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平丘月初挑了挑眉,好笑道:「公主,我可以把這句話當做你對我的誇讚嗎?」
歡都落蘭難得好脾氣地看了他一眼,態度矜傲道:「你確實派上了用場,不枉我將你帶出皇宮啊!」
平丘月初目光深深地望著她,嗓音磁性而曖昧道:「你若是願意,以後我可以常伴左右,再也不離開你。」
聞言,歡都落蘭臉頰一紅,惱羞道:「剛誇你兩句,又不正經了。」
看著那一抹羞澀的紅暈,平丘月初的眼神不自覺地溫柔了下來。
兩人之間縈繞著一股旁人無法插足的氛圍,令一旁的毒公子氣得磨牙。
但是一想到今天要惡整平丘月初的計劃,他又忍下了滿腔的怒意。
「對了公主,我知道這附近有一處好玩的地方,難得空閑,我帶您去吧?」良久,毒公子調整好情緒後,上前討好地說道。
「好啊!出來這幾天,我還沒玩樂一番呢!」歡都落蘭揚起唇角,「那我們走……」
話語未完,一道憤怒的斥責聲從對面的店鋪內響起,「我不管,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砸了這家字畫店!」
聞言,歡都落蘭猛地回頭,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不遠處的字畫店裡,場面熱鬧非凡。
她的好奇心驅使著她推開人群,走到店鋪門口,就看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單手叉腰,一手拿著紙稿,指著對面之人的鼻子,怒罵道:「好一個不要臉的抄襲慣犯,想要東施效顰,也不瞧瞧自己的畫技有多爛,仗著一副好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她看著對面被指責的人,竟還是個熟人——夏以歌。
街邊的百姓議論紛紛道:「怎麼回事啊!指責夏畫師抄襲嗎?她的畫我看過,可謂是惟妙惟肖,怎會畫得爛呢!」
「聽說是抄的呢!我想著畫有千百副,不都大同小異嗎?怎麼就看出她是抄的了?」
「不過是個人類嘛,這就不好說了,聽說還是個慣犯,在中原被揭穿後生活不下去了,才逃出來的。不然她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跑到我們妖怪的地盤來做生意?」
「想不到看起來老實乖巧,竟然是這樣的貨色……」
他們明明還未確認答案,就輕易地給夏以歌定下了「抄襲」的罪名,只因為是人類。
歡都落蘭聽到這裡,不悅地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站到了夏以歌身旁,脆生生地開口:「誰說夏畫師的畫是抄襲的了,我敢給她擔保,這一切都是她的原創心血。」
人群中的平丘月初和毒公子看著她引人注目的舉動,無奈地嘆了口氣。
果然在她身邊,永遠面臨著事故。
連夏以歌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來人,「落蘭姑娘……你……」
「我相信你,所以我來幫你了。」歡都落蘭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啊!連幫凶都找來了,還說不是抄的。」看到歡都落蘭的到來,對面的年輕女子更加陰陽怪氣地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