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浴室門反鎖，淋浴間熱氣氤氳，一對愛侶一前一後貼在一起，水流聲蓋過兩人或急或緩的喘息。
周涯胸口貼著方瓏的背，做著剛才在馬路上沒能繼續做的事。
唇吻她白皙圓潤的肩，一手則籠住一團綿乳，指甲蹭過俏生生立起來的奶尖，或夾或彈。
方瓏扭腰往後蹭，翹著屁股去撞他的胯間殺氣騰騰的那根。
聲音和玻璃間里的白霧一樣輕：「周涯……」
「嗯。」
周涯鬆開已經帶上微紅指痕的奶子，一手伸到她唇邊，食指探進，讓她含著咬著。
另一手往下，繞著她勃起的陰蒂打轉。
快感在體內堆積，方瓏想呻吟，卻沒有辦法。
一邊腹誹著老男人就是會玩，一邊往後伸手去揉他。
肉莖溫度比其他部位燙得多，摸上去的手感也比其他部位柔嫩，抵在手心，像利刃像火炬。
方瓏被身後男人摸得大腿發顫，手中有些沒了章法，胡亂擼弄。
掌心虎口一直都是濕噠噠的，她分不清是水還是周涯的體液。
「方瓏……」
周涯吻了吻她的耳垂，用氣音說，「腿分開。」
他的語氣里有不容拒絕的強勢，方瓏雙手扶牆，顫著腿兒挪了挪步。
周涯半蹲下來，手掌壓在羊脂膏的腰肢上稍微用力：「屁股翹起來。」
「唔……」方瓏知道他要做什麼，小穴一顫，又洇出濕黏春液。
腰肢往下凹，桃臀往上提。
方瓏傾身吮著自己的手背，以防情不禁時發出聲音，會吵醒熟睡中的大姨。
入進來的那根手指很溫柔，緩慢拓開逼仄小徑。
男人的手指粗長，略微粗糙的指尖撫慰每寸饑渴媚肉，沒一會兒就插出咕唧水聲。
「放鬆。」周涯拍拍她的屁股，自言自語似的嘟囔，「小東西，之後夠你受的……」
方瓏被快感裹挾，嗯嗯嗚嗚著，很聽話的儘力放鬆甬道。
接著又被入了一根，花徑已經被塞滿了。
方瓏小口小口哈氣，很快只能跟著周涯搗弄的頻率晃起腰。
小腹好脹好酸，手背被自己吮出痕迹。
高潮如浪襲來，方瓏舒服得眼角溢出淚花，雪臀亂顫，媚肉亂絞。
雖然入的只是手指，但周涯也被她咬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小屄是真的舒服了，插出了好多淫水，可惜都被熱水衝散。
但手指退出來的時候，指尖拉扯出一根晶瑩剔透的銀絲，畫面色情得不像樣。
周涯沒放過她，趁著她還浸在餘韻中，掰開她兩瓣臀肉，舔上那還沒完全合攏的穴兒。
「唔！等等、等一下……」
方瓏腿一軟就想往下跌，被周涯牢牢托住。
周涯沒功夫應她，手往前去撈她晃來晃去的乳，邊揉奶邊口穴，將花液卷進口中咽下。
有些愛不釋手。
每次呆在陽台抽煙，他總不受控地往方瓏的內衣那瞟，像個病入膏肓的變態。
再在夢裡想像她的形狀和顏色。
就像現在這樣，五指收緊，乳肉會從指縫溢出來。
一松，又會迅速聚成飽滿圓球。
一波未退，一波又起。
方瓏被舔得沒了脾氣，想爭點兒氣都沒辦法，沒一會兒又泄了。
周涯站起身，手還撫慰著她的奶子，同時吻著她，把她的味道喂進她嘴裡。
聲音極啞地問：「夠了沒？」
——地點不對，他干那事的動作又太大，容易吵醒母親，想著滿足方瓏就行。
方瓏稍微緩過勁兒，但眼裡還浮著層媚。
她瞪了周涯一眼：「才不夠。」
接著她稍微彎下腰，去吃他的胸。
男人胸肌明顯，放鬆的時候肌肉綿軟許多，和女乳類似。
褐色乳頭在她舔弄下敏感地立起來，肌肉也逐漸緊繃成型。
周涯開始喘。
方瓏喜歡聽他喘，像搖搖欲墜的屋瓦，隨時都有可能往下跌。
有種周涯也能被她玩壞的錯覺。
周涯知道她的意圖，可他們在浴室呆了有段時間了。
「好了，洗好就回房間，再鬧你姨要被吵醒了。」
他把剛蹲下的方瓏拉起來，捏了捏她臉頰，在她耳邊笑道，「去新家了，你愛怎麼吃怎麼吃。」
方瓏鼓了鼓腮幫，忽然情緒有些低落：「怎麼跟你談戀愛，談得跟偷情似的……」
周涯心一沉，忙去牽她的手：「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怕你姨一時半刻接受不了，反而容易出亂子。但如果你覺得不妥，我會儘快找機會跟她好好談談我們的事——」
方瓏噗嗤笑出聲：「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緊張。」
她捏了捏周涯的指節，「但是你不用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在一起不違法啊。」
「可你也知道，別人根本不在乎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他們知道我們是『兄妹』，少不了一頓瞎雞巴說。」周涯輕嘆一聲，把心中顧慮說出來，「我自己無所謂，但我不希望你被別人講閑話。」
方瓏能理解周涯的顧慮。
嘴巴長在別人的嘴上，叄人成虎，一個不留意，謠言八卦就滿天飛了。
「但我可是方瓏耶。」
方瓏抬頭挺胸，眼睛閃著光，「我只在乎大姨的想法，其他人的，老實說我真的無所謂。
「我也相信，我們好好跟大姨談，她能理解的。
「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周涯，你別總想著一個人擔下來。」
明明眸子浸過水，黑透晶潤，但眼底又映出一抹跳動的火苗，能把周涯心裡所有昏暗的角落都照亮。
他想，無論何時，他都能為她低下頭，俯首稱臣。
周涯在她額頭落下虔誠一吻，水聲遮掩不住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嗯，你可是祖宗啊，厲害著呢。」
兩人不再在浴室逗留，方瓏先擦乾身子換好睡衣：「你等一下來我房間幫我吹頭髮？」
周涯說：「嗯，你先過去，我等等就來。」
方瓏挑眉瞄向他胯間，促狹地笑：「那你快點啊。」
她開門往外走，剛跨了兩步，客廳的燈忽然亮了。
大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