是次日就改變主意付了五萬元……
嗯?等等。再想想的話,5萬元這個金額對於一般高中生來說應該是相當大的一筆錢。他還真能一天都籌到啊——啊,難道說。
“難道說,那錢是偷來的?”
“good!這點,非常的重要啊!”
黃瀨同學做了小偷啊。可是為什麼偷來的錢會成為問題呢。
“是對他偷錢這種行為在倫理上產生憤怒嗎?”
“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不,不像”
援交也是犯罪嘛。
“你不想持有偷來的那張錢嗎?”
“Yes”
“你、黃瀨同學、被偷了錢的人互相認識?”
“Yes”
“那你們三個是同個學校,莫非是同班同學?”
“Yes”
“你剛剛轉學,已經和錢被偷了的那人建築起良好的關係了?”
“No。基本沒說過話啊。”
我突然想到一點,問到
“說起來,你轉過去以後交到朋友了嗎?”
“這和這個問題沒關係。而且當然有啊……”
“太好了,我還擔心你能不能適應新班級”
“多~管閑事”
らいち這樣說著,用食指彈了一下我的陰莖。
交到朋友了,這是真話嗎。
らいち剛剛講述的問題篇里,雖然視點是設在黃瀨同學身上。但是當然一切都是らいち的實際體驗為基礎。可是在一開始的午休時間,らいち趴在桌子上睡午覺,為何卻知道了黃瀨同學和山吹同學的對話內容。雖然也有可能是らいち之後從他倆中的誰那裡聽來的,但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她那時候在裝睡。在午休時間裝睡,這不是完美的沒朋友的人的行為嗎。雖然我故意不指出這一點。
此外我腦中角落裡有什麼一直揮之不去。總覺得現在自己在想的東西里有什麼重要提示——
“對了,我明白了!”
“什麼什麼,告訴我告訴我”
“我還以為那段話只是隨口說說,原來裡面含有正經的提示啊。是魔術秀的事”
山吹同學被黃瀨同學拒絕了,所以就和別人去了魔術秀。在那裡她參加了錢幣消失的魔術。那是簽過名的錢幣從魔術師手中消失,然後再從新品的檸檬中再次出現的古典魔術“bill in lemon”
另外,這個要是用撲克牌來演的話,就是‘Card in lemon’。
雖然一般會用新錢換回被簽名和檸檬汁弄髒的錢。
“她那天把那張錢作為紀念品帶走了。然後第二天,拿到學校里炫耀過。聽到這件事的黃瀨同學就想到一個向刺傷他自尊的你復仇的計劃。”
確實第三節是體育課吧。黃瀨以去廁所等借口離開,從放在女子更衣室或者教室里的山吹同學的錢包里偷走那張有簽名的一萬元。然後和其他四萬元混在一起交給了你。這是為了之後她發現錢被偷開始尋找犯人的時候,把體育課時在保健室的你立為犯人。如果她沒有注意到的話,他就會說‘再讓我看一次那張錢’來讓她發覺吧
因為援交要是暴露了的話可能會被退學,所以你很難說出這是從黃瀨同學那裡得到的。就算說出來了,在女生中高人氣的黃瀨同學和剛轉學過來還沒有融入班中的你,男人先不說,山吹同學和其他女生會相信誰的話這是很明顯的。黃瀨同學就是想這麼做來陷害你。
但是,他有一個誤算。有花粉症的他沒有發覺即使過了一天,那錢上還留著檸檬的香氣。在房頂上聞到那股氣味的你回憶起山吹同學所說的“bill in lemon”的事,看穿了他的企圖。所以你撕掉了錢,對嗎?“
“對極了!黃瀨那傢伙,最爛了吧。因為我不搭理他就想要這樣陷害我。我氣一上頭,就狠狠的咬了他的陰莖”
我無意間按住了自己的股間。
“啊,另外剩下的四萬元似乎是黃瀨本人的錢。我踩著滿地打滾的他訊問,結果那是他做牛郎賺來的。”
“但是其他四萬元先不說,山吹同學這不是挺可憐的嗎?什麼錯也沒有就被撕掉了一萬元——而且是知名魔術師在舞台上用過的紀念品。你應該把它還給山吹同學的。”
我這樣一說,らいち立即不高興起來。
“我要怎麼說?說是黃瀨同學給的?那樣的話不就得說出援交的事了嗎”
“要說確實是這樣,但是……”
這可不太像你啊。
不像總是追求正確的你。
“無所謂吧。我也不想被卷進麻煩事里啊。說起這個,你也沒付今天的錢呢。五萬元,付錢啊”
“啊,嗯……”
面對らいち的豹變,我呆然從錢包中取出了錢
。下個瞬間,發生了難以置信的事。
擦拉擦拉擦拉擦拉,らいち把錢撕成了碎片。
“干,幹什麼……”
“開~個玩笑,嚇住了?”
らいち邪惡的笑著,從長筒襪里取出了無傷的錢幣。1、2、3、4、5,每張都在。
那麼剛才撕得是……?
我仔細看向散亂在床上的紙屑,是寫著首相什麼什麼的報紙。
掉包了嗎。
“黃瀨那時也是這樣的哦。因為房頂上的風很強,正好假錢的碎片立即就被吹走了。這樣我就成功完全騙得了黃瀨的四萬元。啊,當然,那張一萬元我悄悄還到山吹同學的錢包里了,所以安心吧
但是黃瀨暫且不談,真沒想到連你也被騙了呢——這個撕錢明明還是你以前在電視上演過的魔術呢,吶,‘知名魔術師’羅傑氏家先生”
可是我別說らいち了,這世上的任何人,我都沒有教過他這個魔術的手法。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無法停止做らいち的fa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