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好可怕啊……只有姐姐你看起來最漂亮、最溫柔……」他故作害怕地抱緊了歡都落蘭平的腰身,將腦袋埋在她胸口蹭來蹭去。
歡都落蘭臉頰微熱,嘴角抽動,強忍著將他狂扁一頓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人渣,擺明了是在占她便宜。
可如今好幾個人在這裡,她總不能當場拆穿他。
因此,歡都落蘭咬唇強忍住心中蹭蹭上涌的怒火,接著伸出雙手,一把捧起他的臉來,語氣溫柔道:「不要害怕!一會……姐姐會『完好無損』地送你回到家中,乖!」
她說著加重力道,死死地掐著他的下巴。
「嘶——」平丘月初疼得臉色發白,覺得下巴都要脫臼了,差點叫出聲來,卻又被歡都落蘭一腳踩中腳趾。
「嗷……」他臉色鐵青,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沒事吧!乖,不舒服就靠著我,姐姐保護你哦!」歡都落蘭和藹可親地關切道。
「不……不不用了。」平丘月初嚇得瑟瑟發抖,連連搖頭。
「別怕,我們不去摻和人家的家務事了。」歡都落蘭說著強制性地按住她的肩膀,對著司徒夜他們道:「諸位,看來我未婚夫不在這裡,那我就先送這位姑娘回去,你們請自便。」
司徒夜滿心滿眼只有懷中的人兒,聞言也不甚在意道:「慢走。」
看著歡都落蘭他們離去的背影,司徒月拖著下巴,好奇道:「總覺得那姑娘氣度不凡,也不知姓甚名誰,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司徒夜沉默著沒有答覆,畢竟公主的身份還不便暴露,他也不是那麼多嘴的人。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也回去吧!」司徒月也並非要探究到底,她轉頭望著自己這位未來弟妹,笑盈盈地說道:「夏小姐,今天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誠懇的道歉,從今往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了,不許有隔夜仇哦!」
「道歉我接受……不過,我沒有說要嫁給司徒夜。」儘管腦袋發暈,心口發燙,但夏以歌還是勉強保持了理智。
聞言,司徒夜垂眸望向她,語氣微沉道:「你又不想嫁給我了?」
夏以歌彆扭地撇開眼,「我本來就沒說過要嫁你……你休想又騙我說什麼!」
若非現在渾身無力,她一定會推開眼前的男人。
也不知是怎麼想的,說讓嫁就得嫁嗎,一點誠意也沒有!真當女孩子是這麼廉價的嗎?
不對,她為何想得如此長遠,這不是還沒接受他嗎?
「哈哈哈……果然看起來獃獃的,但還是不好糊弄呀!」司徒月讚歎了一聲後,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不過說真的,千萬別為了不值得人生氣,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我們都不必放在心上,任其演一場獨角戲就好!」
夏以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身上越來越燙。
似乎從昨晚開始就這樣,好像是走進了木屋,聞到了一陣冷香……後面就徹底失去意識了。
此刻,灼熱的感覺染上心頭,她下意識地靠在司徒夜的胸膛,一手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