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流蘇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他一下,「我哪有這麼脆弱。」
她隨即從他的懷中退開,牽著他的手一起走出屋中。
傭人站在門口等候,看到倆人齊齊出現的那刻,一下子瞪圓了眼睛,臉蛋漲得通紅。
「大大大小姐,你們這……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老爺就在前廳等候,我、我就告告退。」這傭人像是生怕『殺人滅口』似的,丟下這句話嗖地一下躥了出去。
上官流蘇無辜地眨了眨眼,「她害怕什麼啊!我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
「女子和男子尚未成親,卻手牽手從你的閨房裡出來,大概是覺得於理不合,有傷風化。」孟子期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於理不合,你馬上就是我的丈夫,我們是名正言順,堂堂正正。我不僅要牽牽小手,我還要摟摟抱抱呢!」上官流蘇說著直接挽著他的胳膊,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
「別鬧,要去見你父親,他會怪我教壞他女兒的。」孟子期溫柔地說著。
「我才不怕呢!」上官流蘇毫不在意地揚起嘴角,倆人一路大大方方地來到前廳。
上官洪本來正不安地在大廳內來回走動,在看到女兒跟女婿黏糊地出現後,他瞬間憋紅了臉,「你們,你們成何體統——」
話未完,直接被葉佩婉給打斷,「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別忘了你要緊的事。」
上官洪聞言臉色一下子也沉了下來,眼神中布滿了凝重之色。
「爹娘,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上官流蘇也不再打鬧,有些擔憂地問道。
上官洪握緊拳頭沉默許久,才啞聲道:「昨夜……江家父母死在了監獄之中,江淮度也消失無蹤。」
「什麼?!」上官流蘇和孟子期同時詫異道。
怎麼會這樣?
這應該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具體的情況還不是很明顯,但他父母顯然是被殺害的。」上官洪滿臉沉肅道:「至於他本人,就不好說了。」
上官流蘇的腦海中猶如一團漿糊忍不住急聲發問:「爹,這是什麼意思?誰會殺害他的父母,江淮度是越獄,還是被誰帶走……」
「我也想要問問那歹徒,為何要下此毒手,他們做錯事自會受到處罰。」上官洪眼中划過一抹暗光,「江家都已經不復存在了,江淮度此刻又失蹤,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為父母報仇,又去了哪裡……不過女兒,以他對你的仇恨,或許會懷疑到你頭上,你最近一定要小心謹慎,好好保護自己。」
上官流蘇一下子就想到那天晚上,江淮度被帶走前那陰毒的眼神,她暗暗心驚。
「伯父請放心,我用性命擔保,一定保護流蘇的安危。」孟子期沉聲開口。
「你最好如此,要是有一點害我女兒的心思,我不會放過你的。」上官洪冷聲警告。
倆人從前廳離開之後,上官流蘇一路心事重重,一直回到房間內她都沒有開口。
孟子期以為她是在害怕,便溫聲安撫,「別擔心,一切有我。」
上官流蘇倏地抬眸,趁其不備一把抓過他按在門板上,然後傾身過去,貼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