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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有病?

所屬書籍: 造作時光

    「殿下, 是在生氣?」花琉璃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太子是真不高興了。

    太子偷偷看了花琉璃一眼, 扭了扭身子:「嗯。」

    見太子鬧彆扭了, 花琉璃走到他身邊, 拉了拉袖子:「不要生氣了, 好不好?」

    太子輕輕一扯袖子, 沒想到竟然把袖子從花琉璃手裡拉了出來,他別彆扭扭地把袖子塞回花琉璃手裡,扭過頭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殿下, 正是因為我相信你,才沒有來找你。」花琉璃握住太子的手,太子的手溫潤乾淨, 握住後能人無限的安全感。

    「古往今來, 私藏龍袍都是大罪,前朝太子因為不辯真相的私藏龍袍大罪, 被他的父皇軟禁了一輩子。你是我的未婚夫, 在我沒有弄清陛下對此事態度之前, 我不能把你牽連進去。」花琉璃溫柔的笑, 「殿下你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有多好看, 京城雖然有春夏秋冬, 可只要有你, 就永遠是最美的春天。」

    「說我自私也好,自以為是也罷, 我捨不得你吃一點苦。」花琉璃張開雙手,把太子的一隻手輕輕拽住,搖來搖去道:「殿下,不要生氣好不好?」

    太子被花琉璃說得面紅耳赤,心馳神往。他頂著一雙紅撲撲的耳朵,故作生氣的模樣看著花琉璃:「不要以為你說好聽的話,我就不跟你生氣了。」

    「那殿下要怎麼才能原諒我?」花琉璃可憐巴巴地看著太子:「殿下因為這麼件小事,就不喜歡我了?」

    「莫要胡說。」太子望著花琉璃,他的眼中彷彿有翻湧的情緒,最後全都化作無限的溫柔:「琉璃於我,是心,是肝,也是我的命。你不捨得我受苦,我又怎麼捨得你身陷陰謀?」

    「以後……」太子微微俯身,彷彿要親到花琉璃的唇角,「以後遇到這種事,先來找我好不好?」

    花琉璃怔怔地看著太子,面對這樣一雙眼睛,她渾渾噩噩的想,面對這麼深情漂亮的眼睛,就算是要她的命,她也會忍不住想點頭。

    「好不好,嗯?」

    花琉璃聞到了太子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她點頭:「好。」

    「我記住了。」太子反手緊緊抓住花琉璃的手:「以後遇到事,一定先來找我,兩個人出的主意,總比一個人多。」

    花琉璃笑:「就算我連累你也沒有關係嗎?」

    「我們之間的事,不叫連累,只能被稱為同甘共苦。」太子忽然指了指枝頭,「你看,這株玉蘭開得多好?」

    花琉璃抬頭看去,幾朵潔白的玉蘭花開在花枝頭,又如蒙著面紗的仙女。

    臉頰被溫熱的唇輕輕碰了一下,花琉璃瞪大眼睛,扭頭看向太子。

    「這叫聲東擊西。」計謀得逞的太子笑得一臉得意:「琉璃出生於武將世家,應該懂的。」

    花琉璃伸手捏住太子的臉頰,把他那張俊美的臉,拉成了四方形:「太子不愧與家父有師徒之誼,連聲東擊西都知道了。」

    「疼……」太子委屈巴巴地看著花琉璃,任由花琉璃扯自己的臉。

    「真疼了?」花琉璃趕緊鬆開手,捧住太子的臉揉了揉:「殿下的臉太水嫩了,輕輕一捏就紅了。」

    「玉蘭雖美,可有琉璃在,我便被你迷去了所有的心神。」太子苦惱道:「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好,好得讓我每時每刻都想靠近你。」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怪我?」花琉璃捧著太子的臉,挑眉瞪他。

    「怪我,怪我,怪我的心它不聽話。」太子抓住花琉璃的兩隻手:「我們家琉璃不會犯錯的,就算錯了,那也是我的錯。」

    聽說福壽郡主犯下私藏龍袍大罪的英王匆匆趕進宮,遠遠看到玉蘭樹下說笑打鬧的太子與花琉璃,停下了腳步。

    在他的印象里,福壽郡主是柔弱的,需要人捧在掌中細心呵護,就連笑的時候,都是羞怯膽小的模樣。

    可是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福壽郡主也會跟人說笑,甚至會主動伸手拉人的臉頰,只是被拉的人,不是他而已。

    「王爺?」隨侍太監知道英王匆匆趕進宮,是為了替福壽郡主求情,可是現在福壽郡主既然有心情與太子說笑,說明事情根本就不嚴重。

    「王爺,太子對福壽郡主還真是好,連私藏龍袍這樣的大罪,都敢去向陛下求情。」隨侍太監垂首行禮道:「浪費了您……」

    「閉嘴。」英王看著這個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隨侍太監,語氣惡劣道:「你現在是越來越不知道規矩了,皇家的事情,豈容你一個太監說三道四。」

    「王爺恕罪。」隨侍太監跪在英王面前,樣子卑微極了:「奴婢只是瞧著您為福壽郡主付出這麼多,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與太子打情罵俏,心裡忍不住為您打抱不平。」

    「本王需要你來打抱不平?」英王一腳踹在他肩膀上,把他踹出一個翻滾:「不要在本王面前多嘴多舌,這裡沒有說話的地兒。」

    「是。」太監匆匆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去拍身上的塵土,匆匆跟在英王身後,離開了皇宮。

    王大人出宮以後,探聽消息的大臣們便圍了上來。

    「王大人,陛下可出了旨意?」

    「福壽郡主別苑裡的龍袍,是誰私藏的。」

    「是太子……」

    王大人的話還沒說話,就見一些官員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太子這些年被陛下慣壞了,如今又有了花家做後盾,心也就跟著大了。以太子這般狂傲的性格,做出私藏龍袍的事,一點都不讓人覺得意外。

    「跟陛下放到別苑裡的。」

    「啥?!」正準備回家寫摺子彈劾太子的幾位官員,當場驚得發出呼聲:「怎麼可能?!」

    「是真的,老夫去面見陛下以後,陛下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此事與福壽郡主沒有半點干係,你們也不要胡亂猜測,免得引陛下發怒。」王大人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太子放龍袍的理由,只好故作高深道:「陛下與太子做事,自有他們的深意,你們不要打聽,免得壞了陛下的事。」

    幾位大人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連連點頭:「原來如此。」

    其實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想到他們剛才還為了此事義憤填膺,還說了幾句福壽郡主的壞話,就有些後怕,那可是未來太子妃,甚至有可能是未來皇后,他們說的這些話,萬一傳到福壽郡主耳朵里,就不太好了。

    「就說嘛,福壽郡主出生於忠臣良將之家,又是溫柔善良的性子,怎麼做得出這種事。」

    「本官也是這麼認為的,家中女眷提到福壽郡主,向來是讚不絕口。她可是陛下為太子殿下親自挑選的太子妃,這樣的好姑娘,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謀逆之事。」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至於剛才說的那些「亂臣賊子」「知人知面不知心」等胡話,都不是他們說的,一切都是誤會。

    福壽郡主私藏龍袍這件事,以轟轟烈烈開場,以無聲無息結束,甚至在第二天朝會上,都沒人拿這件事出來討論。

    唯有幾個胡亂揣測過花家與太子的朝臣,悶頭站在臣子堆里,一句話都不說,就怕花家與太子知道他們昨天說了什麼。

    好在直到朝會結束,花家人與太子都沒有來找他們的麻煩。

    只是不知道是他們心裡有鬼,所以想得有點多。他們莫名覺得,太子經過他們身邊時,步伐似乎格外慢。

    「太子殿下。」張碩叫住太子,太子回過頭:「張大人?」

    「不知太子能否與下官去大理寺小敘片刻?」張碩給太子作揖行禮。

    「好。」太子點了點頭,當即答應了下來。

    到了大理寺,張碩開門見山道:「殿下,微臣把福壽郡主別苑裡的下人都排查了一邊,確實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靠近過發現龍袍的地方。」

    張碩把一張寫著名單的紙放到太子面前:「這些人看似沒有關聯,但他們或多或少都能與臨翠宮或是英王府牽連上關係。」

    「英王?」太子拿起那份名單看了一眼,隨後把它放回桌面,食指輕輕扣著桌子:「張大人為何與孤說這些?」

    「陛下有命,此案交給殿下全權負責。」張碩看著太子,不想放過他臉上任何錶情:「所以微臣來請示殿下的命令。」

    「你們可以去英王府詢問,但孤以為,此事與英王無關。」太子語氣平靜,「英王雖與孤稱不上兄弟情深,但是以他的性格,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更不會讓忠臣良將之後牽扯到這種事情里。」

    張碩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太子與英王不合,以往英王與太子發生矛盾,太子也不會給英王留顏面,沒想到在這種可以收拾英王的好機會面前,太子竟然幫著英王說話。

    都說皇家無真情,他卻看不清姬家皇朝這些人的感情。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殿下此話當真?」張碩還想確認一下,太子是不是在說謊。

    「難道張大人以為,孤會幫著他說好話?」太子嗤笑一聲:「滿朝上下,誰不知道孤與皇長兄關係不好?只是暗算忠良之後這種事,他是肯定不會做的。張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慢慢去查,左右他若是倒了霉,對孤還算是好事。」

    「張大人不必猶豫,有什麼事直接么事直接問本王就是。」英王忽然推門進來,不知道他在門外聽了多久,他面色看起來很平靜,大步走進屋子,看也不看坐在一邊的太子,直接對張碩道:「張大人請問吧。」

    張大人看了眼太子,太子正悠閑地盤腿坐在蒲團上,慢悠悠地品茶,彷彿大理寺的茶葉,是今年新出的稀罕物似的。

    「這些人,王爺可有印象?」張碩把那些重點懷疑下人名單,遞到英王面前。

    英王接過這份名單,發現這份名單關係圖畫得很清楚,就連他們與臨翠宮、英王府哪些下人有過來往,或是有過間接聯繫,都全部列了出來。

    「請張大人放心,一個時辰之內,本王會把這些人全部送來大理寺。」英王面色非常難看,就算他不愛動腦子,也看出這裡面有陰謀。

    這個陰謀不僅針對了太子與花家,也針對了他。

    是誰幹的?

    寧王?不,寧王是個溫吞性子,最愛乾的事就是品嘗美食與看熱鬧,干不出這種事?

    是姬啟辰還是姬宴丘?

    他就知道,這兩個弟弟一定是來討債的。

    「多謝王爺能夠配合微臣查案。」張碩鬆了口氣,沒想到英王殿下竟然這麼好說話,一點都不像平時脾氣暴躁的他了。

    太子放下茶杯,微笑道:「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孤就先告辭。」

    「等等。」英王叫住太子:「我跟你一起走。」

    太子沒有應他,把手背在身後出了張碩辦公的屋子。

    英王想也沒想,便追了出去。

    出了大理寺,兄弟二人騎在高頭大馬上,一時無言。

    英王心浮氣躁地看著似笑非笑的太子,忍了片刻後開口:「你為什麼要幫著我說話?」

    「幫你?」太子知道,英王是聽見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了,他輕笑一聲,很是瀟洒:「我不是在幫你,只是說出事實,不讓父皇操心而已。」

    「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趁機打壓我,消除我這個威脅?」英王想不明白,太子為什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威脅?」太子挑眉,對英王露出了招牌式的氣人微笑:「大皇兄,知道為什麼你只比孤大七天,看起來卻比孤老幾歲嗎?」

    英王瞪著他不說話,因為他知道太子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

    「想太多的人,容易老。」太子哼笑一聲:「不是孤針對你們誰,你們在孤的眼裡,從來不是威脅。」

    英王有些動容:「難道你……」

    「你們誰能威脅孤?」太子懶洋洋一笑:「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不僅容易老,還容易自我感覺良好。」

    英王:「……」

    他還是打死這個狗太子算了,有這麼一個太子,對他們皇子來說,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

    「大皇兄不要生氣。」太子不笑眯眯道:「孤說話向來是這個性子,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氣呢?」

    英王咬牙切齒道:「閉嘴。」

    太子微笑著看他,竟然當真不說話了。

    明明對方聽他的話,當真不開口了,英王卻覺得憋屈。應該說,每次他與太子對上,就沒有不憋屈的時候。

    都是父皇的兒子,為什麼就只有狗太子格外氣人?

    英王沉默了一會兒:「你跟福壽郡主,真的把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二?」

    「大皇兄是擔心來不及準備孤與琉璃的新婚賀禮?」

    琉璃。

    英王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把這個名字說出口。現在他喚她郡主,以後他要喚她為太子妃。

    若是當初他不是顧慮那麼多,也許成為新郎的,便是他。

    英王唇角動了動,移開目光道:「不知福壽郡主喜歡什麼,我也好提前準備。」

    「大皇兄不必客氣,你若是不知道送什麼,送我們金子銀子,地契鋪面都可以,孤跟琉璃都不會嫌棄。」太子微笑道,「銀子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多。」

    「好。」英王悶聲應下,「福壽郡主身體弱,你好好待她。」

    「多謝皇兄關心,琉璃是孤的心頭珍寶,怎麼捨得委屈她。」太子彷彿沒有看到英王面上的異色,提起自己與琉璃之間的甜蜜,連語氣都輕快了許多:「等孤親事辦完,皇兄你的好事,應該也快近了。」

    英王覺得自己心頭被太子扎了兩刀,不僅隱隱作疼,還要強顏歡笑。

    等他與太子分開以後,回到王府便讓人把那些可疑的下人捆了起來,悄悄塞進馬車裡,從後門送去了大理寺。

    被太子扎刀就算了,他可不會容忍這些下人。

    「王爺……」

    隨侍太監過來,英王心情正不好,一把推開他,不耐煩道:「都滾出去,本王想靜靜。」

    「是。」隨侍太監躬身退出屋子,替他小心掩好了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隨侍太監透過門縫,看到了英王臉上似有痛苦的表情浮現。

    太子回到宸陽宮中,把那件從別苑裡搜出來的龍袍細細看了一遍。龍袍的綉功十分精湛,不像是緊急趕製出來的東西,一般民間的綉娘,做不出這樣的好東西。

    還有綉龍紋的金線,更是要耗費無數的工序,才能綉出一條完整的龍紋。

    「衣服的尺寸量過沒有?」太子拉起龍袍袖子看了一眼,轉頭問趙三財。

    「殿下,這件龍袍的尺寸……」趙三財猶豫了一下:「跟您平日穿衣服的尺寸相仿。」

    「連孤的尺寸都知道?」太子把袖子從手裡丟掉,彷彿這東西燙手一般:「看來此人不簡單。」

    「這麼多人天天盯著你,朕實在不放心。」昌隆帝嘆口氣,語帶擔憂地看著太子:「不如朕直接退位,讓你登基為帝,就不會再有人用這種手段來針對你或是花家,朕也能省點心。」

    「父皇,請恕兒臣說話不好聽,您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怎麼能想這麼荒唐的事。」太子連忙道:「兒臣年輕沒見過世面,您放心把百年基業交到兒臣手裡?」

    「朕很放心。」

    太子:「……」

    這話他不好接。

    「父皇,為了咱們姬家列祖列宗,請您千萬不要有這麼消極的想法。」太子道:「您是真龍天子,為了大晉的百姓,您再辛苦辛苦。」

    「兒臣還小呢,不僅沒有娶親,也沒有生子。」太子退退退,退得離龍袍越來越遠:「有句話說得好,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兒臣太年輕了,靠不住的。」

    昌隆帝:「……」

    他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才養出這樣的兒子?

    夜色漸漸降臨,月亮爬上樹梢,身著淺色錦袍的男人站在金桂樹下,神情冷漠。

    「主公,私藏龍袍的計劃失敗,那些下人暴露了。」屬下跪在男人面前,覺得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已經搖搖欲墜,快要滾落在地。

    「失敗了?」男人皺眉:「龍袍沒成功放進去?」

    「回主公,龍袍不僅放進福壽郡主別苑,還被人發現呈送進了宸陽宮。」屬下咽了咽口水,不敢說接下來發生的事。

    「繼續說!」

    男人面色更加陰冷。

    「可是很快宮中傳出消息,龍袍不是福壽郡主放的,而是陛下與太子放進去的。」屬下瑟瑟發抖:「所以此事,沒有人追究。」

    那麼珍貴的一件龍袍,花了好幾個月時間才做好的龍袍,明明是他們派人放進去的,怎麼只是進了一趟宮,就成了昌隆帝讓太子放進去的了?

    昌隆帝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你是說,昌隆帝對外宣稱,龍袍是他放的?」男人面目扭曲,彷彿被氣得不輕:「他是不是在宮裡,被太子與花家把持了朝政?」

    屬下搖頭:「據宮裡的那位說,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哪有皇帝看到臣子家私藏龍袍,還自己跑去背黑鍋,昭告天下人說,你們不要誤會,這都是我自己放的。

    是不是有病?!

    他還是不是皇帝了?!

    能不能有點做皇帝的猜忌心?!

    帝王的尊嚴與脾氣呢?!

    都被狗吃了嗎,啊?!

    男人扶住金桂樹,沒忍住心頭的火氣,把桂樹枝丫折斷了一截:「宮裡那位不是想報仇嗎?她既然那麼恨賢妃,就把她最在意的人殺死。」

    「據說英王與太子不合,甚至常有爭吵。」男人從懷裡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此藥名為三息散,曾讓福壽郡主逃過一劫。」

    只可惜,英王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既然他的計謀與福壽郡主五行相剋,那麼這次的計劃,就避開福壽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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