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這個原因導致錢唯錯過了很多賺大錢的案子和機會,然而此刻聽著陸詢的解釋,錢唯竟然覺得,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就算自己少賺了幾千萬,彷彿也可以接受?
「對不起,這是我的私心,導致你不能接觸到我的那些案子,但我也私下和鄭律師提過,她的項目,都是帶著你的,有不少很鍛煉業務能力的案子,我覺得適合你的,也都讓別的律師推薦給你了,在年終的分紅提成上,其實你比團隊里的所有人都高。」
「你多發我的是不是?」
「恩。」
錢唯簡直出離的驚訝了:「陸詢啊陸詢,你知不知道經營一家律所的原則是什麼啊?就是不養閑人啊!你這麼自掏腰包給我開小灶,也不怕破產啊?」
「我養得起。」
錢唯噎了噎,她難得有機會站在制高點教訓下陸詢,結果還被陸詢給堵回來了,十分不幸的,他說的沒錯,他確實養得起……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第二次表白?」錢唯一想起就這麼陰差陽錯錯過九年,忍不住都有些想哭,「表白第一次就算失敗,你不能再對我表白一次嗎?」
「我問過陸笙,如果表白第一次被女生拒絕,短時間內第二次表白也是沒有希望的。」陸詢垂下眼睛,「還不如先潛移默化地在她身邊,直到她自己都不知不覺習慣你的存在,那時候再表白,才能成功。如果太頻繁的表白,不僅會被拒絕,還會引起女生的反感,導致連朋友也做不成。」
錢唯哭笑不得:「陸詢,你就差那麼一個朋友?既然追人,追不上還當什麼朋友?索性追到底啊!失敗了也沒關係,至少自己努力過了,不是說這才是青春嗎?」
「我不能失敗。」陸詢盯著錢唯的眼眸,一字一頓道,「對你,我承受不起失敗。」
陸詢的聲音異常柔和卻也異常堅定:「錢唯,你應該知道,我是個非常執著的人,對待工作是這樣,對待感情也是,我從沒有想過失敗這個結果,我陸詢喜歡的人,五年我等得了,九年我也等得了,第一次表白失敗,沒關係,我就守在你身邊,守到你習慣我依賴我喜歡我為止。」
「那你不怕你等著等著我就脫單了結婚了?」
陸詢對此卻相當有自信,他笑笑:「不會的。」
「等等,陸詢,你平時每晚都讓我留下來一起陪你加班到半夜是故意的?為了讓我沒時間去認識別的男人沒時間去相親是吧?」
陸詢咳了咳,鎮定自若地否認道:「你想多了。」
雖然態度挺理直氣壯,然而陸詢的眼睛,卻並沒有敢回視錢唯,至此,錢唯算是看透徹了,加班這完全就是陸詢的套路,他就是故意的,為了讓自己沒法脫單!然而自己這個死腦筋卻誤以為是陸詢的報復,因為以為自己幫錢川撬了他的牆角……
終於解開了一直以來的誤會,錢唯也一股腦把自己一廂情願的錯誤事實認定告訴了陸詢,也是至此,陸詢才得知了莫梓心那場自導自演的表白,才意識到了錢唯一直以來的誤解。
「我以前從沒有想過莫梓心會自導自演,因為那場『表白』,我一直以為你是喜歡她的,你一直以來的否認我也認為是愛面子的嘴硬,這次昏迷期間,在藥物對記憶的刺激和加強下,關於莫梓心那場所謂表白的記憶也被加強了重新從腦袋裡翻了出來。」錢唯眨了眨眼睛,「可能確實我也很在意這件事吧,下意識就在我腦海里回放當初的場景,每個細節都被無限放大,所以在記憶里,我的大腦已經為我對錶白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
「那不如說,在你的潛意識裡,你希望那場表白就是假的。」陸詢盯著錢唯,突然就笑了,「錢唯,或許你比你意識到的更早的喜歡我。能知道這些,我真的覺得非常幸福,好像覺得人生這輩子的奮鬥目標都已經達成了。」
「可我還是覺得好可惜。」錢唯卻忍不住遺憾,「如果早點解開這些陰差陽錯,我們之間根本不會錯過九年,明明我們19歲的時候就能談戀愛的!19歲好嗎!多青春年少,鮮活的生命力!雖然19歲的你和28歲的你本質上都是一個人,但錯過19歲的你,我還是覺得很不甘心。」
「所以在你的那些幻覺里,是和19歲的我談了一場戀愛?」
「是啊。」錢唯嘟囔道,「19歲的你可比現在可愛多了,直接坦率、天真可愛,張口閉口就是情話,充滿激情,活力四射……」
「所以你和19歲的我,都幹了些什麼?」
「很多啊,約會啦一起吃飯啦,一起自習、一起去看電影,一起跳探戈,一起參加法學院職業技能大賽、普法活動,還一起創業、一起去超市買菜、一起做飯、一起看球賽,一起健身運動、一起演話劇……反正就和普通的大學生情侶一樣呀!」
大概是解開了誤會錢唯有些得意忘形,說著說著就放飛自我了,等自己洋洋洒洒瘋狂表揚了幻想中19歲的陸詢一刻鐘,津津有味回味了19歲的戀情半個小時,才發現眼前坐著的28歲的正主,臉色已然十分不好看了。
「你們一起做飯?」陸詢的表情有些微妙。
錢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是呀,在我的想像里,19歲的你可是說為了我要做上得廳堂下的廚房、賢惠懂事識大體的男人呢。」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19歲的我們既然都住校,請問是去哪裡一起做飯的?錢唯,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
「這個……」錢唯一時有些緊張,糟了!她想,她真是得意忘形,忘了陸詢這傢伙變態般的思維和邏輯能力。
「還一起買菜?」陸詢卻不容她辯駁,「你老實交代吧,在你的想像里,你是不是對19歲的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錢唯摸了摸腦袋,「哎?我這好像突然有點頭昏啊,是不是又有什麼後遺症……」
「你的演技太差勁了。」陸詢卻並沒有輕易放過錢唯,他只是乘勝追擊道:「是同居?」
錢唯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然而陸詢的臉色並沒有好轉,他的表情更加危險了:「那就是一夜情了。」
錢唯下意識又開始否認:「陸詢,我警告你,你別亂說啊,我要報警了啊!」
「不是一夜情難道你還幾夜情?」
錢唯像個兔子一樣,被猛獸一般的陸詢逼到無路可退,她最終捂著臉豁了出去:「一夜!就一夜!」
「沒想到你內心竟然早就對我有這種非分之想,潛意識裡倒是挺豐富的。」
錢唯捂著耳朵,滿臉通紅:「你不要再說了!」
陸詢冷笑兩聲:「看你剛才表揚19歲的我表揚的那麼投入,比起28歲的我,是更喜歡19歲的版本是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陰陽怪氣,「19歲,還是鮮嫩的肉體吧。」
錢唯目瞪口呆,陸詢這傢伙真是幼稚,竟然自己對自己還能吃起醋來?!或許自己正是因為太了解他,所以想像力19歲的他,也完全契合現實中他的性格,不論多大,這人活脫脫就是一個亞洲醋王。
對此,錢唯只能哭笑不得道:「我從今晚開始,抄金剛經!存天理滅人慾,行了嗎!」
陸詢想了想,抿了抿嘴唇,吐出難以取悅的兩個字:「不行。」
「那要怎麼辦?!」
陸詢卻沒有回答錢唯,他只是站起身,俯身吻住了正坐在沙發上的錢唯。
這個吻濕潤而纏綿,僅僅是這樣一個吻,就讓錢唯完全亂了步調,她只滿臉通紅地看著陸詢那在她眼前放大的下頜線條,鼻息間都是陸詢的氣息,那種天然的,成熟強大的荷爾蒙,男人的味道,陸詢的味道。
一個吻結束,錢唯只覺得自己被親的四肢綿軟無力,她輕輕地靠在沙發,看著伏在她上方的陸詢,微微喘息著。
而一貫冷靜自持的陸詢,此刻也如錢唯一般,喘息著,他看著錢唯。
「19歲的肉體享受過了,28歲的要不要?不是做夢,實打實的那種。」
他說著,一隻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眼神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錢唯。
陸詢的表情配上他此刻低沉性感的聲音,錢唯只覺得心悸,她根本沒有辦法對他說拒絕。
她只是笑了,用濕漉漉的黑亮眼珠回望著陸詢,然後她伸出手,拽過對方的領帶,讓兩個人貼近,她像一株帶毒的艷麗藤蔓一樣攀附在陸詢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她的髮絲就垂在陸詢的耳畔,她飽滿的胸就壓在陸詢的胸口,錢唯猶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在陸詢懷裡妖嬈的扭動,她輕聲笑著,咬了咬陸詢的耳垂。
「要。」
簡單一個字,陸詢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甚至連抵抗都沒有抵抗,就繳械投降全線潰敗了。
補肉
陸詢反客為主,把錢唯從自己身上拽下來,然後推倒到了沙發上,那動作甚至微微有些粗暴。
他就那麼伏在錢唯身上,然而即便這個時候,那張英俊的臉上仍舊維持著高嶺之花般的神聖不可侵犯,可惜雖然頂著這樣一張禁慾系的臉,所做的動作,卻與禁慾系截然相反。
陸詢的一隻手探進了錢唯寬鬆的睡衣里,那指尖微微帶了涼意的手指,卻彷彿在錢唯的身體上灑下了火種,陸詢用一種彈鋼琴般的姿勢,撫摸著錢唯的身體,顫慄的觸覺讓錢唯忍不住下意識扭動起來,陸詢的手卻趁機得寸進尺,伸進了錢唯的抹胸里。
而也是同時,陸詢的另一隻手拉著錢唯的手,慢慢壓到了自己的下身,錢唯這才發現,對方的西裝褲下,早已高高隆起。
陸詢伏在錢唯的耳邊,努力抑制著自己的喘息:「硬成這樣了,你得負責。」
他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親了親錢唯的臉,那隻揉摸著錢唯胸部的手退了出來,然而就在錢唯剛有了片刻休息時間時,陸詢撩開了錢唯的睡衣,那雙手重新探進了內衣,錢唯只是稍有分神,再反應過來時,胸口卻已經感覺到暴露在空中的微涼,陸詢已經徹底解開了她胸口最後的桎梏。
錢唯下意識就要用手阻擋,然而陸詢的動作卻更快,他的眼神暗沉,一隻手制住錢唯,一隻手抽出了自己的領帶,論力量,錢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那條暗色的領帶便已經纏繞到了錢唯的手腕上,虛虛的打了個結,並不會勒傷錢唯,然而卻足以制住錢唯雙手的行動。
這下終於沒有任何外力可以阻止陸詢的目光和雙手了,錢唯白嫩又滾圓的胸部和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就這樣完全暴露在了陸詢的眼前。
陸詢彷彿痴迷著這對粉白的胸,他的手揉搓著,力度不輕不重,卻充滿了情色的意味,錢唯拚命咬住嘴唇,然而那種撩人的呻吟還是從她的唇角泄露了出來。
「叫出來。」此刻的陸詢卻彷彿變了一個人般,褪去了他一貫的一本正經,此刻的他顯得危險又惡劣,他湊近錢唯,「我喜歡聽你叫。」
彷彿為了讓錢唯徹底放開一般,在錢唯本已完全無招架之力之時,陸詢卻還給了她更深一層的刺激。
他俯下身,含住了錢唯的胸,他的眼睛就這麼盯著錢唯,舌尖輕輕掃過錢唯的胸,惡劣地挑逗著她胸前粉嫩的兩點,如同吮吸般,陸詢輕輕地用著力,錢唯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覺得身體深處有一種陌生的酥癢難耐的感覺。
錢唯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此刻,她彷彿一台剛出廠的新鋼琴,只能任由陸詢這位鋼琴家在她身上彈奏出陌生的但又鮮活的旋律。
很快,錢唯就徹底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陸詢面前,然而陸詢卻只是褪去了下身的衣物,上身還穿著那件道貌岸然的白襯衣。
錢唯在迷濛中下意識看了一眼陸詢下身劍拔弩張的部分,結果這一看,她就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如果自己幻想中19歲的陸詢,擁有的已經是可怕的尺寸,那如今眼前的陸詢,那簡直就是非人了。
「算了,陸詢,今晚要不算了。」錢唯胡亂地找著借口,「避孕套呢?家裡沒有避孕套……」
「要什麼避孕套。」陸詢卻笑笑,英俊的面容上帶了點邪氣,他一字一頓道,「懷了就生,你不是在機場都和我求婚了?」
錢唯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和顫抖,她又看了一眼陸詢的下身,連連後退:「不行,塞不進的,太大了,會疼的,我不要。」
可惜沙發太小了,只讓她退無可退,陸詢又很快壓了上來,他微微喘息著,帶了點哄騙的語氣:「進得去,我會很溫柔的。」
伴隨著他的話音,是他兩根得寸進尺伸進錢唯身體內部的手指,陸詢的手一直偏冷,此刻這兩根帶了涼意的手指,一經接觸錢唯溫柔的甬道,讓錢唯下意識的顫慄起來。
陸詢顯然忍的很辛苦,不知是否是錢唯的錯覺,他那處彷彿脹的更大了,然而他仍舊克制著,為錢唯做著前戲和擴張,那兩根手指,輕輕攪動著錢唯身體的最深處,讓錢唯渾身都泛起了熱意。
陸詢舔了舔錢唯小巧的耳垂,一隻手挑逗著錢唯身體內部,一隻手卻還不忘揉捏著錢唯的胸,他的聲音帶了種不自然的沙啞:「已經濕了,錢唯,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我的進入了。」
錢唯根本不是陸詢的對手,她只能哭唧唧地求饒,然而陸詢根本不聽,只是手上的動作繼續,連錢唯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濕潤。
她啞著嗓子:「陸詢,你是不是和別人有過這種事,為什麼這麼熟練?」
陸詢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錢唯,從青春期開始,在我的夢裡,現在對你做的這些事,我已經演練了無數遍。」他親了親錢唯有些淚痕的眼角,語氣卻有些兇狠,「早就想這麼對你,把你弄哭,把你弄髒。」
伴隨著他的話音,陸詢的手指終於退出了錢唯的身體,然而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不知道粗上多少倍的東西,那東西彷彿活物般帶了點熱氣,微微跳動著,抵在錢唯身下隱秘的入口。
陸詢不容分說地分開錢唯的雙腿,在她的身前折成m字,他的動作強勢,錢唯根本沒法逃離,她的手還被領帶綁著,此刻只能維持著在陸詢面前雙腿大張的羞恥姿勢。
陸詢額頭已有了些細密的汗珠,他扶著自己的器官,死死盯著錢唯的眼睛,緩慢卻強勢地進入了錢唯的身體。
「看清楚我是怎麼進入你的。」他伏在錢唯身上,「這才是你男人。」
錢唯只覺得難耐和酸脹,陸詢一寸寸挺進著,直到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錢唯只覺得體內完全被充盈著,兩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起來的,陸詢握住了錢唯的手,十指相扣,然後他開始律動起來。
錢唯的氣息加重,她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只覺得乾涸:「啊……輕點,輕一點……」
陸詢開始還能聽從錢唯的指令,然而事情很快就失控了,抽送開始變快,錢唯那張可憐的舊沙發在陸詢的大力鞭撻下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她總覺得,下一秒恐怕這沙發就要散了。
陸詢像一隻兇惡的狼,他的身體卡在錢唯的雙腿之間,讓她根本無法閉合雙腿,當然,被陸詢按住身下不停地被肆意侵犯進入,錢唯根本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陸詢卻彷彿還嫌不夠,他像是抓到了獵物的貓科動物,並不一口咬死獵物,而是慢慢玩弄,他又開始啃咬著錢唯隨著他身下動作而晃動的胸,在她白皙的胸部落下一個個暗紅色的吻痕,錢唯只嗚咽著,她根本無法抵抗,只任憑陸詢把她的身體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
陸詢又一次深深挺進了錢唯的身體,然而就在錢唯漸漸習慣了這種充盈感後,他卻不懷好意地退了出來。
錢唯睜著水汽迷濛的眼睛,求助般地看向陸詢。
陸詢卻不動作,他的一隻手撥弄著錢唯的胸。一隻手攪弄著錢唯濕潤的內部:「嗯?」
錢唯忍了忍,最終沒忍住,她半帶著哭腔,漲紅著臉:「進來。」
陸詢明明忍的也很辛苦,但卻死活不給予錢唯她要的,他的聲音微微不穩:「誰?」
「你……」錢唯閉上眼睛,「陸詢!」
陸詢伏在錢唯的耳邊:「那你告訴我,陸詢是你的誰?」他親了親錢唯微微輕顫的睫毛,「喊對了才給你。」
「男朋友。」
然而陸詢卻還是沒有動作:「不對。」
錢唯身體內部只覺得有一萬隻螞蟻爬過,讓她覺得只有被填滿才能緩解,她索性徹底放棄了矜持,咬了咬嘴唇:「老公。」因為害羞,她的聲音輕若蚊蚋,她水漉漉的眼睛求救般地看向陸詢,「老公進來。」
這四個字,讓陸詢再也無法忍受,他掰開錢唯的臀,盡根挺入:「都給你。」
陸詢不再發一言,空氣里充滿了淡淡的麝香味道,只有錢唯偶爾的喘息和呻吟,還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纏綿的吻聲。
陸詢的律動猶如不知疲憊的永動機,可惜沙發卻跟不上他的體力了,哄的一聲,錢唯的小布藝沙發,終於宣告陣亡。
在沙發解體的剎那,陸詢下意識地護住了錢唯,兩個人滾到了地毯上,因為這個插曲,變成了錢唯坐在陸詢身上的姿勢,然而兩個人的下身卻還保持著相連的姿勢。
錢唯扭了扭身體,想要掙扎著起身,然而陸詢卻按下了她,他就著這個姿勢操弄起來。
錢唯不依,她氣喘吁吁虛弱地抗議著:「樓下,樓下有鄰居,去卧室……」
「那你可要夾緊我。」
錢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卻見陸詢抱著錢唯起了身,他就這麼一隻手攬過錢唯的後背,一隻手托起她的臀瓣,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往卧室走去。
錢唯的手還沒能得到自由,她完全靠著陸詢兩隻手護著才能不掉下去,天然的害怕讓她的身體都緊繃起來,身體內部更加緊緊攪著陸詢。
「真緊……」
陸詢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喘,然後他再也控制不住,把錢唯放下來,讓她靠著牆,背朝著自己。
「把屁股翹起來。」
陸詢說完,就著這個姿勢,從錢唯的背後整根沒入,在她性感挺翹的臀間肆意進出。
錢唯渾身赤裸,雪白的身體上青青紫紫,她趴著的牆面邊上有一幅掛畫,因為陸詢劇烈的抽送動作,那幅畫都和牆壁碰撞著晃動起來。
這一切都讓錢唯覺得羞恥到了極點,然而內心的羞恥卻加劇了她身體的敏感,陸詢又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進入了她,錢唯只覺得身下一片酸酸麻麻,陸詢的性器進出時帶出濕潤的液體,她像是化作了一灘水,任由陸詢予取予求。
「錢唯,給我生個孩子。」
伴隨著陸詢的聲音,他又一次深深地進入了錢唯,在她身體的最深處釋放開來。
極致的快感終於讓錢唯崩潰地哭起來,陸詢終於退出了錢唯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錢唯的身下蜿蜒著流出濃稠白色的液體,順著錢唯的大腿留下來,那樣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陸詢想,我終於把她弄哭了,也弄髒了。
就在錢唯癱軟無力,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陸詢卻重新抱起了她:「下面我們可以去卧室了。」
錢唯馬上掙紮起來:「陸詢,你不是明早還要去客戶那裡開會?那今晚適可而止吧,保存體力……」
「你沒聽過採補這個詞?」陸詢卻低低地笑了,「你不知道武俠小說里採補過後都會功力精進?」
錢唯拗不過陸詢,兩個人在卧室里又來了一次,說好給錢唯放水清理,然而陸詢卻沒忍住,兩個人在浴缸里又做了。
最後,連錢唯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做了幾次,她只知道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自己可能一輩子離不開陸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