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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好意思,蔡小姐,忙上忙下,你也累了,暖暖平時就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我陪著她,你回去休息吧。」溫媽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子,兒女受了傷,她當然要全程陪夜,怎麼好勞煩蔡曉靜。
平時溫暖打電話回來,總說蔡曉靜怎麼怎麼好的,她也挺感激蔡曉靜的。
「伯母,你也太客氣了,叫我曉靜就好,我是她的經紀人,幫她處理這些事也是應該的。伯母,半夜要是有記者混進來,你也不好阻攔,又不懂處理,還是我留下就好,你啊,回去休息,溫暖也沒什麼大問題,不捨得你在這裡勞累的。」
溫暖聰明地介面,「是啊,媽,你回去休息吧,醫院你睡不好的。」
溫媽媽考慮再三,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醫院。
「曉靜姐,沒給劇組添麻煩吧?」
「怎麼會不添麻煩,本來時間就急,又要拍《美人傾城》,張導快要愁死了,不過你別擔心這個,把你的傷養好再說。」蔡曉靜說道,「這一次是武師調錯了角度,是意外。」
「嗯,我知道了。」溫暖也不介意,只是比較鬱悶,自己又拖累劇組了。
「《美人傾城》不是只有十分鐘的戲嗎?用得著拍半個月嗎?」溫暖不解地問,林寧說白秀雯的戲份只有十分鐘,她聽著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一部叫美人傾城的電影,長達兩個小時,女主只有10分鐘的戲,差不多就要成路人了。
別人的戲都對好了,她只要演出來剪就成,應該難度不到,她沒什麼事,這是後期製作的事。
蔡曉靜搖頭,「《美人傾城》這部戲原來的劇本女主有90分鐘的戲份,被剪成10分鐘的戲純屬是林寧不滿意白秀雯,你重拍白秀雯被剪掉的,雖然只有90分鐘的戲,電影和電視劇要求是不一樣的,拍起來難度也大,很費時間。」
溫暖撇了撇自己沒受傷的手,猶豫半晌,「醫生說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要一個禮拜,腦部還要做一次精密檢查。」蔡曉靜說道。
溫暖搖搖頭,「我明天就出院回劇組,額頭傷得不重,明天應該能消腫了,化妝遮一遮就沒事了,又沒必要拍到全身,我先把一些單獨鏡頭,感情鏡頭拍好。」
「你瘋了!」
「沒關係,我可以的……」
「誰說你可以?」葉非墨冷冷的聲音介入到病房之中,高大挺拔的身子已站在門口,冷冷地睨著溫暖,漆黑的眸深諱不明。
溫暖一愣,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葉非墨。
蔡曉靜識趣地退出病房。
葉非墨一直沒有離開,溫爸爸和溫媽媽來了,他和林寧只好走,林寧回去,他開車在醫院附近轉了一圈又回到醫院,一直在下面等著。
等到溫媽媽離開,他才上來。
一上來就聽溫暖說要出院,繼續拍戲,他又擔憂,又生氣,口氣自然也不怎麼好。
兩人那天晚上吵架後,一直沒有什麼交談,早上又撞到他和韓碧在公寓電梯里,溫暖自是以為葉非墨和韓碧舊情復燃,昨天晚上乾柴烈火了。
於是,她對葉非墨也沒什麼好表情,「我要繼續出院拍戲,只是手臂傷了,又不是不能拍了。」
葉非墨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丫頭固執得他想要砸開她的腦袋解剖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怎麼越撞越傻了。
「你要當英雄之前,麻煩看清楚安寧國際的合約,一切工作服從命令,我讓你住院,你就給我好好在醫院待著,不拆線,你哪兒都不準去。」葉非墨冷冰冰地說道,語氣已壓抑了脾氣。
溫暖想起韓碧在她面前在嘴臉,不溫不冷地哼了句,「你憑什麼管我?」
葉非墨臉色頓時下沉,驟然低頭,臉蛋近在咫尺,她能清晰地數出他的睫毛數來,嚇溫暖一挑,他深邃的目光冷冷地凝著她,「你在鬧什麼彆扭?」
「誰和你鬧彆扭。」溫暖避開他,葉非墨靠得太近了,他氣息撲面而來,溫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密,雖然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
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葉非墨沉聲道:「如果不是鬧彆扭,那在醫院把傷養好。」
「我會耽誤劇組的進度。」溫暖說道,目光冷冷地凝著葉非墨,「你不是最討厭員工以生病的借口耽誤工作嗎?」
葉非墨被溫暖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該死的丫頭,有時候很伶牙俐齒。
「對了,你這麼晚,怎麼會在醫院?」溫暖瞅著他,低低問,「不會是來看我的吧?」
葉非墨氣結,他人都出現在這裡,她竟然還問出這麼白痴的話,這像話嗎?他怒不可遏,沉聲道:「誰會特意過來看你,我來看一位世伯,順便看你。」
溫暖哦了一聲,甜甜一笑,「那人你也看過了,我就不耽誤你了,謝謝葉總如此關愛員工,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溫暖,你這般陰陽怪氣,還在為那天晚上的事生氣嗎?」葉非墨突然問道,溫暖一身是刺,扎還挺疼的,她一定不知道,他在她背後都做了什麼。
「沒有啊,我早忘了。」溫暖說道,表現得老實無辜。
葉非墨一時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好,兩人都沉默下來,溫暖心中有少許不舒服,但又不知道為何不舒服,沉著臉,悶悶地坐著。
手臂上的傷比不上心中那股不舒服。
腦海里映出今天早上看見他和韓碧出雙入對的畫面,她更如哽了一根魚刺。
她不說話,葉非墨也不說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溫暖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死人被他這樣看著都會從棺材裡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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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事嗎?」
「你在生氣!」肯定句,雖然不知道溫暖在氣什麼,但葉非墨肯定,溫暖在生他的氣。
「我有時間還不如背劇本,誰有空和你置氣。」溫暖涼涼道。
葉非墨冷哼一聲,退開了些許,溫暖稍微自在了,他靠得太近,她的鼻息間都是他的古龍水味道,思維也跟著變遲鈍了。
葉非墨嚴重地影響了她。
他坐到床上,想問問她的疼不疼,可見溫暖如此冷淡,葉非墨從來不是拿自己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的人,於是也沒問她疼不疼。
溫暖心中祈禱,葉非墨趕緊走。
「那天晚上我是罵得過分了些,但不是針對你,如果你還在為這件事生氣,大可不必。」葉非墨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溫暖為何會生氣,只想到這個可能。
溫暖疑惑地偏頭過來,「你在道歉嗎?」
葉非墨一窒,道歉這種事,他還沒做過呢,溫暖一問,他的臉瞬間就沉了,但卻沒有反駁,他想,或許他不反駁,溫暖當他默認了,或許,她就不生氣了。
溫暖的確當他默認了,只想吹一聲口哨,哎呦,你終於道歉了,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晴朗了,她就喜歡看葉非墨這副糾結的臉。
再糾結一點吧,再糾結一點我會更原諒你。
葉非墨見她歡喜了,自己吃了癟,臉一沉,伸手去捏她的臉頰,「死丫頭,你開心了?」
「疼,疼,疼,你小點力。」溫暖抬腳去踢他,被他連帶被子一起抓住,她窘迫不已,葉非墨總算好心放開她的臉頰。
溫暖睡多了,晚上反問精神了。
「喂,你吃過飯沒有?」
這人總是三餐不正,所以才弄得一身胃病。
葉非墨搖頭,從中午就一直沒離開醫院,哪吃過飯了,溫暖一聽,板著臉指著蔡曉靜買來的水果,「去切水果吃,不然回家吃。」
葉非墨心口一暖,這丫頭果然關心他的身體,那天聽她憤怒中說廉價的事,葉非墨突然伸手揉揉她的頭髮,「笨丫頭,我說過了,你一點都不廉價。」
這是他的無價之寶。
他難得這麼溫柔,溫暖有些不習慣,她果然還是欠虐的,習慣了喜怒無常的葉非墨。
「廢話,林寧說我是你的搖錢樹,我當然不廉價。」溫暖得意洋洋地哼了哼,葉非墨只是抿唇,什麼都沒說,拿過水果剝皮吃。
蔡曉靜買了蘋果,橘子,葡萄,葉非墨選了橘子,最不麻煩的一種。
「喂,你回家吃飯吧。」
「你又沒做飯。」
溫暖一愣,想到韓碧,不冷不熱地說,「韓碧沒給你做飯啊。」
也是,人家是超級大明星,那麼高貴優雅的,怎麼可能洗手作羹湯。
葉非墨的好心情不翼而飛,抬眸冷冷地望著她,溫暖莫名其妙,轉而苦笑,韓碧果然能左右他的喜怒哀樂,那人對他總歸是不一樣的。
葉非墨則是生氣,好好的,她提韓碧做什麼?
再說,韓碧做飯他也不一定會領情吃。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葉非墨清冷如月的目光,緊緊地落在她身上。
「你們不是複合了嗎?」溫暖理所當然地說道,「你都帶她回家了,應該是複合了吧。」
葉非墨目光危險一眯起,病房中蔓延著一股危險的低氣壓,他冷冷地看著溫暖,問:「你怎麼知道我和韓碧的事情,誰告訴你的?」
這件事,知道的沒幾個人,一想到溫暖前陣子和韓碧攀比,葉非墨目光更是不悅,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暖察覺到他冷厲的目光,心中暗忖,韓碧見不得人嗎?幹嘛生氣成這樣?
還是說,韓碧在他心中已重要得誰都說不得一句了?
要不要這麼寶貝啊。
溫暖額不瞞著他,那天晚上和程安雅、韓碧在米蘭春天樓頂的事情當然不能告訴他,溫暖道:「那天你帶我去宴會,你們在陽台說話,我正巧在後面賞景。」
葉非墨冷冷地譏誚,「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有偷聽的嗜好。」
他的口氣不悅至極。
不知為何,極不願意溫暖知道他和韓碧之間的事情。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早就知道了。
溫暖聽出他譏誚的口氣,嗤笑一聲,「拜託,葉二少爺,你也沒什麼偷聽價值,我是光明正大的聽,你沒注意到陽台上有人就別怪別人偷聽好不好?」
這罪名可冤枉了。
她可不能背。
看來韓碧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葉非墨很顯然不想和溫暖談這件事,冷漠地道:「我和她沒什麼事。」
「和好就和好嘛。」溫暖一笑,燦爛之極,「恭喜啊,葉二少爺,終於如願以償了。」
葉非墨手中的橘子,瞬間被他捏扁,他唰的站起來,拂袖而去,摔門聲震得這一樓都震了好幾下,甚是可怖。
蔡曉靜本來在長廊中聽電話,聽到摔門聲,大吃一驚,慌忙道:「我先不和你說了,再見。」
葉非墨陰鷙著臉從她身邊走過,身上迷茫著一種可怖的氣息,那是一種近我者死的氣勢,蔡曉靜聰明地選擇沉默,看著葉非墨一身冷酷地進了電梯,頭也不回下樓。
她慌忙進了病房,「你和他又怎麼了?」
這兩人鬧彆扭的程度是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更驚人,葉非墨這一次氣得不輕啊。
溫暖也莫名其妙,「我沒說什麼啊,就是他和韓碧的事,上一次的宴會上,我無意在陽台聽到了,他知道後就氣成這樣了。」
「不可能,這又什麼好生氣的。」蔡曉靜無語,葉非墨脾氣實在不能說好,但這種事遲早溫暖會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定是溫暖又說了什麼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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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嗎?」蔡曉靜說道:「他接到消息,中午就趕過來了,你爸媽來了,他和林寧又走了,葉總一直在樓下等你媽走了才上來,擔心了一天,你知不知道?」
溫暖錯愕,喃喃自語,「他說他過來看他世伯,順便過來看我……」
葉非墨說謊?
他是特意過來看她的。
為何要欺騙他?
這個彆扭的傢伙。
蔡曉靜撫著額頭,「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兩人,如此簡單的事情,偏要弄得這麼複雜,葉總也真的!」
溫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第二天,溫暖和林寧的緋聞頭版頭條地刊登出來。
各大報紙千篇一律的消息是,林導衝冠一怒為紅顏。接下來是他抱著溫暖無比著急的照片,綠光日報更缺德,直接點出林導到劇組探班就是為了溫美人,直言新人溫暖和國際名導,關係匪淺。
安寧國際頭版卻是很中規中矩的報道,一點都沒有過去的緋聞跡象,很正面地報道和溫暖拍戲受傷,林導送醫等消息。
更刊登出,溫暖取代白秀雯成為賀歲新片《美人傾城》的女主角,整部戲重拍,一波迭起千層浪,狗仔再一次嗅到姦情的味道。
溫暖和林寧關係匪淺的消息更是不翼而飛。
大家怕得罪了林導,沒有直接點名出他們的關係,可其中的曖昧,林寧比誰都明白,明眼人一看也出來了。
這消息早刊登也是登,晚刊登也是登,還不如早就刊登,趁著這一把火,再捧溫暖一把,如今整個圈子,誰不知道她這名新人。
早就半紫不紅了。
昨天是葉非墨和韓碧的緋聞,今天是林寧和溫暖的緋聞,兩對緋聞男女很有話題性,各種雜誌新鮮出爐,都繞不開這四人。
安寧國際除了刊登這一則消息外,第二版頭條也刊登出這樣一則消息。
葉二少和韓碧在酒吧相會,談《梁紅玉》的合作細節。
下面是指韓碧小姐不小心摔了一跤,葉二少去扶她,陰差陽錯就親上了,其實是誤會。
安寧登出這一則消息惹來林寧的不滿,直接打電話來問他是怎麼回事,葉非墨淡淡道:「就是這麼一回事。」
林寧氣結,啪的掛了電話。
這一則消息對韓碧來說,有喜有憂,喜的是,葉非墨竟然刊登出她會出演《梁紅玉》的消息,雖沒有明確說,但言下之意,已是八九不離十了。
她心花怒發,對她來說,這的確是一則好消息。
韓碧沒想到會如此順利,而憂的是,葉非墨似乎澄清了他們的關係,韓碧心中黯了黯,反正他沒有開記者會澄清,只是這些似是而非的報道,她是不會信的。
總之,今天的安寧娛樂報很熱鬧。
醫院。
蔡曉靜一早也看到報紙了,網上鋪天蓋地都是他們四人的消息,她什麼都不在意,唯獨在乎安寧娛樂刊登出那則,韓碧要出演《梁紅玉》的消息,這是實話嗎?
她著急出了一身冷汗,梁紅玉已在準備了,劇本還沒寫好,但一切工作都在悄悄進行,男女主角聽口風也內定了溫暖和葉琰,安寧出這麼一則消息是為了什麼?
除了出了報紙,安寧國際還出了一本雜誌,專題報道《梁紅玉》電影籌拍的事情,班底,導演,美指,武指,剪輯師個個都是圈內屈指一數的名人,可以說,這是一部安寧大製作。
除了男女主角保密外,已列出十多位演員名單,個個都是安寧的頂樑柱,安寧四大花旦全部出演《梁紅玉》,更有三名老戲骨挑大樑,這是安寧娛樂有史以來最驚人的表演名單了,幾乎把安寧最出名的那幾位明星都一股腦兒地安排到《梁紅玉》。
不用說,這肯定是一部最值得期待的年度大戲。
安寧四大花旦,明爭暗鬥不斷,為了爭奪一姐的地位,手段層出不絕,個個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她們的形象是健康積極的。
全部是一線女星,身價在女藝人中都是前十的,四人在國際上也有一點的知名度,出席過威尼斯電影節,走過戛納紅毯,也出席過英國電影節。且每個人都拿過金章影后的獎項,彭書瑤甚至拿過日本影評人協會頒發的最佳女主角獎項,楊洋還獲得過柏林國際電影節頒發的特別大獎。她們雖及不上韓碧,卻也不差,最主要的,這四大美女都有一大片死忠影迷。
她們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同台飆戲了。
每個人獨立站出來都能撐起一部大片,這一次卻全部出演《梁紅玉》,這消息絕對是震撼級的。
男女主懸空,造成了大眾的懸念。
男主大家還沒有什麼期待,《梁紅玉》是王老師的知名作品,肯定從頭到尾是女主的個人秀,安寧下血本要捧誰,看女主就知道了。
四大花旦甘當綠葉,能挑起《梁紅玉》大梁的,恐怕也只有韓碧了。
只有她配得起。
也只有她有這個身份,這個地位,這個實力,國內實在沒有人能和韓碧一較高下。
這份雜誌並沒有明指韓碧要出演梁紅玉,甚至沒提出會是韓碧出演,但配合當日的八卦新聞,韓碧和葉二少談《梁紅玉》合作的事情,他們很快就能聯想到。
就是韓碧!
這消息也不脛而走,傳遍娛樂圈。
這部影片可以說是未播先火了。
GK傳媒報道,這是安寧國際為了迎回影后韓碧造勢,拋出橄欖枝,花這麼大價錢,就是為了讓影后韓碧回歸安寧。
各類報紙說什麼都有。
一時間,韓碧成為《梁紅玉》主角,即將回歸安寧的消息傳遍整個娛樂圈,成為全城話題。
蔡曉靜憂心忡忡,不明白葉非墨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他真的要讓韓碧搶了溫暖的角色嗎?
就因為昨天他和溫暖吵架,今天就要斃了溫暖?
變臉不用這麼快吧?
溫暖尚什麼都不知道,以為《梁紅玉》也是韓碧出演,失去這個角色,她不會可惜,可蔡曉靜不同,她是知道溫暖能拿到這個角色,若是突然被韓碧搶走了,她會氣死的。
莫非真是昨晚溫暖和他吵架,二少就翻臉了?
他不是這種幼稚的人吧?
溫暖也看到報紙和雜誌了,她的關注力不在《梁紅玉》身上,都是她和林寧的八卦新聞,溫暖頭疼揉揉眉心,蔡曉靜看她一眼,「這消息你都看一早上了,看不膩嗎?」
「曉靜姐,你不覺得林導這踢人的姿勢很帥氣嗎?」每一個動作都細緻到了極點,彷彿是一心一意勾勒好的,有一種力量的美。
林導本身也是一個美人,冷艷美人啊,這種動作真是太適合他了。
「這是重點嗎?」蔡曉靜無語了,好好的一則八卦,還是有關於自己的,她看成什麼了?
「我看就是重點啊。」溫暖笑了笑,「你和醫生說好了嗎?我下午出院,頂多我每天都來醫院檢查,一直到拆線。」
溫暖還是堅持要出院拍戲,蔡曉靜經不住她的請求,和醫生討論過了。
醫生勉為其難答應,但要溫暖每天都要來看傷口的癒合情況。
下午,溫暖回到清蓮公主劇組。
武師慌忙上來和她道歉,卓冰冰和陳航他們本來打算下午完工就去醫院看她,沒想到溫暖卻來了劇組,張導勸她回醫院休息,緩兩天再來也沒關係,溫暖只是一笑,說沒關係,她可以拍戲。
最終溫暖還是換裝,打扮。
武師看著她的身影,眸光掠過一抹愧疚,他當武師這麼久,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但這一次看著溫暖純真的眼睛,他有一種無奈,也升起自責。
清蓮劇組分三組拍攝,溫暖受了傷,不能拍攝動作太過激烈的戲,於是調到三組,專門拍她的情感戲。
累了一天,拍攝效果還不錯。
傍晚,溫暖接到方柳城的電話,他人在法國出差,沒有在A市,可看新聞知道溫暖受傷了,慌忙問她的傷勢如何。
溫暖心中一暖,微笑道:「我沒事,只是小傷,現在在劇組開工了。」
方柳城一聽才放下心來,心中卻有一種疑惑,她真的沒事了嗎?報紙上說得很嚴重,關於溫暖和林導的緋聞,他自然不會相信。
若是傳她和葉非墨的緋聞,或許他還會信。
「受傷了怎麼不在醫院多休息,一天不開工也沒事,你太拚命了。」方柳城說道,「溫暖,我要半個月才能回A市,到時候我們見個面吧,我有事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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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怎麼不在醫院多休息,一天不開工也沒事,你太拚命了。」方柳城說道,「溫暖,我要半個月才能回A市,到時候我們見個面吧,我有事和你說。」
「方柳城,我……」
「別誤會,工作上的事。」方柳城說道,聲音有些苦澀,「你別讓我和你的經紀人談,我想和你談,我回去就找你,我們見個面,怎麼樣?」
溫暖看了蔡曉靜一眼,「好!」
她掛了電話,蔡曉靜問她什麼事,溫暖如實說了,方柳城找她說工作上的事,他們能有什麼公事能談?蔡曉靜腦子動得很快。
《風月佳人》的投資人是方柳城,以他對溫暖的心思,莫非這部戲有意讓溫暖主演?
可先前,顧睿和方柳城、韓碧接觸過了,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韓碧主演《風月佳人》是最好的選擇,莫非方柳城也是寧願扔錢捧人?
「等他回來再說。」
因為受傷的關係,溫暖沒有趕夜工,6點準時走。
回到名城公寓才7點,葉非墨早就回來了,蔡曉靜見葉非墨在,臉色黑沉,她叮囑溫暖早點睡,她把葯放下,聰明地閃遠了。
葉非墨冷冷地睨著她,這死丫頭,一點都不聽話。
「我不是說過讓你在醫院好好養傷嗎?你是嫌你的手臂還沒被廢是吧?」葉非墨低低地吼了一聲,溫暖臉色也不甚好。
「我沒事!」溫暖淡淡道,「工作一天也沒怎麼樣。」
葉非墨危險地眯起眼睛,溫暖疑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葉非墨眸光一沉,不悅盡顯,彷彿溫暖再說出一句他不中意的話,他就會離開把溫暖掐死。
這神色挺唬人的。
溫暖乖巧地閉上嘴巴。
「你吃飯了嗎?」溫暖習慣性地問。
葉非墨厲色一緩,理所當然回答,「我餓了!」
溫暖氣結,以一臉你是禽獸的表情看著葉非墨,「你簡直不是人啊,我都這樣,你還讓我給你做飯嗎?」
葉非墨冷冷一笑,「你都能去劇組拍戲,為什麼不能做飯?我看你挺有活力,這傷也沒什麼大不了,去做飯,伺候本少爺的胃。」
溫暖默了。
葉非墨真是……
她甜甜笑了笑,她一隻手臂都廢了成這樣,做飯是不現實的。
她撥了電話,叫榆林的外賣,要了一份排骨湯,一份糖醋排骨,一份清蒸魚,還要了三份時蔬,半個小時後送貨上門。
「二少爺,等著!」溫暖皮笑肉不笑地掛了電話,其實她也有些餓了。
葉非墨面無表情,拿著遙控一直在轉檯,不知道想看什麼。
溫暖去洗澡,出來還看見葉非墨一直拿著遙控按鍵,不停地轉檯,根本就沒看在播什麼。她囧了,她發現,他們家的電視機真是非一般的強悍,以葉非墨這麼強悍的折磨手段,它竟然還能完好無損,太牛了。
「葉非墨,少兒頻道是32台。」溫暖實在看不過去,忍不住出聲,葉非墨喜歡看動漫,少兒頻道天天都播動漫。
葉非墨面無表情,回頭瞪了她一眼,溫暖訕訕一笑,他瞥了她的手臂一眼,目光一沉,該死的,他看了就覺得扎眼。
一陣沉默,兩人之間難得有這樣的沉默。
溫暖十分奇怪,葉非墨今天晚上不用工作嗎?
平時都在書房忙得很晚才下來的。
算了,不管她。
正好葉非墨轉檯,國際電影頻道正在播放葉琰一部片子,溫暖趕緊奪下遙控,她要看葉琰的片子,葉非墨冷冷地睨著屏幕中。
影片已快結束了,最後一幕是葉琰和女主角團圓的戲碼。
只見一片白月光下,葉琰彈著鋼琴,美妙的琴聲從指尖流瀉而出,他的臉容沉浸在月光中,美麗得不可思議,帶著一種魅惑的深情,令人忍不住沉迷在他深邃的眼波中。
那如最好的人體畫家筆下最美麗的五官在月光下更顯魅力無邊,迷得觀眾團團轉,他的魅力,他的一舉一動都透出強勁的誘惑力。
單單一個眼神就令人著迷。
琴聲還未結束,女主角已淚流滿面,經歷了無數驚險磨難,分離了數年的兩人重要擁抱在一起,葉琰把女主抱上鋼琴,狠狠地親了上去。
最後一幕是,鏡頭拉長,男人和女人在白色的鋼琴上無盡纏綿的畫面。
這是一部經典的愛情片。
賣座又叫好,也是葉琰演藝生涯中的一個里程碑作品。
溫暖很喜歡看這部片子,導演的拍攝手法,電影中流轉的時光年代,男女主角的精湛演出,還有各種場景,插曲等配合得天衣無縫。
可以說,這而是一部極少瑕疵的作品。
「男主角真是太帥了。」溫暖笑得雙眸泛桃花,她太喜歡葉琰了,她喜歡看好萊塢大片,而在好萊塢大片中,很難尋得像葉琰這樣的臉孔。
東西方結合,有東方男人的細緻和溫雅,又有西方男人的狂野和魅力,很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令人怦然心動,他主演的戲,她一般都有看。
葉非墨眸光跳躍出一種異火,捏著遙控的手緊了緊,冷冷地問:「你喜歡葉琰?」
「喜歡啊。好萊塢明星,我最喜歡他了。」溫暖笑吟吟地說道,一提起自己喜歡的明星,她一時也忘了正在和葉非墨鬧矛盾,笑眯眯地問,「有沒有覺得他很帥?」
簡直帥得掉渣了,又性感,又迷人,完美得不可思議。
葉非墨冷冷一哼,果斷轉檯,「你眼睛瞎了嗎?他哪裡有我帥?」
溫暖燦爛的笑容被什麼東西哽了一下,仰頭看天花板,額……葉二少爺的自戀,已不能用正常思維來衡量了,的確太……可怕了。
好像地球上的男人都是恐龍男,就他一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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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不滿意溫暖的反應,揪著她的頭髮讓她轉過臉來,「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沒有他帥?」
溫暖拍開她的手,幸好她一隻胳膊還能用,要不要這麼粗暴啊。
「葉二少,我和你說,天天看美女,看久了,美女也成普通人,天天看恐龍女,看久了,也成普通人,同理可證,男人也是一樣,所以沒什麼帥和不帥的區別。」溫暖有點口不對心地笑說道,她怎麼可能會讚美葉二少說你帥的,雖然他的確很帥。
他和葉琰是兩種類型的。
牡丹和玫瑰,各有各的魅力嘛,不好比。
葉非墨很自然地把她的話理解成,溫暖說他很醜,看久了也成普通人,他斜睨著她,從小到大,別的沒什麼,對這張臉他是異常有自信的。
「你的眼睛該去醫院矯正了,散光太厲害。」葉非墨涼涼地說。
溫暖嘆息,「葉非墨,最近我們都很忙,難得碰到一塊,非要冷嘲熱諷相處嗎?你那臭脾氣就不能改一改咩?讓你說句好話,露個笑容又不是讓你去賣身,有這麼難嗎?」
葉二少的個性,很令人糾結。
「你那是什麼破比喻?」
賣身?
溫暖眨眨眼睛,「這是合情合理合邏輯的比喻啊,難道你認為,賣身比賣笑容易嗎?」
葉非墨被溫暖的伶牙俐齒堵住了,溫暖眼光朝某人胯間一瞧,又想起某人的種馬,他一天要賣身至少一次,可他一個月可能一次都不會笑。
所以對平常人來說,賣笑比賣身容易。
對葉二少來說,賣身比賣笑容易吧。
溫暖涼涼地豎起拇指,「我忘了種馬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抱歉,果然是爛比喻啊,不該用在你身上。」
葉非墨怒不可遏,她那是什麼鬼眼光,正要說話刺她,門鈴響了,送外賣的來了,葉非墨這才作罷,拿了錢包,給錢,拿外賣,二話不說冷酷甩上門。
送貨小弟很無語……
以後再不送這家了,太沒禮貌了。
這家店的飯菜,葉非墨和溫暖都喜歡,兩人來不及做飯的時候,叫過一兩次,每次送來的餐點溫暖都吃得很滿足。
大飯店做的飯菜就是不一樣,味道好。
至少比她做得好吃,她做家常菜還行,太有難度的菜就不行了。
吃飯期間,溫暖想起今天的雜誌,問道:「葉非墨,《梁紅玉》這部戲要請韓碧當主角嗎?」
葉非墨一頓,沉默地看向她,蔡曉靜應該沒和她提過,他看她的表情,也不似是有心打探消息的,沒心沒肺的,看著就討厭。
葉非墨扭曲的想,他如今倒是希望,溫暖能打聽這個消息,順便耍點小手段要這個角色,而不是在這裡,若無其事地問他。
「誰說的?」
「今天雜誌出來了,我在醫院看見了,八九不離十吧。」溫暖說道,其實她並不想問他關於《梁紅玉》的事情,然而,曉靜姐好像很關心,所以她就順道來問問。
那晚聽葉夫人的意思,並不喜歡韓碧來演《梁紅玉》,不過葉非墨喜歡她,讓她來演也說不定。
「蔡曉靜什麼都沒和你說?」
溫暖茫然,蔡曉靜早上看了雜誌後,神色很不對勁,什麼都沒和她說,「曉靜姐該和我說什麼?」
葉非墨冷冷睨著她,「沒事了!」
溫暖對這個劇很好奇,畢竟班子太強了,她笑吟吟地問,「喂,透露一點嘛,我又不會說出去。」
「不關你事,知道那麼多幹什麼?」葉非墨冷冷道。
溫暖癟癟嘴,小氣鬼,低頭,吃飯。
吃過飯,溫暖窩在床上看劇本,《美人傾城》的劇本林寧已經給她來了,強制命令她趁著受傷住院多看看,溫暖苦命,要背《清蓮公主》的劇本。又要看《美人傾城》的劇本,忙得不亦樂乎。
葉非墨沐浴後,本來打算到樓上書房的,他和chanel有一份合約要處理,處理完估計溫暖也睡著了,這段時間兩人鬧脾氣,她工作又忙得不可開交,兩人見面的機會很少。
再加上那天早上溫暖撞見他和韓碧在公寓電梯里,興許心中有些彆扭,這陣子他們兩人很少交流,見一次面都不容易。
若是晚上他再去處理文件,怕幾個禮拜下來都沒有幾天能夠好好在一起的。
葉非墨想了想,索性不去工作了,果斷也窩進被子中。
他很不喜歡窩在被窩裡,感覺非常的頹廢,只有無志青年才會天天窩在被窩裡,捧著電腦打遊戲,看色——情片,他這一個大忙人窩在被窩的機會實在是少之又少。
然而,沒辦法,溫暖喜歡。
她很喜歡窩在被窩裡,而且非常享受這種樂趣,葉非墨被傳染了,最近覺得窩在床上也挺不錯的。
她和他共用一種沐浴露,洗浴後,身上的味道和他一樣,這種溫馨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昵,令人沉醉,葉非墨在想,他是貪戀上這種氣氛。
溫暖在看劇本,葉非墨拿著平板電腦玩遊戲,為了避免吵到溫暖,他調成無聲,打得爽歪歪,這是葉寧遠設計的遊戲。難度和市面上的遊戲難度當然不是一個水平的,所以葉非墨也打得熱血沸騰的。
本來兩人誰都不干擾誰的,此時有一個意外發生了。
被子下,溫暖的腳不小心碰上葉非墨的腳,她卻好像沒知覺似的,還在一本正經地看劇本,葉非墨卻覺得彷彿有一道電流從腳底竄起,最直接竄到身體某一處。
他暗暗詛咒了聲,故意伸腿過去磨蹭溫暖。
溫暖無感,繼續看地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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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怒了,他大少爺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勾-引女人,竟然這女人竟然木頭不上鉤,這不是鄙視他的魅力嗎?
自從他和她簽了協議以來,溫暖可從來沒有和他那啥過,除了酒店憤怒的那晚外,他是有點想念溫暖的滋味了。天天同床共枕,不是沒有感覺,只是溫暖不情不願的,他又想讓她心甘情願,可問題是,照這個形勢發展下來,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機會比火星撞地球還難。
既然如此,為什麼他要放棄溫香軟玉不抱呢?
再說,這陣子緋聞照傳不誤,但這檔子事興緻缺缺,他心中燃起了一團火,而這團火,似乎只有溫暖能滅。
側頭看了眼正在專心看劇本的溫暖,她白潤的臉頰在燈光下如一塊美玉,溫暖的側臉很美,並不是那種大眾眼中雕刻出來的冷線條美。
她有一種溫潤的美,她的臉部線條非常的柔和,細緻,特別在燈光下,看起來更美麗,迷惑人心,又長又翹的睫毛輕輕地刷著,彷彿有什麼東西,唰過葉二少的心,心猿意馬。
溫暖是死人被他這麼看著也要復活了,葉非墨突然這麼野獸地看著她是想幹嘛啊?大爺啊,手殘了啊,不是這麼禽獸吧?
突然瞥到的平板電腦上,葉非墨被boss一刀砍死,溫暖腦補葉非墨被大boss一刀砍死的畫面,心中囧了囧,忍不住湊過去,戲謔一笑,「葉非墨,你被殺死了,太菜了吧。」
看美人忘了自己在闖關,葉非墨破天荒地闖進妖精群,被巫妖王一刀砍死,鮮血一地。
溫暖這麼一湊過來,領口全開,露出胸前一大片美妙春光,葉非墨喉嚨一緊,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突然伸手握住那處豐ruan,溫暖嚇了一跳,慌忙去躲,誰知道葉非墨避開她的手,突然把她抱到身上來。
他的大手還在她xiongkou出流連不去,充滿qingse的揉捏。
溫暖臉紅如火,劇本早在驚呼中落在床上,她被葉非墨抱著,跨坐在他小腹間,低頭便是他充滿欲wang的眼睛。
總是冷漠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暗沉的火。
「葉非……嗚……」溫暖剛出口,葉非墨已壓住她的頭,攫住她的唇舌。
這是他的女人,她答應過要當他的女人,他的身體如此渴望著她,為什麼要隱藏,為什麼非要當君子,要她心甘情願,只要使點手段,她就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了。
他忍得夠久了。
唇舌交纏,溫暖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又該如何做,只是握住他的肩膀,讓葉非墨恣意地捲住她的舌尖交纏,他溫熱的唇舌掃過她每一處甜美的肌膚,攻城掠地。
他是怎麼了?
她的手也受了傷,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侵略。
葉非墨吻得有些瘋狂了,沒完沒了地揪著她舌,吻得溫暖的舌有些發麻,她想躲,他卻固定她的頭,根本不讓她移動,就這麼瘋狂地吻著。
寬大的睡袍很輕易就被葉非墨扯下來,退到腰間的位置,優美的雙肩,精緻的鎖骨,胸前的風光都一一地迷惑他的眼睛。
葉非墨貪婪的唇順過她耳垂,脖頸一路往下,野蠻地扯去她的xiong衣,含住胸前的hualei,溫暖的身體彷彿被注入一道強悍的電流。
這道電流竄過身體每一處交流,身子敏感地迎合著葉非墨,腦海一片空白。
「葉非墨……」她沒受傷的手推著他的頭,這動作實在是讓溫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要這樣……」
她害怕這種被他完全掌握的感覺,彷彿所有的情緒,快樂和痛苦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不知所措,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她陌生的領域中沉沉浮浮。
「要!」葉非墨聲音暗啞,直起身子,暗沉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溫暖,我要你!」
這是絕對的命令句,非詢問句。
溫暖一驚,經過情-欲的侵襲,那雙瀲灧的桃花眸蕩漾著一股情愛的迷離,極其動人,葉非墨被這樣的眼光看得渾身似乎要爆炸似的,壓著溫暖往他的昂揚上撞。
「你……」溫暖的心彷彿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誰在控制,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葉非墨壓抑得夠久了,有些小激動。
他什麼都不想,只想把自己埋在她溫暖的體內,恣意馳騁,狠狠地要著她,看著她在他身下哭。
溫暖窘迫極了,不敢移動自己受傷的手,忍不住說道:「葉非墨,我的手受傷了,你也忍心欺負殘疾人。」
葉非墨吻著她的唇,一本正經的回答,「做這種事,我的手不受傷就好,就算我的手受傷,我也能做,你的手斷了也能做。」
溫暖,「……」
不要講得這麼變態好不好?
誰家做這種事的時候還這麼一本正經的談亂這種問題的。
溫暖窘。
「溫暖,取悅我!」葉非墨說道,把她的手拉起來,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溫暖彷彿被燙了,很想伸回手,可惜,他卻緊抓著不放。
手下的肌膚,灼熱,散發出年輕的力量,魅力,誘-惑著她去探索,去征服,他把自己完全敞開,求她取悅。
溫暖低頭看著他,葉非墨總是冷漠的臉此時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全是汗水,眸光暗紅,充滿侵略性,她想,他是急切地想要她。
可葉非墨,你是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是因為你喜歡我,還是因為你只是需要一個發泄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誰,你並不在乎。
又或許,你只是如同第一次般,把我當成韓碧的替身,你知道你想要的人,想愛的人是誰嗎?
你怕是不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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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溫暖想得很多,葉非墨卻不容她想,硬是壓低她的頭,溫暖看著他的眼睛,那裡有著臉如桃花的她,她心中渴望葉非墨嗎?
鬼差神使般,溫暖主動去吻葉非墨的唇,她不知道該如何qu悅一個男人,但他似乎很喜歡吻她,如果他們都在家,他總是時不時索吻。
若是睡在一起,他總是抓著她索要一個晚安吻,而且是那種法式熱吻的那種。
葉非墨心滿意足了,更狠地回吻著她。
他的大掌也忍不住zhao住她的rouruan,恣意rou玩,溫暖yingning了聲,倏地想起什麼,想要退開,葉非墨卻硬是壓著她,溫暖嗚咽了聲,無法放開他。
她的手在他肩膀上捶了兩下,葉非墨精——蟲充腦,溫暖的力度也不像揍人的。
且她越反抗,他心中就更有一種要征服她的yuwang,益發強烈。
然而,當他的手觸及到她的tuixin處時,隔著布料,他感覺到不對勁,葉非墨再精蟲充腦,這時候也覺得有點……挫敗了。
「你……」
溫暖的臉紅得要燒起來,「我大姨媽來了。」
嗚嗚……這不能怪她,她是剛想起來的。
葉非墨太禽獸,攻勢太猛了,她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差一點就被他吃干抹凈了,哪兒還記得什麼大姨媽的偉大問題。
她以自己的純潔保證,絕對不是故意到最後關頭才說的。
葉非墨咬牙切齒地盯著她,一盤絕世珍饈放在你面前卻告訴你,你不能吃,這是什麼滋味?
絕對無法忍受,葉非墨那叫一個火大啊。
身體僵硬得如石頭般,每一處滾燙的血液都在沸騰著要她,要她,每一處肌膚都散發出強勢的掠奪,然而,她卻告訴他。
來例假了。
這無疑是一盆冰水潑在燒得正旺的火上的。
溫暖動都不敢動,她正坐在他的小腹上,當然感覺身下那火熱的東西正在耀武揚威地頂著她,那感覺真是又難受,又有點異樣,冰火兩重天,她說不上來。
葉非墨狠狠地在她胸上一揉,溫暖吃痛,抬手打他,葉非墨突然說道:「聽說來那事的時候,女人的身體特別緊,做起來會非常爽,我沒試過,不如……」
溫暖淚了,看著葉非墨一本正經,非常嚴肅的說話表情,她就想死。
「你就不能忍一忍嗎?」溫暖無語,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和他討論這種不純潔的問題,嗚嗚……
葉非墨扶著溫暖的腰,讓她往下移了移,讓她主動感覺他到能不能忍得住,那堅硬的angcang抵在她tuixin之處,溫暖動都不敢動。
葉非墨面無表情地說,「你看,它自己不聽話。」
溫暖看著葉非墨的臉,她想死。
「葉非墨,你總這麼野獸,我覺得你需要一個chongqi娃娃。」溫暖涼涼說道。
「你就是我最好的chongqi娃娃。」
溫暖,「……」
「來吧!」
「滾!」溫暖笑罵了聲,其實都做到這地步了,她的身體也非常的難受,可那又什麼辦法。
葉非墨只是想逗逗她,誰讓她剛開始不說,到現在才說,他是身體難受得要命,他知道來這種事再做,男人是很爽,可對女人的身體傷害很大,他再精蟲充腦也不會拿溫暖的身體開玩笑。
可真的好難受。
葉非墨盯著溫暖的櫻桃小嘴,溫暖瞬間想歪了,臉蛋更紅得要滴出血來,「你想都不要想!」
他想讓給她用嘴巴服侍他,想都不要想。
溫暖美女上高中的時候,唐曼冬那是一個典型的御姐,她們兩人在一起,用唐舒文的話說,就是一個御姐帶著一個蘿莉。
御姐很喜歡刺激,所以高中那會兒,拉著溫暖跑ye店,那裡有好幾場脫衣舞男的脫——衣秀,台下都是女子,老少都有,那場面對溫暖的衝擊力是非常大的。
唐曼冬還尋求刺激,帶在觀看脫衣舞后還觀看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而且都是躲著偷偷瞧的,她也見過女人和男人以那樣的方式尋求快樂。唐曼冬說,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的方式太多種了,不一定只是傳統的活塞運動,帶她看眼界來的。
所以葉非墨一看她的嘴巴,她立刻就想歪了。
葉非墨本想只是想吻她,一聽溫暖這話,眸光閃過一道異光,溫暖一看就知道他獸性起了,慌忙要逃,葉非墨扣著她的腰。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知道!」溫暖果斷搖頭,淚流滿面。
「既然來事了,不能做,那就用嘴巴做吧。」葉二少說得風輕雲淡,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般,把溫暖雷得里嫩外焦。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葉非墨,分明是一副精——蟲-充腦的模樣,但說話卻慢條斯理,這對人真是一種考驗啊。
葉二少真的好扭曲,好變態。
多少男人能做到他這份上的。
「葉非墨,我覺得浴室是你解決……某種需要的最佳場所。」
葉非墨突然吻住她的唇,溫暖慌了手腳,一不做二不休,正想扯動手臂的傷口用苦肉計,葉非墨眸光一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最喜歡玩殘疾人,你最好別給我這個機會。」
溫暖被他的目光嚇得動也不敢動。
嗚嗚……
葉非墨冷冷地睨著她,「哼,算了,今天放過你,等你好了再做。」
這一說罷,葉非墨果斷奔浴室了。
水聲嘩啦啦地傳來。
溫暖圓滿了。
慌忙把neiyi丟到衣櫃里,拿過浴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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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睡覺就不穿內衣的,可自從和葉非墨同床共枕後,溫暖每次都穿得嚴嚴實實地睡覺,穿內衣睡非常的不舒服。
今晚破例了。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想起剛剛的親熱,身子出了一身冷汗,真是危險啊。
她真的被葉非墨給唬住了,什麼都想不起來,迷迷糊糊差點就被他給辦了,若不是她來例假了,恐怕兩人就做了。
關鍵是,她竟然還一點反對都沒有。
真是墮落。
都怪葉非墨那張臉,其實她還是挺喜歡看葉非墨那張禁慾式的臉上露出欲-望的表情,那表情非常的絕妙,令人心動。
溫暖拍了拍自己熱燙的臉,蠢丫頭,差點就被吃了。
可轉念一想,她都被吃過一次了,被吃第二次又什麼分別嗎?
這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聽到浴室嘩啦的水聲,溫暖心中更是忐忑難安,總有一種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的感覺,對她來說,又可怕,又陌生。
心跳如雷。
剛剛背下來的劇本,忘得一乾二淨,她的心思都停留在肌膚的熱度上,他吻過的地方,又腫又痛,彷彿火燒般,難受得要命。
她想,她也想要一個冷水澡。
但考慮到自己的手臂傷殘了。
溫暖默默地淚了。
葉非墨洗澡後出來,溫暖的心跳還在急速地跳動中,他的臉有一種莫名的潮紅,溫暖想到剛剛某人在浴室里做了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她腦袋瓜忍不住腦補那一幕,其實挺性感的吧。
溫暖受不了地捶頭,葉非墨上床。
空氣中一片沉默,誰都沒有出聲,溫暖鴕鳥地背對著葉非墨,咬著被角詛咒,要不要這麼淡定啊。
葉二少爺真是hold住哥。
「你的心跳得好快,怎麼,還想來?」冷不防的,背後的聲音響起,溫暖一囧,罵了聲滾,他天天都和女人傳緋聞,怎麼還想這檔子事?
別人都沒有滿足他咩?
葉非墨冷冷地哼了哼,倒是沒有說話了,溫暖謝天謝地,葉少爺是一個恐怖綜合體,少惹為妙。
「你月事幾天?」
「半個月。」溫暖淡定回答。
葉非墨哼道:「明天就該結束了吧,明天繼續做。」
溫暖淚了,「四天。」
嗚哇……真委屈。
葉非墨再哼,沉默地表示他記下了,溫暖弱弱地轉過身來,「葉非墨,我的手臂好歹也要半個月才能拆線,你就真那麼……那麼……那啥咩?」
「什麼叫那麼,那麼,那啥?」葉非墨面無表情地問她,葉二少表示自己很茫然。
溫暖再淚,不說話了。
睡覺要緊。
葉非墨搖搖頭,他也不是真那麼饑渴,晾著她這麼久沒吃,不在乎再等半個月。
溫暖則是想,半月後拆線,到時候吊威亞要不要再受傷,再縫合呢?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美人傾城》很快就和溫暖簽約了,唐氏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新聞發布會,林導,溫暖,還有片中的男主角張棋,彭玉明和程英也都出席新聞發布會。
宣傳海報已經重新拍過了,溫暖取代了白秀雯,海報很華麗,這是女主戲,男主占的戲份只有女主的一半。整大海報上,溫暖的身影特別的明顯。
高貴,華麗,艷驚全場。
這和原來那張以男主,彭玉明和程英拍攝的海報天差地別。
新聞發布會辦得很隆重,邀請的娛記也都是業內資深娛記,問的問題大多也和電影有關,原本這部戲是今年最期待的賀歲片之一。
後來出了白秀雯的事,名聲一跌千里,沒想到短時間內又決定換角。
因為溫暖是新人,又沒有任何作品,第一次出演這麼重要的影片,大眾的焦點都在溫暖能否勝任女主這個角色,能不能撐起整部戲。
這一場發布會焦點都在溫暖身邊。
溫暖受過嚴格的訓練,怎麼回答記者的問題,讓記者不覺得無趣,也不會讓記者覺得她咄咄逼人,這是藝人和娛記之間的博弈技巧。
溫暖剛入行的時候,蔡曉靜在訓練她的時候就訓練過這方面的知識,也有過幾次實戰,溫暖的回答技巧也練得差不多了。
娛記問話總有陷阱,總能抓住藝人話中的漏洞,這樣就能有賣點,有緋聞可寫,但他們又很精明,總得怎麼掩飾自己的真正目的。
溫暖是新人,接受的採訪不多,除了在劇組的時候給清蓮公主做的採訪外,還有兩次電視台採訪,也是直接一對一的採訪,都在片場。
她不慌不亂,表現還算不錯。
上一次除夕《清蓮公主》的新聞發布會,很多問題都集中在卓冰冰,陳航和張導上,基本上沒她什麼事,但今天,幾乎所有的焦點都在她和林導身上。
蔡曉靜再三告誡過她,說話一定要小心。
溫暖全部都記住了,可現場的記者真不少,長短桿不停地轉動,鎂光燈不停地閃動,她有些小緊張,雖然臉帶微笑,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娛記們問了一些關於《美人傾城》這部戲的問題,其中一名記者直接問溫暖,「溫小姐,你第一次接拍電影就有這麼好的機會,你認為這是什麼原因呢?」
溫暖抿唇笑了笑,鎂光燈一陣閃爍,溫暖微笑道:「我想這是我的運氣好,有我的老師推薦,林導也覺得我演技,外形都符合《美人傾城》,所以我很榮幸接到這個角色。」
「請問溫小姐,上一次傳你和林導交情密切,你們是什麼關係?」
溫暖心一跳,微微笑道:「林導是我的伯樂。」
「可有人說你們在交情,溫小姐,請問是不是真的?」
溫暖道:「這是誤傳,上一次林導來片場約時間,正好我出事,林導相救,我很感激他,再說……」
溫暖戲謔地眨眨眼睛,略到幾分淘氣,「林導絕對不會老牛吃嫩草吧?」
林寧面無表情問記者,「我很老嗎?」
「不老,不老……」
「林導你玉樹臨風,後宮充盈,怎麼會老?」
「林導是美人導演嘛,看著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樣,一點都不老。」
……
一堆恭維林導的話紛紛出籠,蔡曉靜鬆了一口氣,溫暖的表現她很滿意,發布會上記者再問了一些關於電影的問題,溫暖回答得嫻熟,自信滿滿,很博得媒體好感。
有人想要再挖著林導和溫暖的緋聞,林寧很不高興地喝道:「今天是《美人傾城》的記者招待會,和電影無關的問題一律不準再問,不想被我揍的趕緊閉嘴。」
林導的火爆脾氣,記者們哪一個不知道,當下閉上了嘴巴,有幾個記者和林寧關係極好,在新聞發布會上很懂得引導,把問題都導向溫暖主演這部電影的好處,溫暖的演技等方面。
新聞發布會舉辦得很成功。
安寧國際也配合宣傳,在MBS電視台每晚黃金時段都會播出《美人傾城》的宣傳片花,還會播出溫暖的廣告,《美人傾城》的各類海報也迅速貼滿商場,地鐵口,大街上抬頭可見。
林導最新賀歲新片廣告的宣傳開始鋪天蓋地地傳開了。
溫暖這陣子很忙,一邊在清蓮公主劇組開工,一邊又在在林寧的劇組開工。
清蓮公主這邊合作已經有足夠的默契。拍攝配合得極好,林寧那邊剛開始拍攝,進入狀況比較難,花費了一個禮拜,林寧才把溫暖帶入狀況中。
兩邊開始忙碌,葉非墨對溫暖的工作非常不滿,藝人的行程真排得很滿,根本就排不開時間來陪他,每天溫暖都是半夜回家,有時候直接在片場,葉非墨這陣子脾氣爆火程度直線攀升。
他已經後悔讓溫暖進入演藝圈了。
可溫暖忙歸忙,卻非常的愉快,葉非墨看在她愉快的份上,暫時饒她一回。
這期間,程安雅找過溫暖喝過一次下午茶,許諾並沒有來,程安雅很喜歡溫暖,兩人也聊得很愉快,非常投機。
溫暖總算不怕程安雅了,她就不明白,如此風趣可愛的媽為什麼會生出葉非墨這種兒子。
程安雅表示,自己也很無辜。
葉非墨最近的緋聞少了許多,幾乎沒有了,眾人挖不到葉二少的新聞就開始挖葉二少的情史,把二少爺過去的美人一個一個地排列出來,那是非常的壯觀的。
最近看的娛樂報都是葉非墨的舊新聞,程安雅對這個現象感到非常滿意,溫暖對這個現象感到非常的不解,心中忍不住嘀咕。
莫非是那天晚上憋壞了,某處的功能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