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貨,我們現在可是在見證著已經發生的劇情,怎麼可能更改得了?」白月初有時候真拿她的天真沒辦法,「況且,這輩子塗山紅紅不是讓他們想起過去,打算重新成全了他們嗎?」
塗山蘇蘇的眼睛頓時一亮,「哇!紅紅姐姐好偉大,她那麼強大,一定能夠讓他們在一起的。」
白月初的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這小蠢貨算是在自誇嗎?
「不過上官流蘇已經找到真正的恩人,也揭穿了江淮度陰謀,按理來說他們之間沒有阻礙,只差最後一步的表白了吧?」清瞳靠在座椅上期待道。
「誰說沒有阻礙了?」白月初雙手抱胸,嘴角扯起了一抹微冷的弧度。
「要說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恐怕就是孟子期的鮫人身份了。」屏幕之中,東方月初雙手交疊撐在腦後,眼神中划過一道銳利的光芒。
自古以來,人和妖之間的隔閡是一直無法化解的難題。
塗山紅紅碧眸中泛著幽冷的光,「他是妖,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二人的結局已然註定。」
「那這個江淮度,會這麼輕易被打敗嗎?」東方月初說著將目光望向了人群之中面容陰冷的江淮度。
此刻的江淮度正死死地捏緊拳頭,額頭冷汗直流,拚命地想著逃出生天的辦法。
「江淮度,我知道你還想找借口逃避責任,可容我提醒你一句——」上官流蘇眸中泛著精光,「你父母可是參與這一切的人,等到了大牢里,他們總會親自招認,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江淮度面目猙獰,「你——」
「另外,我已經向官府告了你的罪,你就等著被判刑吧!」上官流脆生生地打斷,大義凜然道。
江淮度麵皮抽搐,死死地咬緊了後槽牙,眼中泛著猩紅,那憎恨的樣子像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來泄憤。
孟子期就在這時攔在上官流蘇身前,眼神中帶著冰冷的警告和震懾,那種修鍊了上百年所帶來的氣魄,讓旁人心頭為之一顫。
上官流蘇卻一點也不畏懼,反而從他身後冒出頭來,朝著江淮度吐了吐舌頭,一臉你能奈我何的調皮模樣。
賓客們被她的舉動逗得紛紛回神,同仇敵愾道——
「沒錯沒錯!把這個偽君子抓起來,交給官府。」
「宮裡不是來人了嗎?快給他定罪,別讓他逃了。」
「人渣,敗類……」
一人一句口水都能將他給噴死,江淮度眼珠子拚命地轉動著,他本想著用輕功逃跑,可前路被孟子期封鎖,門口被衙役圍堵,後面還有宮裡派出來的侍衛,每個人手中都拿著鋒利的刀,他這是落入天羅地網之中,無處可逃。
最終,江家三口被從外面衝進來的衙役鎖上鐐銬帶走。
臨走前,江淮度陰毒的目光死死地落在她身上,他嗓音沙啞,語氣含恨:「賤人,你害我至此,不要讓給我逮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你痛不欲生,讓你償命!」
他的聲音狠厲,猶如詛咒般傳入上官流蘇的腦海,令她心頭微微划過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