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級的陳子萱,腦洞開的越發波瀾壯闊。
於是坐立不安,乾脆去自習室找徐品羽。
太過投入的徐品羽,沒察覺有人走進自習室。
陰影立在桌前。
她抬眼,視線內是白色的衣角,隱隱約約藏著的褲腰。
緩緩往上看去。
沈佑白只穿著校服的襯衣,連領帶都沒系。
這幾天晝夜溫差是有些大。
徐品羽將紙張調轉了方向,遞上去,「來的正好,幫我看看這樣行嗎?」
沈佑白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看著她說,「你要演講。」
她點頭。
他大致看了一遍,「還行,有些地方可以改改。」
話音剛落,徐品羽立即狗腿的捧給他一支筆。
沈佑白先接過筆,後又頓住,筆在指間轉了半圈,和紙一起放在桌上。
她不解,「怎麼了?」
沈佑白說,「我沒有義務幫你改這個。」
她愣了愣,接著扁嘴,「說的一本正經,你想要什麼報酬?」
徐品羽坐著,他站著,居高看下。
她的開衫沒扣上,裡面的襯衣,被少女酥胸撐起紐扣間的縫。
沈佑白沒什麼表情,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徐品羽迅速擋住胸口,往後靠去,「除了那什麼!」
他低頭笑了聲,走到徐品羽旁邊的座位,拉出椅子坐下,拿起筆。
她看著沈佑白沉默寫字的側臉,稍稍有些走神。
他睫毛不是很長,但很濃密,特別在眼尾。臉頰瘦,又不見骨。
徐品羽冒出個念頭,拍拍他的肩,「哎。」
吸引他的注意,又指著他身後的方向,「你看,蝴蝶!\」
沈佑白下意識的轉頭看去,什麼也沒有,再轉回來。
徐品羽趁機親了他一下。
嘴。
只是瞬間輕輕的觸碰,她就笑著往後坐好。
沈佑白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兒,面色很不好的移開視線,握著筆繼續寫。
徐品羽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慌,小心的問,「你生氣了嗎?」
隔了幾秒,他回答,「沒有。」
沈佑白微重的鼻息後說,「我只是在忍耐。」
偏偏這時候煙沒帶在身上。
徐品羽愣了下,朦朧能懂他的意思。
她猶豫片刻,還是湊近沈佑白耳邊。
徐品羽輕聲說,「我怕有人會經過外面。」
當她的氣息撲在耳朵上,沈佑白就不再動筆。
她又提議,「我們去廁所轉轉?」
沈佑白覺得好笑的重複,「去廁所,轉轉?」
但徐品羽一臉認真的點頭。
自習室的門被拉開。
陳子萱有些茫然的站在門外,她走到徐品羽坐過的桌前。
書包還扔在椅子上,人卻不知道去哪了。
而此時,她正和沈佑白關在男廁所的隔間里。
空間很小,安靜到可以聽見洗手池的滴水聲。
徐品羽無措的看著他,「然後呢?」
沈佑白笑,「我怎麼知道,是你讓我來的。」
他說完,身子一晃。
是徐品羽突然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聲音模糊,「我想接吻,但是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
一霎,沈佑白拉起她的胳膊,勾上自己的脖子,往前走了一步,她的背就靠到牆。
他低著頭沉浸在她頸間的氣味里,啞聲說著,「那就做點別的。」
徐品羽尚未及反應,他已抽出她塞在裙子里的襯衣,手從背後探進去。
炙熱的手撫摸著背脊,讓她呼吸一滯,腳底發軟,摟緊了他的脖子。
指尖描著她背脊的線,另一隻手從他們身體間竄上來,扭開她領口的扣子。
襯衣開到露出胸罩的蕾絲邊,他頭埋得更深,舔著她頸下到胸上的骨骼。
徐品羽心跳漸漸急促,但他就將手退走。
沒給她疑惑的機會,聽到解褲的聲音,腦子又燒起來了。
她低頭,視線剛觸及他的下身,立刻踮腳,摟貼上他,不敢看。
只是鼻子靠著他肩,目光向下,又是他的窄臀,徐品羽乾脆閉上眼睛。
可沈佑白又撩起她的裙子。
她嚇得後退半步,急忙制止。
沈佑白不動,但說,「你把內褲脫了,不然等下會濕。」
徐品羽猛搖頭,「不要!」
沈佑白按住她腰,往懷裡帶,有些好笑的咬了咬她耳尖。
他說,「我不進去。」
她帶點顫音,「我怕。」
那就這樣吧。
沈佑白撈起她的一條腿,抬高她的身子,將自己灼熱的慾望放進她內褲下。
只是摩擦了一下她的私處,他重重呼出一聲粗氣,意志就在瞬間像被剪斷,抑制不住的擺動身體。
比他矮許多的徐品羽,只能踮著腳支撐,把重心都靠向他。
結果就是任他為所欲為。
徐品羽緊閉著眼睛,腦袋裡竟然在回想剛剛的一瞥,他下身那根是什麼顏色的。
粗長的東西貼著她下體來來回回,速度快慢不成章法。
進進退退,圓頭經常撞錯方向,隔著內褲頂開她的陰唇。
徐品羽攥著他後領的衣服,在震晃間扯亂,垂眸就是他襯衫下的肩胛骨尤其明顯。
她神經敏感下,聽到外頭傳來的腳步聲。
一聲又一聲,在靠近。
嚇得她嘴巴緊貼上沈佑白的鎖骨,想阻擋情不自禁的低吟。
鼻子又因為感冒堵著,好不容易等外頭的人走遠,她差點被憋死了。
沒有真正插入交融,沈佑白聞著她的味道,在她下體摩擦,無疑是煎熬。
但他狂熱到甘願被折磨。
徐品羽不知道快感是什麼滋味,只是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撓著心頭,時而舒爽,時而癢。
她開始就感覺到有液體從穴中流出來,隨著他的慾望一直搓擦著她的花蒂。
就在這一秒,有股熱源在她忍不住的狀態下噴出來了。
徐品羽推著他的肩,腳跟軟綿綿的落地,腦中一白,「我……這是……尿了?」
沈佑白愣了下,搖頭,「不是尿。」
他肯定,「是你高潮了。」
說著,他很快再次揭起裙擺,手伸進徐品羽內褲里,兩指在柔韌的穴口轉了一圈,勾出清澈的液體。
給她看。
但是他卻盯著自己的指腹,喉間一動。
徐品羽慌亂的舌頭打結,「怎……怎麼辦現在。」
沈佑白聲音還是低啞的,「先拿紙墊著,出去等我。」
她羞到不行的轉身抽出幾節紙巾,擦了下穴口,扔進垃圾桶里,紙團上沾著有點稠的透明液體。
再墊上幾層紙在內褲底端。
處理完自己,徐品羽忙轉身問他,「那你呢?」
沈佑白背倚著牆,舉了下手。
意思是用手。
徐品羽依然不太敢看向他的下身,卻躊躇在原地。
他偏頭,笑了笑,「你準備留下觀摩嗎?」
沒曾想,她出人意料的說,「我幫你吧。」
和他面對面站著,眼看著自己纖白的手,握住他粗長的根。
她暫時僵住,沒有動。
沈佑白提醒,「握緊一點。」
她回神,慌張間,手上沒輕重的使勁。
他略顯難受的悶哼了聲,皺緊眉頭,「……太緊了。」
徐品羽立刻鬆了些。
她找不到規則的套弄,也讓沈佑白沉淪在慾望中。
只要這隻手是徐品羽的,就夠刺激了。
一直盯著他的分身看,恐懼感一點點在消亡。
剛抬頭想跟他說,她好像沒有那麼怕這東西了。
眼中,沈佑白不自覺舔了下嘴唇,咬緊了牙。
原來妖孽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
徐品羽有點被蠱惑的問,「這樣舒服嗎?」
沈佑白突然瞪著她,一手攬住她的後腦勺,往前一帶,吻住她。
另一隻手覆在她手背上,帶領著她去慰撫自己。
上面唇舌深入交纏,交換對方的津液。
下面大幅度的揉弄慾望,偶爾被她的指甲輕輕刮到。
這種快感疊加,他近乎瘋狂。
直到徐品羽嗚咽了聲。
沈佑白鬆開她,迅速抽出幾張紙,接下自己灼熱的白漿。
徐品羽站在旁邊,大口喘息,眼神有些迷離,面色缺氧到緋紅。
他別過臉去,不看她。
不然熄下的火,又會叫囂著燎原。
!
咳咳咳(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