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你哥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陸老爺子沉吟。
陸景禮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程鋒打過來的——
「二少,救命!!!」
「知道啦,我馬上來!」
程鋒話剛出口陸景禮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掛了手機對二老聳聳肩道,「剛我哥助理的電話,他現在已經出關去公司了,我得去支援廣大戰友了!拜拜~」
看著陸景禮離開的背影,二老坐在那裡,面面相覷。
「崇山,這件事……你怎麼看?」陸老夫人擔憂地問。
陸老爺子寒著臉:「再等等,靜觀其變,誰知道那女人是不是欲擒故縱?」
陸老夫人慾言又止,心想你家兒子都直接表白了,還有哪個女人會蠢的到手了還欲擒故縱?
「那小寶怎麼辦呀!」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我看小寶都已經完全恢復了,問題不大,你別瞎操心。他這幾天待在我們這裡的時候,那女人也不在身邊,他不是都好好的嗎?」
「可是……」
……
與此同時,影視城。
寧夕躺在床上,額上冷汗涔涔,身體痙攣著,表情異常痛苦……
她做了個美夢,本來確實是個美夢。
她夢到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被那個給予她希望和光亮的人牽著手,緩緩步入了神聖的殿堂。
可是,當牧師宣讀誓詞的瞬間,她身後的世界突然開始一點點坍塌被黑暗吞噬……
男人死死拉著她的手,任由她如何撕心裂肺的喊叫都不肯松……
最後,終於被她一起拉入了身後的地獄……
「叮咚」「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將她從噩夢中驚醒。
寧夕猛得彈坐起來,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汗濕了,頭疼得幾乎快要炸開。
昨晚上她幾乎失眠了一整夜,天快亮的時候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結果還不如不睡,充斥的全都是各種噩夢。
「叮咚」……
門鈴聲還在鍥而不捨地響著。
寧夕腦袋昏昏沉沉的,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去打開了門。
「誰啊……」
「早餐買多了你要不要……吃……」江牧野話沒說完,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她的臉,「卧槽!你這臉色也太嚇人了吧!要是不小心被記者看到,還以為你吸毒了呢!」
寧夕一把抓過他手裡的早餐,「大驚小怪,沒見過人失戀的啊!」
江牧野嘴角微抽,「見過別人,沒見過你失戀,你都是讓別人失戀的……」
寧夕咬了口蟹黃包,「那你今天就當長長見識吧!」
江牧野嘆了口氣,擔憂地看著她這副故作輕鬆的模樣,「寧夕,你真的沒事嗎?晚上陪你去喝酒?」
寧夕眯著眼睛擺擺手,「不好意思,不約,姐姐我晚上已經有約了!」
「靠!剛才還同情你呢!你丫這都有約了?」
……
還好寧夕今天的這場戲是戰場戲,臉上都抹得跟黑炭一樣,臉色不好也看不出來,否則肯定要耽誤拍攝進程了。
儘管她已經竭盡所能集中注意力,但最後還是出了好幾次錯,幾個武打動作差點傷到了人,幸虧沒出什麼大事。
寧夕知道,她的狀態出了嚴重的問題,不能再這麼下去。
否則她這戲沒法繼續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