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這所醫院裡,他可是完完全全吊打了白月初啊!
——雖然是靠裝備。
還成功抓捕了白月初這個棘手的臭小子!
——雖然是因為白月初當時突然失了智陷入昏迷,並且最後還被他跑掉了。
反正,只要拋開各種不重要的小細節,總體來看,還是他的戲份更給力!
白月初渾身被捆的死緊,只能任由王富貴作天作地,塗山蘇蘇武力值負一百,壓根沒法把白月初從王富貴和孟二飛的手裡救出來,正急的團團轉。
「你小子別得意……」白月初的臉都快被王富貴給扯變形了,含糊著聲音咬牙切齒道,「你還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嗎……」
他還不太清楚眼前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很顯然是之前土狗找老婆時的景象重現,那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王富貴……百分百會因為軍娘砍了樓而掉下去!
——唰。
醫院大樓意料之中的又被削了。
剛剛反應過來,壓根沒來得及躲的王富貴:「……」
於是他就十分配合歷史發展的從樓上掉了下去,邊往下墜還邊喊叫:「白月初!我不會放過你的!」
「笨蛋!你活該!!」白月初趴在斷口邊緣,整個人都佛了。
站在山頂上的四位大佬看見這一幕都沉默了下來,尤其是色老頭,張了好幾次口都沒憋出聲音來。
剛剛他跟塗山二當家怎麼炫耀的來著?
他的乖孫孫在這一戰中表現出色,英勇的……救了……很多……人。
可為什麼戲檯子才搭起來沒多多久,他的孫兒就英勇墜樓了?
還是以這種看起來不太光彩的形式。
——嘶。
色老頭抽了好幾口涼氣,只覺得臉有點疼。
甚至開始懷疑家族中關於王權富貴的記載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他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形式如何不重要,這就是個……意、意外。」
白裘恩十分給面子的捧場道:「是是是,王少爺天資非凡,人品極……」
「——你們夠了!!」
喪良心的誇讚被一聲怒氣沖沖的爆呵打斷,白月初單手抓著塗山蘇蘇的後衣領從大樓的斷口沖了出來。
「你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爸用的捆仙索一般都是劣質貨,只要一會兒就能掙脫了!」
也是因為這根捆仙索的存在,白月初更加肯定了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經過有心人刻意安排的戲碼。
縱使不知道塗山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但白月初拒絕承擔債務的決心是堅定的。
反正不管那群狐妖的目的是什麼,他都只需要記住一條行為準則就行,那就是——跟她們擰著干!
想重現當時的場景是吧?那他就直接改變發展過程!
「哎呀。」塗山容容看似惋惜的嘆了口氣,但臉上的笑卻始終沒變,「按照劇本,應該先冰凍了才能跳出來,現在……太早了呢。」
隨著她的這聲輕嘆,原本跑的正開心的白月初突然就僵住了,非自願的那種僵硬,就像是有無數只看不見的手同時壓制住了他的動作。
然後……
「倒……倒回去了……」
白月初被這個發展弄的一頭霧水,完全想不通這情況是怎麼發生的,他明明都已經跑出去了,為什麼還會莫名其妙的退回來?這不是打遊戲,難道還帶讀檔功能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白月初中途改劇本而不得不進入中場休息的厲雪揚和梵雲飛也看的愣了愣。
兩人看著以倒栽蔥的造型砸回病房的白月初和塗山蘇蘇,互相對視一眼。
梵雲飛壓低聲音問自家老婆:「他們又回來了,我們……」
他們這次來塗山,就是為了演戲。
雖然覺得再現當天的場景比較奇怪,但他們夫婦承了塗山的情,而他們又提出了這個要求,自然得應允。
「繼續,繼續!」厲雪揚迅速找到狀態,把冰凌雪槍戳到梵雲飛面前,「哎呀!我忘記了,沙妖……是砍不死的!」
「……」
摔到渾身疼的白月初狠狠翻了個白眼,怎麼老是這句台詞?!軍娘你是改行當復讀機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