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白雙臂攏著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後腦勺,髮絲從他指間流瀉。
一種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讓徐品羽沒有察覺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顆顆扭開。
等她發現時,沈佑白略微冰涼的指尖,輕輕描過她的乳溝,引起一陣顫慄。
裹著胸部的內衣鬆開,剛得到解脫的乳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壓向她躺在沙發上,長發順著垂落在地。
蜷曲的發尾如同一圈圈漩渦,慢慢吞噬他的意識。
裙後拉鏈滑下的聲音響過,瞬間被脫離雙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開的襯衫,還搭在肩頭。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處,隔著布料來回勾抹。
沾染涼氣的指尖鑽進內褲,她的背脊爬上一層雞皮疙瘩。
上下撥弄著綿軟的陰唇,掌心擦過稀疏的毛髮,像慰撫一隻小動物。
然後食指按壓了幾下緊縮的穴口,慢慢的擠入。
「唔……」被攪含著嘴,她只能模糊的發出聲音。
感覺是一條嘴上長著鉤子的魚,在甬道里游來擺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飲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著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頸線。
徐品羽垂眸,看著他已經來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掃過她的肌膚,癢的她不由得將手伸進沈佑白的發間。
他在許久未嘗過的酥胸上,一會兒兇惡的咬,一會兒輕柔的含弄。
濕滑的舌苔捲起乳尖,細細的電流刺了下神經,她仰頭卻將乳房更推進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嚀了聲。
同時蕩漾出的水花,沒過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機會又填進一根,小魚變成鉗子,一點點張開,惡意的想要擴寬陰穴。
沈佑白騰出手將自己的皮帶解開,褪下些褲子。
完全勃起的慾望抵著潤澤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體,把尚未進入的頭部都塗濕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肉物在陰唇間前後磨蹭,撥著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燒感流竄全身。
沈佑白還沒進去,身下的人已經快要融化了。
從穴口溢出透亮的液體,儼然泛濫成災。
或滑進臀溝,或一滴滴落在沙發上。
徐品羽無法再忍受混亂的折磨,摟著他的脖子,「佑白……」
對他來說,這是削骨的聲音。
握住她纖細的腰,扶了下性器對準門扉,不緊不慢卻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頸後的衣領。
那被碾過甬道撐開褶皺的感覺,激得徐品羽揚起半身,沒一會兒又摔落在沙發里。
也許是充分濕潤的結果,即使陽具剖開狹窄的腔道,頂到了最深處,她也沒有絲毫的痛感,喉嚨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開始揉捏著乳房,身下深入淺出的挺進時,徐品羽難以束縛的喘著,「啊……啊……」
沈佑白皮帶的金屬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摻雜稠膩的水,真是磨人的聲音。
身體隨著他抽送的動作搖晃,每當撞擊到甬道中隱藏的肉點,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顫抖。
漸漸深重加快的碾入,醞釀成卷積雲,厚積薄發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將到達白熱化的關頭,沈佑白卻將她抱起。
突然的騰空,徐品羽心裡一慌,雙腿便纏上了他的腰。
以交合的姿態,走到她的房間。
房裡有股清香,出自窗台上的一盆弔蘭。
沈佑白把她壓倒在床上,發現床不大。
就是非要糾纏在一起,才不會掉下去。
她雙手抵著那線條緊實的寬肩,可惜不能阻止炙熱的陽具埋在她身體里緩慢進出。
徐品羽歪頭躲過他的吻,輕輕皺眉,聲卻似嬌吟,「嗯……拉窗帘……」
雖然沒開燈,但是也害怕無意被人窺視。
沈佑白抽離時,帶著她的下身也吸附了起來,一瞬又跌落在床,水液泊泊。
窗帘拉過,是席捲而來的黑暗。
留有一道幽光,落在她的身上。
徐品羽手肘向後撐著坐起,從左側大腿越過到小腹,延伸到右邊的胸乳。
沈佑白看著她柔和甜美的身體。
想要拆卸之後,裝進能夠隨行攜帶的箱子。
徐品羽想和剛剛一樣,用舒服的方式繼續,卻沒料到沈佑白一上床就拽過她。
沈佑白攬起她的後腰,雙腿分跪在他身體兩側,滴下液體的穴口,正對著危險的兇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壓下。
瞬間被貫穿,直接戳開深處一個緊閉的口,隨之而來的震動讓大腦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著他的肩,皺著眉仰過頭,動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讓沈佑白低頭就咬住了腫立的乳尖。
胸乳上濕熱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頂撞,逼得她直搖頭,「啊……慢一點……」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叫我的名字。」
「佑……嗯……」強烈的快感,讓徐品羽哽著沒辦法說完整。
帶有懲罰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獸擒獲,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動中的肉體緊緊摩擦,清冷的房間里,波動的線條卻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雙乳,像海潮,在黑夜裡爬上沙灘,又迅速後退。
如果可以,那就這樣沉浸下去。
一場接一場狂轟濫炸般的進攻,期間她試圖絞緊陰穴,然後換來他更為猛烈的抽插。
榨乾了她最後一絲力氣,也沒能讓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擺弄。
她整個下體已經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壞了。
直到有浪潮填滿肚子,脹脹的,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她的意識恢復清明後,發現自己的腦袋下,枕著沈佑白的胸膛。
檯燈熏黃的光暈,落在對角的牆。
煙草味佔據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氣,抬眼看見濃郁的煙霧在他周遭散開。
她好奇的問,「事後一支煙是什麼感覺?」
沈佑白側過目光來看了她一眼,隨即吸了口煙,摟著她肩的手掌,壓過她的身體。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將煙霧灌入。
濃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她推了下沈佑白,別過臉咳嗽幾聲。
徐品羽回頭佯怒的瞪著他,「謝謝,幫我斷了抽煙的念頭。」
沈佑白又笑著親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遊走,然後抽了口煙,問她,「你考慮過搬家嗎。」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貴。」
全球聞名的旅遊度假勝地,連同房產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內城找到這間租金雜費加在一塊,僅是工資三分二的房子,已經謝天謝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經常停電。
在她走神回憶的時候,沈佑白說,「上水區的公寓樓,租價便宜,水電全免。」
上水區就在景櫚酒店的後面,毫無疑問的富人區。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東是腦子有病?」
沈佑白看著她,「可能有,你治嗎。」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圖,現在是確定。
她揚了揚眉,「那乾脆連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將她壓下,輕輕吻著她的鬢角,「你可以用別的方式支付。」
不留給徐品羽考慮的機會,他一個俯身,毫無預兆的進入她的體內。
「嗯……」她驀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膚里。
沈佑白聲音黯啞,「羽毛,我想從後面。」
看著眼前被檯燈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輕輕點點頭。
沈佑白平時只喊她的名字,卻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為了等到這種情況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