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雅躺在連城懷中,雖然肚子無比疼痛,但是心裡卻異常溫暖,也非常踏實。
剛才她會忍不住痛呼出聲,現在去不會,她有力氣掙下去。
到了醫院,連城也始終沒有再開口對秦若雅說一句,
在醫生的檢查後確定秦若雅的確是闌尾炎,必須立即做手術。
連城沒有猶豫,讓助理辦理了一切手續。
秦若雅被護士推著進手術室的時候,她還緊握著連城的手不捨得鬆開:「大叔,你你陪我一起去手術室吧」
連城無語地斜睨秦若雅一眼,她以為這樣的事情可以隨她鬧
還沒有等連城開口,護士小姐卻先開口了。
「小姐,醫院規定家屬是不能陪伴病者去手術室的,所以你男朋友不能去手術室。不過你也不要太緊張,我們這裡的醫生技術非常好。」
「他他他不是我男朋友」秦若雅忍著痛,糾正護士的話。
雖然她很想連城成為她的人,但是他現在畢竟還沒有成她的人,因此她不會任由別人亂說。
秦若雅的直接,其實就這麼簡單。
護士驚訝地看向她,似乎不相信。
如果不是情侶,怎麼會這麼著急擔心
秦若雅沒有在意護士的表情,而是認真說道:「他雖然還沒有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不過不過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這一點,秦若雅一直堅信。
「秦若雅,你能閉嘴嗎」連城實在忍無可忍,終於開了口,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說這些有的沒的,他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秦若雅一雙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向連城,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這時候的她看上去多了點楚楚可憐的味道。
她心裡也十分委屈,因為連城要麼不說話,要麼開口就是教訓她。
這叫她如何不憋屈。
其實仔細想想,她長這麼大,所受的氣還沒有在連城這兒多。
不是被趕出他的住處,就是被他送去警局,現在好了,醫院也來了,還要乖乖地接受他的教訓。
她心裡瞬間感覺委屈的慌,可是當她的目光對上連城的視線時,她心裡的那些委屈又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眼看就要到手術室,她更是使勁地拽著連城的手不肯鬆開。
「大叔,我害怕」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動手術。
連城瞧著她可憐兮兮的模樣,表情總算緩和了幾分:「剛才護士小姐已經說了,這裡的醫生技術很好,而且只是一個小手術,所以不必擔心,放輕鬆。」
「可是我還是怕,我能能不進去嗎」
「你想痛死」連城沒好氣地斜睨秦若雅一眼。
秦若雅瞥嘴,搖搖頭,她才不想死,她還沒有和他結婚,怎麼可以死啊
「既然不想死,那麼就忍著」連城語氣嚴厲,可是仔細的聽,可以聽出他語氣中帶著的關係。
不管怎麼說,秦若雅只是一個小女孩,他平時對她冷淡,只是希望她不要有那些不該用的想法。
可現在她要進手術室動手術,這是遭罪,他看著也會有不忍。
因此,最終當秦若雅要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連城對她說了一句溫柔的話:「我會在外面等你出來。」
「真的嗎」秦若雅的兩眼頓時發著光,像是忘卻了身體的疼痛:「大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連城微微點頭:「是,真的」
「好,我不怕了。」秦若雅露出一抹堅強的笑:「大叔,你一定要等我,一定不能走,知道嗎」
「嗯,我知道」到達手術室門口,連城承諾的同時,鬆開了手。
當受傷那清晰的溫度消失,秦若雅心裡一陣失落。
忍著痛,她抬起頭看向停下腳步的連城:「大叔,你千萬不要走哦,你一定要等我出來」
伴隨著秦若雅的聲音,手術室的大門緩緩關上。
連城仍然站在手術室外面看著關上的大門,心裡默默回答著,他不會離開。
至少,他要確定她平安無事才會離開。
助理辦好一切手續回來,看到連城站在手術室門口,於是趕緊上前扶著他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先生,您還好嗎需要先送您回去休息嗎」
連城回神,微微搖頭:「不用,我答應等她出來,你打電話給秦夫人,告訴她秦若雅的情況。」
「是,先生。」助理做事也速戰速決,說打電話便將電話撥了過去。
接到電話的秦夫人非常擔心,也答應會儘快趕來。
當助理再次回到連城身邊時,走神中的連城突然開了口,語氣帶著幾分疑惑:「我處理過大大小小的問題,為什麼就解決不了關於秦若雅這個問題」
助理一怔,轉而看向連城,瞧著他沉著的俊臉,心裡倍感疑惑,這話是跟他說的嗎
糾結了一分鐘,他還是認真且小心翼翼地回道:「那是因為先生你沒有處理過愛情這樣的問題,再者就是愛情一向是沒有道理可講。」
「愛情」連城蹙眉,深邃的眸光射向助理:「你說什麼愛情我和秦若雅」
「呃,當然,不然還有誰」
「那是秦若雅在胡鬧,你瞎參合什麼」連城鄙視的目光掃了助理一眼。
助理頓時被噎住,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既然說了,他也冒死多說兩句:「既然先生不喜歡秦小姐,當時為什麼又要伸出援手救她,並且還收留她,帶她回到住處」
這不是有目的和好感,又是什麼
要是沒有這些事情,現在他哪還有這些煩惱。
連城聽到助理的回答,整個人微微一怔,不由地想起第一次和秦若雅遇到的情形。
是啊,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管她,畢竟他們非親非故。
可是最後他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管了這件事。
只不過當時的他並不是對秦若雅有什麼目的和好感,而是在秦若雅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僅此而已。
她當時的處境,他曾經也經歷過 蘇顏兮趕到宮爵的時候,司徒朔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過沒等蘇顏兮開口,就在她走近的那一剎那,司徒朔突然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各自揣著各自的心思。
蘇顏兮最先反應過來,在司徒朔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下:「這麼晚了,究竟是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司徒朔深呼吸一口氣,接著坐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才抬眸再次看向對面的蘇顏兮。
「想喝點什麼」
「不用了。」蘇顏兮微微搖頭:「司徒朔,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
蘇顏兮對司徒朔還是有些了解的,平日里極少看到他像現在這般嚴肅的表情,他總是扮演著花花公子的樣子,說話什麼弔兒郎當。
而今天,他卻異常的嚴肅,這讓蘇顏兮感到莫名緊張。
司徒朔大概是看出了蘇顏兮的緊張,酒也醒了一半,為了緩和氣氛,他突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別緊張,搞得好像上斷頭台似的。」
蘇顏兮被司徒朔突來的轉變給糊弄住了,這究竟誰把氣氛整緊張的
「我說司徒朔,你能別笑得這麼妖孽嗎如果被其她的女人看的,一定又要被你禍害。」
「我的笑怎麼了」司徒朔偏要笑:「我知道喜歡我的女人已經圍著a市繞了好幾圈,不過不是因為我的笑讓她們吸引,而是我本人的自身魅力。」
「噗」蘇顏兮不客氣地笑出聲:「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樣的,還自身魅力,你真能說出口啊。」
「爺我實事求是,你這什麼態度呀」司徒朔故作不悅。
蘇顏兮連忙舉手求饒:「k,我的錯,你非常有自身魅力,那請問擁有自身魅力的司徒公子,你究竟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呀」
司徒朔微怔,表情稍稍收斂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了蘇顏兮:「聽說你和那個什麼連城的正在鬧離婚」
蘇顏兮一愣,表情帶著一絲驚訝,不過很快便也能想明白:「呃,顧西城告訴你的」
「是」司徒朔微微點頭,既然打算說這件事,那麼他自然也不會有絲毫隱瞞:「本來這件事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可是仔細想想,我現在好歹也算你的兄長吧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就不能當不知道。你先說說,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蘇顏兮抿唇,目光直視司徒朔:「我相信連城先生會和我離婚的,只是需要時間。」
「多久一個月,一年」司徒朔直接切入主題:「萬一他打算七老十再和你離怎麼辦」
蘇顏兮驚訝地瞪大雙眼:「不,不會的」
「為什麼不會,你就那麼相信他」
「我」
「你知不知道,那個叫什麼連城的想要龍神集團,他告訴顧老大,只要交出龍神集團,那麼他就答應和你離婚,還你自由。」司徒朔眸光微沉,明顯帶著不悅:「他的胃口可不小。」
「什什麼」蘇顏兮剎那間愣住,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司徒朔:「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司徒朔的眸光閃過一絲不明:「我擔心顧老大會答應他的要求。」
蘇顏兮聽著,彷彿被人點穴了那般,一動不動地僵直坐著,神情變得木愣,面色也逐漸變得蒼白,不過因為酒吧的燈光黯淡,因為司徒朔沒有察覺。
究竟為什麼
…